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到了迷茫又无措。没有人教他该怎么走,又该如何做。他自幼就是被丢下不要了的,因为过早化形被故意丢在狼群差点被咬死,狐耳和尾巴还没学会该如何收回去,那群狐狸以为断定他能逃生早早离开,而途径于此的人将他当成妖物。他从狼群中废了半条命逃了却差点被人当成妖烧死,向来是一个人,他喜欢自己独处,收墨一他们只是意外。不愿接受发情期的他更是被当成异类,为了寻那颗妖丹,他忍了足够久,可就差一点,他却遇上了第一个让他动心的人,哪怕是皇帝。他一步步的走到今天,学了太多的东西,可无人教他该如何待喜欢的人,更无人教他如何辨别心意,满心欢喜被凉水泼成一场空,这种痛苦他并非是第一次体会,诸如当年从狼群逃生还未体会劫后余生的喜悦却被丢入大火的绝望。墨君庭手里攥着那把剪刀,止不住的打颤,眼前一片模糊,瞧不清前面的景。只是一次,也只犹豫了一次。错了他能改,小皇帝讲的他都愿意听,他想要记忆他还给他,不喜欢的他都改掉,偏偏他不愿意给半点机会,连认错都不给了。‘不要了’,这几个字在他口里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铜镜中,那把锋利的剪刀正靠近他竖起的狐耳,再看时,血已经流了一地……(没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