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现就该打死她！”
范老夫人咬牙，狠狠瞪了卫氏一眼。卫氏缩了缩脖子，怨她干嘛，又不是她生的。“上次送她去庵堂就不该把她接回来。”
卫氏讪讪道，“害得我们馨儿也落了水，我也巴不得打死她！”
看她根本听不懂自己的意思，范老夫人更是气恼，“你不止是馨儿香儿的母亲，也是四丫头的母亲，她不是你生的，你对她也有教导的责任，可你呢？把她教成什么样？”
“我教导啦，她本性就歪，怎么能怨我。”
卫氏小声嘟嘟着。“还敢顶嘴！”
范老夫人更气了。“祖母怎么光怨我母亲，明明是大姐姐不检点，引出这许多是非，否则三皇子怎么不算计别人，单要算计她呢？！”
叶沐馨看到自己母亲被骂，不由出口相护。“大姐姐明知自己招人眼，还要在诗会上出风头，又是三殿下，又是南平候，连七殿下都……”“你给我住口！”
范老夫人气得将手里的茶杯丢到她脚下，碎裂声惊得叶沐馨一怔。“二妹妹如此说，我倒要问问你，难道你就是因为我诗会夺魁，心生妒忌，才把我推入湖中的吗？”
叶倾然本没精神再跟她们纠缠，可叶沐馨偏要送上门来。“你，你胡说！”
叶沐馨红了脸，立即反驳。“祖母，我亲眼所见，大姐姐为了救我和秀禾被挤到水边，二姐姐却故意抱着她的脚将她推下湖。”
叶沐清立即跪地，说出她所见的情形，“秀禾也看见了。”
“关你什么事？！要你多嘴！你是大姐姐的跟屁虫，你说的岂能算数，秀禾说的更不算。”
叶沐馨恶狠狠地瞪着叶沐清，若不是有长辈在场，恐怕就要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