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选择他的原因？”
我望向窗外银波荡漾的水面，月色霓虹灯彩都映照在上面，绚丽得仿佛人工银河。“如果单纯只是杀相柳，要我怎么配合都行，我会努力做到的。但云衢跟相柳是相连的，杀相柳就意味着要放弃云衢。”
说到此处，我停顿了一下，整理了下情绪才继续讲：“可如果我选择云衢，放弃身份也好，跟他私奔逃跑也好。万一相柳也跟着复苏长存下去……那世界不就完蛋了吗？”
杜姐凝望着我，郑重地点了点头：“你的考虑没有错，相柳复仇心重，性喜杀戮。他的自由，天下遭难。”
“就别说相柳，云衢也一直心心念念要复仇，以前大禹为了胜利欺骗他，在他看来，我又骗一次……”我越说声音越小，平复的情绪也有点激动，于是强行振作起来：“但是今天我醒悟了，逃避也解决不了问题，在真正决断那天前，我得好好过下去。”
杜姐望着我久久不言，神色里除了关切与温柔外，似乎还涌动着我看不透的什么情绪。服务员陆续将菜肴送上来，精美的摆盘与可口食物，在月色霓虹地衬托下，显得更加有食欲跟情调。“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我有个妹妹吧。”
杜姐忽然开口，语调和缓充满怀念。我点点头，这事我还记得，而且杜姐说过，我跟他的妹妹长得有些像。“这世上没有完美的选择，无论怎么做，有时候都会后悔。但在当时，只能一股脑儿地向前，不能停下来。”
杜姐轻轻说着，看着我露出温柔似水的笑靥：“我的妹妹，死了，是我杀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