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石洞,心中还是有些不确定。但还是走上前去。逐步平和的走着,他如今十分冷静,他觉得这条道路通往的便是他要前往的地方,应该就在前面。在路上,他也是注意着四周的情况,地面都是细小的碎石,很少有那种大块的碎石,很显然,此处像是被人给弄碎最后成为这样,不过也有少部分的大碎石头。他觉得应该是刚掉落不久,要不然如此平坦如出一辙的地方怎么可能会突出几块显眼的石头呢?而且,此处是属于山洞,山洞里面虽然有亮光,但那些都是人为布置的水晶,要不然山洞都是漆黑一片。既然此处都是山洞了,那么上方自然也会有疏松的石头掉落,既然会掉落,那么这不就是很正常的吗?迈着“沙沙”的步伐一直朝前,直到看到一处感觉有些特别的地方,这里看样子似乎是人为的冰窖。这又激起他的好奇,走上前去,看着四周,发现这像是冰窖一样的地方还有一处门,不过,这门究竟是往里面推着还是朝外面推,或者有别的方法。“谁!”
突然,一道声音从冰窖突起,石洞内顿时温度猛然下降,这男子瞬间感受到洞内的寒冷胜过外面的寒风。整个人迅速缩成了一团,头发飞舞,整个眼睛都是眯着眼,而且感觉风力很大,简直就是狂风怒号。这也让他不得不搭起一只手挡在眼前,同样也是感受到了一种杀意,这杀意瞬间让他感受到了恐惧。“我只是来送饭的……”男子大声吼道,如今这股杀意波动让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这种感觉来看,对方就是个十成十的高手,而且十分强大。听到是来送饭的,对方也是收敛许多,洞内的寒风凛冽也是逐渐的减弱,这才让那个男子缓慢放下胳膊。待到停歇之后,那冰窖的门也是猛然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一位白衣女子,看着容貌极为模糊,但是这身姿可以说是出了其的完美,窈窕身姿,令他咽了咽唾沫。那女子盯了他许久,随后问道:“为何他们会让你来送饭?我不是说过不需要别人给我送饭,甚至说过不要有人来打扰我,擅闯者,杀无赦!”
不过,那个女子看到对方是穿着司南阁的衣服,所以就没有对他生出杀念,而是冷漠的盯着他。那个男子也是陡然低头,如今就是感觉不妙,立刻开口解释:“我是被罚来此,他们也只是说让我送饭来这里,可是他们却没说这里有大人在修行,如今打扰到了大人,还请大人责罚,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面对男子的求饶,她也不是那种无理之人,想着自己闭关修炼也有一段时间了。很有可能是他们怕自己挨饿,所以就派了一位伙计来自己这里送饭,不过,外面大雪封山,简直就是一种寸步难行的感觉,最主要的还是此处位于雪山之巅。“为何罚你?”
“他们说我的偷了芩心念的肚兜,所以我就被罚来此六个月,六个月内不得有一天疏忽,要不然时间很有可能还会延长,如今看来,简直就是一种噩梦。”
她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尽管她也是女子,但是,她并没有那种羞愧感,反倒感觉,对方这句话很明显就是被人陷害的,要不然为何他会被安排来此?“起来吧。”
当她再次注意对方的时候,他早已经跪下了,似乎都是心惊胆战,要不然怎么可能这样?“我也不为难你,既然你犯错,我这里也可以给你安排居住的地方,只要你且勿随意闯入此处即可。”
那男子也是点了点头,起了身,他没有想到在此处居然会遇到修为如此高超的女子,简直就是卧虎藏龙。原来,在此并非是关押犯错的人,而是存在一位修为强大的女子,想不到他还能遇上如此强大的人物。他敢保证,对方真的是可以随意杀他的人物,就算动用噬血刀都未必能够打得过她,怕死的人就是自己。……武段,堂内。“喝!”
武段堂内有五百人弟子,而且个个都是身法矫健,很多时候都是一步到位,无需他多教。也让邬义心满意足的点头,虽然想要打盹,但是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随意,只能坚持不打盹。目光看向四周,忽然就是感觉他们似乎缺少了什么精气神,简直就如睡眠不足,练起来简直有气无力。“你们说我们这样练着,师书难道不会发现?”
有人提出了这样的疑问,毕竟有人瞟到邬义的眼神。“别瞎说!”
然而,这话说下来,邬义却走了过来,几个人纷纷打起了精神!生怕被师书揪出来或者叫住。当邬义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好几个人全都害怕了,害怕走到他们身边邬义停下。当邬义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许多人心中都呼了一口气,不过心中也尽兴,幸灾乐祸也是相由心生。暗中窃喜,觉得肯定有某个人遭殃,不过,也是不敢回头,就怕一回头就看到邬义师书的面孔。那是真的吓死人,如今他们就想着如何是好,许多人心中想着就是等有声音传出的时候再回头。好在如今这个阶段他们都是属于那种较为严格,不过就算严格还是会有那么几个出头的人物。“司中治,唐承,张铿你们三人给我出来!”
