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第二次腰间有异样,第一次是在刚入徐府之时,他腰间像是被一位女子紧紧的抱住似的,而这一次即是出徐府,难道是真是他腰间的玉佩真有什么?但这不可能,祖父说这玉佩是他求来的,据说是玉佩得了得道高僧的祝福在里头,是福气。平安又问,“公子,这次回盛京,若是圣上问起来,您想如何作答?”
谢晚阳凤瞳微缩,冷道,“自然是实话实说。”
平安啊了一声,“这位徐大人好像也没有想的那么不堪,公子,要不要掩去一些事情?”
他们家公子是要走仕途的,将来或许这位徐大人还有可能回到盛京做个京官,俗话说得好,做人留一线,他日好见面嘛。谢晚阳冷笑,“难道你以为青州之事瞒得过圣上吗?”
圣上是何人,这世间只有他不想知晓的事情,而没有他查不到的事情,他就算是再如何的替徐知为掩饰,圣人只要想知晓,他一定会知晓。到时候,他岂不是要替徐知为扛下属于他的怒气?他可不是什么善良之人,他不会做这种“善良”的举动,更何况,他是来替圣上做事的,不是替他徐知为做事。“驾。”
谢晚阳一声喝,马蹄翻飞,绝尘而去。他如来时一样,不带走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