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好假,没谁真想死的!”
沈彦说完,秋小蝉又道,“所以,小青儿,不管在什么状况下,你都不要轻易想着一死了之,你要想:如果你死了,小蝉儿就另外嫁人去了,岂不太便宜了她!”
秋小蝉说完,沈彦笑得极是开心,好一会才道:“小蝉儿,和你一起,真的很轻松!”
“那是,我的魅力,可不止这一点。”
“要不要都展现出来。”
“我的目标是八十一岁,一下展现完了,以后靠什么再蛊惑人。”
秋小蝉和沈彦聊着天,干活也没觉得特别累,那菜沥干了水,肉也切好腌好,鱼该片片的片了片,秋小蝉就小心用手把蒸笼扒拉个缝,用筷子挑一筷子饭了来偿了一下道,“差不多了。”
不过那正在汽上的米饭,有点烫,把秋小蝉烫了一下,秋小蝉烫得吐了一下舌头,吸了两口气道:“好烫!”
沈彦忽一下站起来,伸手搂过秋小蝉,用秋小蝉说的小青儿带磁性的男低音道:“要不,你尝试蛊惑蛊惑为夫?”
“小青儿,别闹,现在要做饭,中午要吃饭,你赶紧给我把蒸笼端起来,我要炒菜了。”
秋小蝉吓了一大跳,没想到一句话惹火上身,突然抱住她的沈彦明显连身体都发生了变化,秋小蝉正在从和不从之间纠结的时候,听见秋二拍门的声音。沈彦有几分幽怨地手用捏捏秋小蝉的腰道:“秋二他真会挑时间。”
“你岳父回来的时间不都是寻常你送空板子回来拿午饭的时间吗?”
秋小蝉一看不用做选择题,心里为之一松,十分欢快地回道,沈彦更郁闷,手用了一下劲,“小蝉儿,听声音你好欢喜?”
秋小蝉叫了一声,反过身对沈彦一气拍打,十分嫌弃地道:“赶紧的,快去给你岳父开门,告诉他,中饭还得等一会儿。”
“哦。”
沈彦只得松开手,先把蒸笼端起来,然后去开了门。秋小蝉把锅刷干净,把肥肉倒进锅里,爆出油来,每缝十赶集日,秋二娘都会多买点肥肉,熬出一大盆肉,然后可以炒十天菜,毕竟过年只买到半板猪油,秋二娘熬了都装到罐子里,想等青黄不接的时候吃。因为秋小蝉脑子活,豆芽菜也赚钱,秋二娘手头宽松,伙食自然安排得比人家好,只是天渐渐热起来,她不敢买太多了。秋小蝉爆油的时候,在油里加了点盐,然后顺便把鱼腥菜放盐腌了起来,青菜也用小筲箕装起来沥干水,等油爆好,找个大碗盛起来,剩点油在锅里开始煎那半条鱼。沈彦走进来拎着一桶水出去时,不甘地又捏了秋小蝉的腰一下,秋小蝉有点苦恼了,她实在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作用这么大,气恼地反掐了沈彦一下,沈彦幽幽道:“为夫是轻轻的,娘子手可真狠!”
“用最快速度从我眼前消失。”
秋小蝉只差没上脚,喂了沈彦两粒油渣,就把沈彦撵出去,又在油渣加点盐,这样处置的油渣,比那盆里腌着的肉和鱼放得久些,所以偷吃几粒后,就用盖子盖好油渣,放进碗柜里,才舀了两碗米汤走出来道:“爹,热了吧,喝碗米汤。”
正在用沈彦拎出的水清洗装豆腐那些用具的秋二,接过米汤开心地喝着道:“还好!”
秋小蝉把另一碗递给沈彦,沈彦也接过来喝了。秋小蝉返回灶房,很利落地把煎好的鱼用盘子盛起来,舀了油,用豆干香葱炒了肉,分成两份用盘装了;再放姜蒜爆了锅,再把鱼放锅里加了水,加黄酒,炖了一会儿,就加入豆芽、蒜苗又煮了一会儿,用大碗盛了起来,然后放少少的油炒了一大盘子青菜,然后把鱼腥草拌好,给秋二娘装了饭菜,留了一盘豆干炒肉,才把其余的端了出来。秋二怕秋二娘一个人看摊枯燥,草草吃了一碗饭,便带着秋二娘的饭去摊子了。沈彦关上门,得瑟地道:“娘子,看你这下还怎么逃?”
秋小蝉打了个寒颤:“沈小青儿,你看上去怎么这么像头大灰狼。”
“什么意思?”
“我觉得自己就像头瑟瑟发抖的小绵羊。”
“那就赶紧让大灰狼来偿偿这头瑟瑟发抖的小绵羊是不是那么美味。”
说完沈彦一下抱起秋小蝉,把秋小蝉手里的筷子抽出来往桌上一扔。秋小蝉气恼地用手把嘴一抹道:“沈小青儿,你不会是想这个时候,把大中午的,当成洞房花烛夜吧。”
“为夫正有此意。”
沈彦说完抱着秋小蝉走到小屋,一脚踹开小屋的门,把秋小蝉往床上一丢,一脚又把门给勾回去,然后非常恶虎下山地扑到了秋小蝉身上。秋小蝉不知道沈彦此时突然这样对她是出于什么目的,更多的感觉是要占有她才放心。所以这和秋小蝉偷偷想过的洞房花烛夜完全没有不一样,没什么良辰美景、风花雪月,没什么缠绵悱恻、情意绵绵;有的是刚炒过菜的油烟气,沈彦可能一心想着这事,倒没吃什么东西,可她秋小蝉吃得是满嘴流油啊。秋小蝉十分郁闷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沈彦这个人不像那种不讲究的人,但这节奏和那拱白菜的猪有…有什么区别。秋小蝉有了心理阴影,脑子里闪现出的全是农村的高粱地、草垛子、晒谷场..的段子。你沈彦如果不是那张绝世容颜,大概就是一个村夫加鲁夫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沈小青儿,你居然干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
浑身酸软的秋小蝉觉得这话又不对,两人可是结拜过,沈彦翻过身搂过秋小蝉道,“小蝉儿,从此以后你和为夫就是一体了。”
“谁,谁跟你一体了,不是说了大难临头是要各自飞的。”
秋小蝉心里想的全都是: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难道我现在就是彻彻底底的妇女同志了,可以正式过三八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