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纨绔,不学无术,草包废物。”
“那你和我也差不多,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纨绔公子的好友肯定也是纨绔,不过我还占了第一的名头,算是比你好那么一点点。”
“第一纨绔又不是第一才子或者第一美男子,有什么好骄傲……”等等,他好像发现了什么问题。“你说木家小姐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比如那位第一雅公子,第一画公子,然后再加上你这位第一纨绔,可不就是凑成三个第一了。”
“哪又如何?好歹我是有人想嫁,还定了亲。你可是孤家寡人一个,说不定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来呀,互相伤害啊!谁怕谁是小狗狗!!“唉!唉!唉!”
一连三声叹息,一声比一声低沉。“静姝公主转眼间就是别人家的了,你说你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娇花被别人摘了,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呢?”
“要不还是跟王爷低个头,或者去找王上撒个娇,看看能不能把人娶回来。”
纳兰仙儿无比傲娇的偏过头,他一点也不想理这个人。什么叫他守护的那朵娇花,人家明明是王府里的娇花,跟他有什么关系呢?白若溪看到好友依然在嘴硬,轻轻摇了摇头。“你呀你,永远都是那么傲娇。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现在不在乎,到时候就要追悔莫及了。”
“我可以友善的提醒你一句,去年上元节,静姝公主想要送你一个灯笼,可是看到你和花魁在一起,她就悄悄走了。那个脸色比冬月里的寒冰还要冷,她临走前还威胁我不能告诉你。”
“不过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还是告诉你算了,免得你将来后悔。”
白若溪一直都在暗中观察这位的神色,纳兰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变过,可是……呵,白若溪知道他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纳兰紧张的时候会去找扇子。生气的时候会放慢摇扇子的频率,悔恨的时候会面色平静如水……“纳兰,你说说你,明明就是对人家有意思,何必装的满不在乎呢?”
纳兰仙儿正准备说些什么,管家来了,说是有客人来访。白若溪看到管家那吞吞吐吐的样子,立马就来了兴致。“有什么客人来了?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连名字都不说出来。“对方留下一块玉佩,说是请公子决定要不要见他。”
纳兰瞥了一眼玉佩,懒懒的说:“让她去花厅候着,顺便去尚书府将木小姐请过来。”
“喏”木家有三位小姐,只剩下七小姐一人没有出阁。而且跟白公子有婚约的也是这位,所以管家不用去问到底要请哪一位木小姐。纳兰请来他未过门的妻子就是为了赶他走,可是那位不知名的人物引起了他浓厚的兴趣。是走还是留,实在是难以抉择……管家恭恭敬敬的把人请了进来,又给安排好茶点,专门让丫鬟来伺候。公子没有表明态度,他们便不能怠慢。“请用茶,公子稍后就到。”
“嗯,有劳了!”
“您客气了。”
唉!老管家深深叹气,还有那位木小姐也要来,还不知道会不会打起来呢。他还是亲自在门口候着,等人来了提前给知会一声吧。也不知是碰巧还是怎么的,他刚到门口,木家那位就来了。“你们公子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开门见山,好不直接。老管家笑着迎上去,“木小姐,您先请,咱们一边走一边说。”
“嗯”……“木小姐,你好!”
热情的声音换来的却是沉默,还有一阵风。无视,彻底的无视,就像是面对一团空气一样。木凉秋直接找个位置坐下,拿起糕点吃了一口。“嗯,这个不错,再给我来一盘。”
随便自由的,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几个丫鬟嘴角抽搐,这位木小姐也太不把自己当成外人了吧。还是赶紧找公子过来,万一两个人要是打起来了那可就不得了了。木凉秋就像是没有看到他们怪异的眼光一样,斜靠在椅子上,将盛着糕点的盘子放在腿上,偶尔拿起一块放进嘴里,丝毫不在意她的吃相。那些丫头看着她牛嚼牡丹似的喝着珍贵的雨前茶,无一不在心里叹气。唉!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两个人姑娘坐在一起,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有的时候,你不搭理别人,可是别人还是想要招惹你。比如,眼前这位有教养姑娘。“木小姐,咱们在纳兰府做客,你这样……似乎有点不好。”
……“你还是快点坐好吧,万一被人看到了,对你的名声不好。”
……“木小姐,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偏见?”
泫然欲泣,像是受尽了委屈又不敢说出来,越发让人觉得心疼。一旁的丫鬟都看不下去了,这位木姑娘也太目中无人了吧,没看到别人都快哭了吗?所有人都在心里期盼着他们公子可以早点过来,给这位目中无人的木小姐一点颜色瞧瞧。左盼右盼,秋水望穿,纳兰仙儿和白若溪终于来了。可是,事情好像和他们期待的不一样……木凉秋听到了脚步声,立马端端正正的坐好,拿起帕子胡乱在嘴上抹了一把,将手里的盘子放回原位。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纳兰公子,请问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听闻木小姐对香料颇有造诣,在下想请你替我调一味安神香。一般的安神香太过浓烈,我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