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清欧笑道:“可问师书,公子羽才能,当今能有几人能匹敌?又有何人能够傲瞰天下?”
公孙衍摇了摇头,鬼才者不易出现,就算出现了也未必有人知道,除非遇才者,可是,茫茫人海,要是真的能够找出这个人,真的很难很难,如海底捞针。“英雄豪杰,万里无云,殊途同归,我们不是同一个层次的人物,根本无法理解,或许有比他还要强大的人,或者说,这世上就他就是最为强大的人物。”
说他强大,而非实力,实力虽小,却可翻乾坤,乱阴阳五行道,攀比天道,与大道同息同意。当然,这只是他们的抬高罢了,毕竟,很多事情他们根本就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也无法想象,因为超出想象的东西会让诸人全都难以接受,毕竟太震撼。“偃武修文,不做数。”
阚清欧摇了摇头,根本就直接推翻这谬论,最主要的还是公子羽的出现。要是他不出现,可能他和诸人一样不会推翻以前本就拥有的谬论,当然,这只是对于他个人而言。他如今根本就无法和公子羽这样的人物站在同一个高度上,或许只能奢望,但对方却销声匿迹了。他知道,有些人物不可能停滞不前,所以说,除非对方停下了等你,可是相差这么长的距离,很难。“很不错,敢于推翻谬论,阚清欧,你的确让我十分夸目相看。”
公孙衍点了点头,很多人十分不解。其实,单凭阚清欧所说的一句话,一个人名字,他都可以断定,许多平常的言论真的不适应这个人。“过奖。”
阚清欧微笑着道。其余人都是不知道,唯独公孙衍知道,不过阚清欧也是大概解释了一下:“偃武修文,修学兵书武艺,修习文法四通,为君子之道,受教了。”
阚清欧对着公孙衍拱手行礼,随后缓慢坐下,诸人听闻这句话之后,几乎所有人都听懂了。他们说嘛,怎么可能不会和他们一样?许多人也是议论纷纷,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所有人都没有什么特殊或者特别的差别,也从某种角度来说,都是同类。……三天后,柳风回来,这三天中他即使不去,也会有人顶替他去,不过,就没有这么好待见而已。可当柳风回到厨房的时候,他却发现王平安居然待在自己以前所待在的炉灶边上,这就让他很好奇了。迈着脚步走上前,王平安听到有声音,抬头看了过去,看到是柳风的时候,当即就站起来,没有丝毫犹豫就喊道:“您回来了?需不需要小弟给你按按摩?”
这句话让柳风觉得很奇怪,毕竟,对方的话似乎有些艰强,感觉似乎被什么强迫一样;莫非是遇到那些伙计了?毕竟这个地方不可能只有他一位伙计。自己倒还好说,但是别人面对新人就是想要那种特殊的关照,然而,这是一种磨练的惩罚。因为柳风他自己就是从武段过来,他们根本就打不过他,如今见到他只能问个好,不敢造次,简直就是怕了,怕再被自己打,主要还是自己这身手和实力。“照常做你的事情就行了,没这么多要求。”
柳风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懒得理他,如今的他还有好多事情需要自己亲手解决呢,怎么还有闲工夫。一天忙碌下来,柳风感觉自己腿都快跑折,还好把今日的事情全都弄完,之后再次回来自己的舍居。然而,回来还没有几天,他却突然发现,哪里不对劲,于是就询问了一下王平安。最后才得知,他是个贫苦人家的淑才,因为没有关系与实力,文段被安排来此。或许是因为执念,要不然为什么会来此呢?毕竟他当初也是因为这样才会选择做伙计,留在司南阁。其实,两个人留在司南阁的意向几乎相同,不过目地却是大同小异,反而有时候,心机最多的便是柳风。时间如梭,春夏秋冬四季变化,这让两人都是彼此相互熟悉,然而这样,却挡不住利益上的勾心斗角。相识不到一年,王平安从憨厚老实逐渐变成了耍诡计,许多原因就是他想要取代柳风如今稳重的地位。在某一次的诬陷中,他也成功取代了柳风如今的位置,只不过,司南阁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为难柳风。而是把他安排到了别的地方去了,同时,也让好几个女子全都出来了。其原因便是原本的柳风变成来王平安之后,她们就变得冷目,这也让王平安再次生出讥讽和嫉妒之心。当然,如今的柳风已经不在这里了。……白茫茫的雪山之巅,一个人挺着瑟瑟寒风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上前去,他缓缓抬起头,眼眸婆娑。最主要的便是他被罚来此送饭,短期六个月,长期的话便是一年,这样的惩罚让他感受到了绝望。如今,他也是穿着厚厚的棉衣,可抵不过这刺骨的寒风,脚下和膝盖早已被雪浸湿,如今冷得没有知觉。“真不知道究竟有谁会生活在这种地方,想必可能是受罚的弟子,或者就是德高望重的老者,唉,真不知道这究竟是福还是祸,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他顶着寒风,将头压低,就盯着白茫茫的地面,偶尔抬头也只是想要确认是不是走错了路。走过漫长的路,这才走到了较为缓和的坡段,这个时候的他才感觉到轻松许多,眯着眼望着四周。四周除了白茫茫还是白茫茫,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可以可以确定的地方,还他早就知道,已经熟记地图。要不然在大雪纷飞的地方,根本找不到任何路,简单来说就是很容易迷路,一旦迷路,那就很难走出去。要是没有如此狂风大雪,或许可以看清路,如今天色阴沉,地处山巅,别提究竟有多么难受了。如今,他牢记路线图,现在也可以确定自己如今身在什么位置,可以确定路该怎么走下去。左转,看到前面白蒙蒙的雪地,远处有一根高隆起的雪橇,应该很大,所以可以确定是该往那里走,迈着脚步继续朝前走去,脚下的积雪已经深过膝盖。风霜雪雨中,他这孤影显得十分渺小,还好他是修武段入门,要不然根本抵不过这寒风凛冽。“咳咳,如今大雪封山,这条路下方会不会有凹陷的地段?”
