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入徐府时,你是想要把她弄入你自己的院子的吧?当时的情况似乎与现在的有异曲同工之妙,徐公子,你可还记得陈银小奴是如何说的吗?”
当年之事如同一副副画面似的呈在他们这些个当事人面前。记得,他们都记得。因为陈银将他们比作牛,大牛和小牛,也正是因为这两头牛他才放过了他们父子。他们也是像现在这样一副父子情深的模样,孝大于天,他也被抬上了离间他们父子情的绞首架上,受尽了徐府仆人的白眼。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他们没有陈银,不会从中调和。谢晚阳语气异常冰冷了起来,“在你们的眼里,你们是父子情深,是孝大于天,我才是那罪恶之人,可是徐公子,你也别忘了,我只不过是个朝臣,我只是奉了圣上之令而来的,若是圣上能因着我的言语而被左右,那你觉得是我的能力强?还是圣上太过于无用?”
他冷哼,“徐辰彦,你这不仅是小看了我,也更小看了圣上,再者,徐大人真的无辜吗?”
最后一句话,震得徐辰彦如遭雷劈似的立在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