邬义突然大声喝道,同时也让不少人停下脚步。不少人听到声音之后也是猛然扭头看了过去,但看到他们之后也是有些惊呆了,心中有些兴奋。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三个总的来说便是最为顽皮的弟子,而且每个人都有些权势。司中治,蜀国人,父亲是做官的,从小就养成了那种傲娇的烂习惯,喜欢欺负柔弱百姓,而且,他自己也是修得一身的武艺,欺负那些逞能的都不是什么事情。因为纨绔,他父亲才送来此,本想送往凌霄阁,但是这一次凌霄阁并没有招收新弟子,所以这算盘落空。但他也无法凭关系,就算可以凭关系,他在这种地方根本无法混,因为凌霄阁里面大多数都是强中手。面对强中手而言,司中治根本无法生存,毕竟在这种宗门里面,要是不被欺负,只有自强。如今来到司南阁,因为司南阁有些复杂,不像凌霄阁那样,要不然他们怎么敢如此倔强?唐承,衍州来人,听闻似乎是来自唐家堡,因为唐家堡也是有些势力,本身又生在衍州,这样就有不拘管束的形象,心中就是觉得谁都没有权利与他平起平坐。然而在南部中,司南阁,凌霄阁,包括如今的醉梦轩也就是醉梦阁,他们三阁在衍州也是有些势力。唐家堡虽然高出不少,但是远远不能够与凌霄阁站在同一点子上,根本原因就是凌霄阁弟子普遍很强。张铿,张家人,也就和司中治一样为纨绔子弟,根本就是不拘管束,目前看来三人都差不多一样。被邬义叫道,三人也是各自带各自的傲纵,三个人站在一块也是很有一番风气,简直就是恶霸三少。“你们为何不好好练?”
邬义冷淡的问道。“切!”
唐承轻蔑一眼,道:“师书,你让我们学的也就这些简单的,简直三岁小孩都会,难道我们要练这种低级的武艺吗?这简直就是把我们当弱智耍啊!”
“老子就是不想练!”
司中治抿嘴笑道:“他所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些,我们几乎都会,学来学去有什么用?还不如弄点真的本事呢,这就让我们心甘情愿。”
张铿也是说道:“要不是父亲不让我修行,我又何必大费周章来这里呢?如今想要修行,可是我却感觉这些人都是一群傻子,没必要去学如此弱智的武艺。”
三个人都觉得他们功夫已经到家了,觉得他们在练这个样子感就是在哄骗三岁小孩,简直就在欺负他们三个不懂;然而,邬义却只是笑了笑。“弱智的武艺?”
不少人都被他们的话给激怒了,毕竟他们都还没说话,怎么他们三个就出风头了呢?所谓的他们,便是比他们三人更有权利,或者自身有些地位的人,他们都是默不作声。邬义被他们的话给说逗了,想不到这些年轻人会如此轻狂,但是和他当年有的一拼呢。然而这又有什么用呢?当今世道上能够生存才是王道,不过他们这个样子的确能够生存,但是生与死,那就显得麻烦多了,毕竟这里又不止他们几个。最主要的还是最有权利的几个人也不会这样贸然出头,或者狂妄自大,其原因也是很简单,他们懂得该如何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而不是无理取闹。“你们有何证明?”
邬义询问道。唐承竖起拇指朝着自己指了指,说道:“我,唐家堡,唐家人,来自衍州,这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
“我从小就欺负人欺负惯了,怎么可能会学这些傻子玩意儿?老头,有本事跟我来个实际有用的!”
司中治也是很有气势的叫嚣,简直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师书,就算你想要教我们,好歹你自己的实力也要过关吧?”
张铿也是双手插胸的说道。三个人此时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其实原因也是很简单,最主要是相处了许久,他们也摸清了邬义的习惯,所以,现如今无论什么样子,他们就几个就是想出点头,就是想狂一把。“非也非也,既然你们如此与我作对,那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邬义摇了摇头,他以前又何尝不是这种狂妄自大?可如今呢,那些狂傲早已不翼而飞。诸人全都让出了一个地方,如今他们就想看着邬义如何大展宏图,发挥出他的实力,好让他们佩服。毕竟相处这么久了,他们还是没有看到过师书邬义出过手,如今能够亲眼目睹那真是太好了。同样也让他们打消心中的念头,毕竟他们也是很怀疑师叔是不是有没有这个实力?要是没有这个实力?他教我们有什么用?还不如自己找一位恩师重道呢,或许那个时候还学点东西。就算无法修行,还是可以得到有用的东西。三个人全都面面相觑,随后全都点了点头,而邬义却还是一脸的平静笑意,让人看不透也摸不清。他们三个人都在用眼神交流,是在同一个点上,他们也全都同时朝着邬义出手,一个攻击他的上位,一个攻击他的腹部,一个攻击他的脚下,似乎三人合力。而邬义却也是有些微笑,脸上依旧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只不过,他最没想到的就是他们三人居然会合力同时对他出手,也罢,既然他们想要看自己的实力,那就让他们看看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情。面对三个人的猛然推进,他也是动了动脚,往后退了两步,跨出左脚,往侧边一踏,掀起卷风。从这个起势来看,不少人都看出这师书邬义真的有点本事,或许师书邬义深藏不露呢?要真的是如此,那他们可能都错怪了师书邬义,想不到他的实力竟然如此厉害,真的是一代宗师。要是邬义的确是来教他们的话,那真的是再好不过了,由此可见,宗门对于培养他们也是抱着一点希望。要不然,被别人抛弃的感觉和滋味很不好受,如今也让许多人打消了心中的念头,这种念头便是觉得宗门是这是在抛弃他们,如今看来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