男子一步一步走着,就是感觉下方很有可能会踩空陷下去,到时候很难爬出来。不过,走了将近三个多时辰,也是曲折离奇,最后才到达一处积雪堆起来的山洞。这山洞看起来很大,而山洞中的稀碎山石也是可以看清,而且,外面的积雪无法入内。这就让他感到一丝差异,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抖了抖身上的白雪,这才环顾四周。“此处并无堆雪状况,山洞四壁全无雪霁,石壁的石头既没有结成冰,或者有堆雪的现状,莫非,这就是那个地方吗?感觉有点不像啊。”
他走了上前两步,感到四周都没有任何寒风,和外面形成天壤之别,简直就如温室一样。“根据路线,应该是这里没错了,可是有谁会住在这山洞里呢?真是怪异。”
他要摇了摇头,走上前去。这一路上走着很舒坦,没有上山的时候那样的积雪成堆,只不过在山洞走着走着,他感觉是在往下面走。莫非下面有另一番天地吗?由于他走这路有些扭曲,还是打算将怀中的东西拿了出来,发现还是有些温暖的,这才放心了许多。大概走了五十至百来步之后,看到四周都是宽敞的时候,他才确定,自己的心中所想没有错误。然而还没走上前几步,他就发现山洞里面是不是有许多的岔路,可是具体该走往哪里他就不知道了。“要不……先尝试走一条试试?”
光说不说这不是他的风格,于是,确定一条路之后迈着步伐走了进去。山洞之中,没有感受到一点的寒冷和看到任何的雪堆,感觉洞内和洞外的景观形成天壤之别。“难道这山洞是某位高人开凿出来的吗?要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功效?”
男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而他还没走几步就已经停了下来,因为他发觉越往里面走温度越高,这就让他感觉不对劲,毕竟是有些山洞底下是通往那些地层的岩浆,简直就是一条死路。所以,要是他再这样继续往前走,他也要酌情考虑三分,毕竟回头很难,先停下了脚步。“莫非刚才到好几道路口只有一个是正确的吗?”
想到这里他也是猛然转身,快速朝着原路跑了,回去跑了将近十多分钟,这才跑回了原地,看到了四周的山洞,他也呼了一口气,也是看了最后一眼。“想不到从里面跑出来需要这么久的时间,差一点就很可能回不来了,真是好险。”
他总是觉得,只是有人故意安排,要不然洞内他们全都可以一穿到底,那岂不是没有任何安全感?所以进入洞内的话差不多分成很多种,有的地方有很多种机关和暗器,还好此处并没有过多的东西。“要不然先确定哪条路是正确的?”
他也是考虑了很久,同样也是很难找到正确的路线。毕竟,这些山洞都是一个口子,但是,通往哪里谁也不知道,有可能下一刻就是毙命了呢?毕竟有些事情谁也说不定,反正,还是小心谨慎为好,小心一失足成千古恨,到时候他就难办了。“真是可恶,他们怎么就没有给我这个山洞的路线图,这让我怎么找个人啊,难受。”
总是感觉别人在故意刁难自己一样,反正就是力不从心。他也是想了许久,最后就是想不明白,还是打算进入每一个山洞口试一试,或许瞎猫碰到死耗子了呢?要不然他也没什么过多的好办法,如今看来只能冒这个险了,可是,这个险自己能够承受吗?总是抱有试一试的心态,他还是踏上了另一条山洞的,走了大概十多步。这个时候,他还看到前面赫然有一道忽然闪亮的白光犹如白昼,刚走上前几步后停下了下来,他总是感觉前面还是不对劲,所以还是小心为妙。那白光虽是犹如白昼,但是看起来太朦胧,根本看不清这是什么东在发光。现如今的他已经不再考虑这些了,他确定此处是个危险之地了,因为他觉得这个东西很有危险。所以,他想都没有想当即就转头奔跑,就是狂奔乱跑,还好只有一条路,要不然他肯定要东跑西窜了。跑了接近十至二十分钟左右,这才回到了原地,这个时候他反而感觉比刚才的时间还要长一点点。至于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就不知道了,不过,看样子自己的选择没有错误,那就真的是危险。这条路我走了之后他才能力学另一条路,看看四周决定还是迈着脚步一步一步的看。如今的他就是害怕走快了,反应不过来,那就真的惨了,到时候恐怕没有谁能够救他了吧。这一步一步地走着,而且注意四周,这个方法的确很好用,毕竟怕到了里面反应不过来。那就只能等死,其实,这一处的山洞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样子,刚才比起来,他感觉自己没有深入,或许因为某种原因就到了真正的目的地了呢?然而真正的目的地哪有这些东西,反倒是一些奇怪的地方,这也让他引起了注意,走到前去瞧了瞧,但也不敢深入触碰,很怕有危险,一旦遇到危险那就惨了。在山洞中他看到了地上还有许多小花,这个让他更加诧异,毕竟这个地方如今已经属于冬季,在冬季怎么有花能够正常的,不过这四周的温度倒是很合适,莫非是他靠温室培养的?这个很有可能。看样子,似乎是有人从外面拿来栽种在这里,看到这些小花的时候,他似乎想到了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