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办法,各取童男童女的性命四十九人,然后把他们的鲜血倒进大鼎中熬上七天七夜……”萧夕直接不耐烦打断道:“第一种绝对不行,直接说第二种。”
付月摊摊手:“第二种也不难,就是取天帝之血放进神农鼎中去炼制,只要三天三夜就可以了。”
“天帝之血?”
萧夕皱眉道,“你是说要把凤兮给杀了,那怎么行?”
“没那么严重,就是取一盏就可以了,这还是当年庚辰告诉我的,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用上的时候,想当年他用的就是第一种方法,效果也挺不错。”
看来这个庚辰也不是个善茬,萧夕沉吟道:“那咱们还得先去天昭台,那时间还来得及么?”
巫即却凝视着萧夕道:“其实不用去天昭台找长王姬,你自己也可以。”
屋外寒风呼啸,屋内暖炉熏得人直冒热汗,案牍上放着好大一个壶,萧夕*手腕横在揭开的壶口上,看着涓细的鲜血自划开的伤口中流出来,源源不断落入壶内。空气中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味,付月与白狐都扒在案牍边上,神情有种难以抑制的渴望,眼珠子直直盯着粘稠的鲜血,恨不得扑上去舔一口。“你们两个这是什么表情?”
萧夕抬眼瞪了付月与白狐一眼,因为失血的原因脸颊已经变得微微苍白。付月对着鲜血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瘾君子在抽大烟一样,无比陶醉赞叹道:“你的血真是太香了,要是让我喝上一口,我简直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白狐也跟着连连点头,感同身受。萧夕薄怒呵斥道:“那你们两个不如现在就去死,到时候在你们坟前一人赏一杯,怎么样?”
付月与白狐这才讪讪收回表情。巫即见已经接满整整一壶鲜血,连忙为萧夕止住伤口,包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