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周之耘醒了发现身边的人还在,再次确信他昨晚真是喝多了。她坐起来要下床,男人的胳膊突然缠到了她的腰上,把她拖了回来,手不老实地往她睡衣里钻。“喂……”周之耘哭笑不得,“你上班要迟到了。”
常时的声音低哑,“老板不需要打卡。”
“想你了。”
周之耘心尖一颤。“我做梦了。春梦。”
“常时……你……你是不是还没醒酒啊?”
周之耘崩溃地质问。常时低喘笑说:“小声点儿,要是让雪团听到,就太不人道了。”
“你……”他故意羞人,周之耘不想听。常时餍足地饱餐一顿,最后又得寸进尺地贴在周之耘耳边说:“宝贝儿叫得比雪团好听。”
“滚出去!”
周之耘的警告声很无力,常时一喟,起身离开了。外面下着雨,正适合赖床。常时抱周之耘进浴室洗澡,周之耘气着,不让他碰。“老婆,”常时叹息,“我们也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大反应。”
这种程度的运动真不至于。他不知道是该沮丧,还是该高兴。周之耘想,酒精肯定还在他脑子里没代谢干净,要不然今天怎么这么多……骚话。收拾好之后,她出去看到雪团,颇有些不敢直视。但是常时却不放过她,蹲在雪团旁边问它:“小东西,你早上没乱跑吧?要是听见什么不该听的,我就把你的耳朵揪掉。”
周之耘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常先生,你行了。再胡说八道我也把你‘绝’了。”
常时见好就收,不再逗她了。“我喝醉了,老婆别生气。”
“……那你以后千万不要再喝醉了。”
周之耘不愿意理他。幼稚又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