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寒已经脱得只剩下松垮的里衣,微开的衣襟下是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的胸肌。姜灵雪盯着他的胸部位置出神,想到那天清晨趴在他胸膛上的情景,脸颊不禁泛起红晕。此时,夜北寒抬眸就瞧见她灼灼的目光,勾起唇角调侃道:“觉得很好看?需要我脱光吗?”
突然的声音将姜灵雪拉回思绪,红着脸摇头,“不……不需要,我是那种好色之人吗?”
说着站起身继续道:“你睡吧,我月事来了,得去趟茅房。”
不等夜北寒回应,她就匆匆离开了房间。她假意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随后返回屋檐下,来到窗户前偷看里面。等夜北寒睡着了,她要搜一下衣裳,看看那封信到底是什么内容?知秋打着哈欠走进院子,看见她后疑惑道:“主子,你不睡觉在那儿蹲着干……”话未说完,姜灵雪急忙做了一个嘘声动作。随后离开窗户口,走到她身前敷衍道:“我屋里进了一只大花猫,等它睡着了我就去把它捉住。你也去休息就是,这里不用管。”
说话间将她往外面推。知秋被推出了院门口,急忙开口道:“主子,奴婢的房间在风庭院,你推我去哪儿睡啊?”
姜灵雪:“……”竟然忘记了这一茬,有些尴尬了。她想了想后笑道:“这几日你就去后院那边住吧,过段时间再回风庭院。”
知秋很困惑这样的决定,但主子的吩咐,做婢女的自然要顺从,最终还是乖乖的去了后院下人房里休息。姜灵雪将她打发走后,又返回窗户边,贼头贼脑的看向里面。心里祈祷他快点儿入睡,外面蚊虫多,她待着也难受。过了不久后,终于听见他比较均匀的呼吸声,轻轻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床上,背对着身子的夜北寒嘴角微微勾起,他就要看看这个女人要做什么?姜灵雪开始在他衣物里一阵翻找,嘴里喃喃低语,“东西在哪儿?那信不可能被扔掉了吧?”
她找来找去都没有看见那封信,一脸失落的站在床前,“哎……究竟是什么秘密?”
夜北寒:“!”
这意思是她并没有看信上的内容?可恶的女人,竟说谎,非得好好收拾不可!猛然转过身子,抬眸盯着她,“怎么还不上床?”
因为太过突然,姜灵雪被吓得一个激灵,“啊……你吓死我了。”
完了,难道他没有睡?那不是什么都听到了吗?姜灵雪试探性问道:“你刚刚有没有听到我说了什么?”
夜北寒单手支撑脑袋,姿势有些撩人,蹙眉反问道:“那说了些什么?我睡得太沉没听见,不妨再说一遍。”
姜灵雪闻言,脸上露出喜色,“也没说什么,我是觉得你睡这里肯定会失眠。”
呼……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没听见就好。管他什么秘密,反正不可能跟他同床共枕。夜北寒闻言,挑了挑眉,“我不认床,哪儿都一样。”
他心里清楚得很,她不过是在拐弯抹角的赶人。姜灵雪遇见抽了抽,这人看着聪明,怎么还听不出话中之意?没事,不生气,可以在跟他说明显一点。她露出礼貌微笑,“我觉得你还是回你的房间好,我一个人睡了十几年,实在不喜两个人睡。”
夜北寒故作不懂,嘴角含笑道:“无妨,慢慢就会习惯。”
姜灵雪:“……”满头黑线。有些低估了他的无赖程度,看着那贱贱的笑脸,就知道是故意装傻。她脸上的笑容彻底垮掉,装也懒得装了,冷哼道:“你喜欢这床那就继续睡,我走行了吧?有心上人还老想着睡别人妻子,渣男!”
说完就气闷的摔门而出。夜北寒听了后面这话,更加确定她没看信的内容。若真是看了,就不会说老想着睡别人妻子,毕竟她就是自己妻子。姜灵雪来到了隔壁房间,里面只有一张软榻,她就躺在软榻上和衣而眠。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打开,夜北寒走到了软榻前蹲下,轻哼道:“可恶的女人,对外面的美男子垂怜不已,就是对本王嫌弃,正好本王也嫌弃你。”
他伸手将姜灵雪横抱在怀里,动作小心翼翼,害怕将她惊醒。抱到隔壁卧房床上躺下后,动作轻柔的盖上被褥后才离开。天色蒙蒙亮时,姜灵雪翻了一个身,有些后知后觉的睁开眼,打量房间。咦?“我不是在隔壁软榻上吗?见鬼了。”
见房里没有夜北寒的身影,床上也没有另一个人的余温。看来是在睡着后被他抱回床上的,而他应该也是那时候才离开的。姜灵雪嘴角扬起浅笑,“看来他还没有无赖到无药可救,还知道将我送回房间后离开。”
打了一个哈欠,继续闭上眸子准备睡回笼觉。结果刚闭上没多久,就传来了急切的叩门声。“进。”
知秋匆匆进屋,“主子,来了两个特别俊俏的侍卫,说是锦贵妃派来贴身保护你的。”
贴身保护?!姜灵雪一脸生无可恋,“我看是监督我的才对,害怕我会跑掉,她还挺懂我的,竟然挑俊俏的。”
单纯的知秋本以为真的是保护,现在听她这一说,也高兴不起来了。姜灵雪也睡不着了,干脆起床洗漱。当她收拾好打开房门时,瞬间震惊的瞪大眸子。两个身姿挺拔的黑衣男子屹立在门前,恭敬的拱手道:“在下宁江,以后是王妃的贴身侍从。”
“在下宁海,以后是王妃的贴身侍从!”
两人竟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子,难怪名字也差不多。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整体五官硬朗俊俏,很有男子气概。姜灵雪淡笑点头,“宁江海,以后辛苦你们了。”
她仰着头仔细在两人脸上来回看,看得两个大男人脸颊泛了红。看了好一会儿后,她终于看出了两人的区别,宁江眼角下有了泪痣,而宁海没有。知秋见她就盯着两人直勾勾的看,立马“咳咳”两声,伸手碰了嘭她手臂。“主子,你该锻炼身体了,奴婢去给你端早膳。”
姜灵雪收回视线,活动了一下仰酸的脖子,“行,今日我要练沙包。”
她退下外衫,直接扔在了宁江手里,随后来到桃树下,开始对着沙包拳打脚踢。打了一会儿后,她停下道:“你们既然是保护我的,不妨来比试比试,若能赢我就留下,若输了自然没有理由留下。”
虽然生得挺养眼,可始终是锦贵妃派来的人,放在身边总有些不安。兄弟两人相互忘了一眼,似乎在问对方的意思。姜灵雪擦了擦汗水,问道:“你们谁先来?”
她心里已经有了计划,不管谁先来都会是输的结果,明的打不赢,可以来点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