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名字,所以才让父亲重新给起一个的。”
那样的名字,别人说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了,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丫鬟,也不断断不会用这样的名字。齐二将他拖出的时候,他的心里是很不服气的,如今是心服口服。“不过你们也太不厚道了,这样的事情也不早点告诉我,我一定会去白家,闹得他们鸡犬不宁。”
“切”齐二不屑的看着他,“脑子笨就脑子笨呗,还怪别人没有提醒你,当时钰儿已经说的那么明显,你就不会动脑筋想想。”
“我是一个老实孩子,哪像你们一个个的一肚子的坏水,比狐狸还精明。”
自个笨还怪别人聪明了?如果不是他们家出来的,保证打的他爹妈都不认识。真是奇了怪了大哥跟他还有钰儿都挺聪明,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傻子呢?来自自家二哥鄙视的眼神,他想要忽视都难。“大哥,你看他又欺负我。年纪一大把了,也不知道让着一点。”
“老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听到自家大哥帮他出头,心里乐开了花。咱们老百姓呀,今儿个真高兴呀。你再厉害还能怎么样,还不是比不上大哥。然而,他高兴的表情还没有做足……“老三那么蠢,你应该多多教他。以后被人骗的连裤子都不剩,你借他穿嘛?”
齐三:我……他真的有那么蠢吗?他真的有那么蠢吗?他真的有那么蠢吗?齐大:嗯,那是相当的蠢,比刘姥姥家的旺财还要蠢。齐二:笨不笨,你自己心里没有点逼数吗?去年被坑了100两银子,今年被坑了200两银子,前年被坑了500两银子,还都是同一个人用的同一种办法说你不蠢猪都不会答应。齐钰拍了拍他的肩膀,“三哥,其实你不蠢,你就只是聪明的不明显而已。”
“既然你说了要将白家闹得鸡飞狗跳,那就可要说到做到哦。”
你们一个个的明着暗着骂我,还想让我去做事儿,天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啊?“钰儿不要难为他,让他去自己家闹还可以。去收拾白家,不把自己打搭进去都算好的了。”
竟然敢这么踩着他的脸,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就是一个白家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等着瞧好了,不出三天,我一定让他们家宅不宁。”
“三哥,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必当真的。”
“哼,你不当真,我确实当真了。我非要做成给你们看看,其实我并不是一无是处。”
撂下这么一句话,火急火燎地就走了,剩下三个人相视一笑。说他蠢还真不是冤枉他了,这么明显的激将法也只有他才会上当。“钰儿,你真的打算明着对付他们了?”
“许多年没做过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倒是让他们忘了,我不是任何人能轻易招惹的。”
三番四次的挑战他的底线,真当他变成活菩萨了吗?既然要玩一次,那就来一次大的。不搅的腥风血雨,满城皆知绝不会罢休。齐二也来了兴趣,准备掺合一脚。“也该让那些人看看,不要以为我们齐家好欺负。”
老虎不发威,还以为我们都是病猫了呢。齐三对付白家的方式很简单粗暴,找出罪证送去刑部,让受害人击鼓鸣冤,在某个月黑风高夜将人套上麻袋打一顿。周围的百姓最初还以为是神仙显灵了,恶人自有天来收。没想到过了一顿时间才发现这是齐家三公子专门针对白家而来。由于京城一年多没有特大事情发生,所以这件事就成为了人们关注的焦点。茶余饭后,三三两两的,总会说上一两句。“你们说说,齐家三公子为什么要去掀了白家的老底?”
“老子不管他是为了什么,能让恶人受到惩罚就好。白家的人一惯会拜高踩低,鱼肉百姓,死不足惜。”
“嘘”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能这样说话呢,让人抓到把柄可就不好咯。白家完了,但他们夫人还是国公府的庶女啊。“兄弟慎言,他们犯了过错,按照鱼大人的铁公无私,他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你们读书人就是麻烦,连说句话也要想东想西的。”
读书人心眼多,简简单单一句话旧梦理解成一,二,三,四,五,六……八九层意思。“每天想那么多也不嫌累,将来若是做了大官岂不是更要小心翼翼了。”
“我还不知道能否取得功名,现在说这话太早了。”
成绩没出来之前,谁也不敢确定绝对会考中。五十少进士,三十老明经。他今年才二十岁,如果方才的话被人传了出去,肯定有不少人会来酸他。直言直语的汉子不屑的冷哼一声。“你们读书人就是矫情。十年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一朝登上天子堂吗?”
“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话,还不能说出来了?”
确实不是十恶不赦的话,但给人带来的麻烦却很大。“好了,好了,难得一举,还是聊一聊有趣的事情好了?”
汉子直爽,对他之前的话也没放在心上。接着白家的事情聊了下去。“话说,白家被强盗拆了,现在成了断壁残垣。”
“白家几位公子拆了普通百姓多少房舍,侵占无数民田,他们也算是恶有恶报。”
“以你的君子气度,能说出这句话来,看来白家那些人做的事真的让所有人都不满。”
烧人房屋,欺凌弱小,对比他们厉害的人极尽谄媚之事,对不如他们的人拼死打压。齐三每天翻出他们一条罪状,连着五六天了,都是惊天动地,骇人听闻之事。……“月倾,你想不想去白家看看?”
如月倾城,是她“爹”为她取的新名字,寄予了一个父亲对于女儿的浓浓爱意。但是她不习惯,每次都要半天才会反应过来别人是在叫她。“王爷还是称呼我以前的名字吧,虽说难听了一些,但听久了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