可赵玉谏却只是宠溺一笑,玩笑道,“我应当替你代劳,就怕你不让。”
“算了,我们走吧。”
温九倾瞥了眼被她打成死狗的赵传承。赵玉谏问:“阿倾,我一直想问,为何碰了你的头,你会如此暴躁?”
温九倾:“难道你喜欢别人打你的头?”
赵玉谏:“那倒也不喜。”
温九倾扫了他一眼,这不就得了吗。谁都不喜欢被打头吧?她难道要跟赵玉谏说,是因为上辈子的职业病,赵传承那一杆子很可能会给她砸出脑死亡,然后变成植物人或者傻子吗?虽然赵传承那一下子出现脑死亡或者空间故障的几率微乎其微,但她就是一下子没忍住。砸哪不好,偏偏砸她头。揍他一顿都算轻的。这要在末世,她早一枪崩了他!傍晚。温九倾正在教三个宝宝写字。一声怒吼响彻天医堂。“赵玉谏!你给我滚出来!”
赵棕一脸怒气腾腾的冲了进来。于叔在后面拦都拦不住,同温九倾道,“东家,赵家主硬要闯进来,劝都劝不住。”
温九倾早就料到了赵棕会找上门来。她摆摆手,“无事,于叔你先下去吧。”
儿子都被打废了,赵棕不得上门来兴师问罪才怪。赵棕依旧以为温九倾和三个孩子是赵玉谏养的外室和私生子,看温九倾的眼神也是高高在上,根本就瞧不上眼。倒是那三个孩子长的乖巧可人。若非赵玉谏端着架子,不敬他这个父亲,他倒也不是不能认那三个孩子。毕竟是赵家血脉。若赵玉谏能求一求他,好好认个错,他也就松口同意赵玉谏带着她们母子认祖归宗了。赵棕怒气而傲气的冷哼一声,压根儿没将温九倾和三个宝宝看在眼里。“赵玉谏呢?让他滚出来见我!”
赵棕沉声呵斥。但许是有了上次被温九倾教训的经历,在她面前,赵棕到底是不敢太横。怕温九倾又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虽说瞧不起温九倾母子,却又有点怵温九倾。赵棕进门那一声吼,吓的大宝手一抖,坏了他刚要写完的字。大宝很生气:“娘亲,我能打他吗?算不算欺负老人?”
二宝:“娘亲,他太吵了,我能毒哑他吗?”
小宝:“娘亲,不会说人话的老爷爷又来了!”
一听三个宝宝的话,赵棕眼珠子一瞪,“你们三个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看你们是不想认祖归宗,一辈子做私生子了!温九倾早料到赵棕会来,虽说她脸上的青筋消了,可赵棕见过她面丑的样子,为避免麻烦,她找了个面纱遮脸,免得赵棕见到她的脸,引来不必要的窥探。毕竟赵家和温家也是有渊源的。温九倾目光清冷的直视赵棕,若再敢一口一个外室私生子的,她就割了他的舌头喂狗。反正也是不会说人话的。“赵家主!”
赵玉谏冷沉的声音打断了赵棕冲三个宝宝瞪眼。“你叫我什么?”
赵棕一愣。赵玉谏面色冷然,“赵家主不请自来,有事吗?”
“你还有脸问我?赵玉谏,你对承儿做了什么?他身上的伤是不是你打的?!”
说到这儿,赵棕脸都气的扭曲了。怒目圆睁的指着赵玉谏的鼻子质问。“是我打的。”
赵玉谏大方承认,“是他自找的。”
“你竟敢殴打兄长,反了天了你!赵玉谏,你当真以为为父管教不了你了?!”
赵棕眼珠子都要喷出火来了,吐沫星子都喷到赵玉谏脸上了。然而,赵玉谏只是露出一个轻笑,“父亲难道就指望赵传承那个废物继承赵家的衣钵?四年了,废物还是废物,毫无长进,赵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他语气轻然,笑盈盈的,却每个字都在打赵棕的脸。“你,你.....赵玉谏你大胆!”
赵棕一张老脸赤红白咧的,吹胡子瞪眼的指着赵玉谏,“你别忘了你也姓赵,你也是赵家人!”
“哦?赵家主人老了,怎么连记性也不好了?早在四年前,我就已经不是赵家人了。”
赵玉谏一字一顿,字字皆是讽刺。赵棕涨红一张老脸,一时竟找不到话来反驳。赵玉谏其实很想问一句,父亲可有后悔?当年那么对他!“你果真一直记恨为父?四年前的事,为父也是无可奈何之举,况且为父并未不顾你的生死,让你去边郡,便是保你一命!”
赵棕提高了声音辩驳道。好像嗓门儿大他就占理似的。“保我一命.....”赵玉谏冷笑一声,“这么说我还得感谢赵家主了?”
看来父亲还是没学会重新做人。他刚定制了一副棺材,正好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