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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今晚跟我回家(1 / 1)

第五个晚上,安柔实在熬不住,说她想睿睿了,很想很想。施洛辰迟疑了很久,才摸出电话给安柔,电话一接通,安柔直接要求听睿睿的声音,睿睿重头哭到尾,只是不停的重复一句话:“妈妈,你好好养病,睿睿很好。”

安柔就开始不高兴,她问施洛辰:“我怎么病了,我哪里有病来着,我看你病了吧?”

施洛辰收了手机,连连点头:“我害了心病,我怕自己的老婆被人抢走了,我小肚鸡肠的要把老婆藏起来。”

安柔更不高兴:“施洛辰,你别跟我打诨。”

施洛辰便收了脸上的散漫,他们日出而起,日落而眠,可施洛辰眼中密布的红血丝却始终未曾消褪,用那双通红的眼睛盯着安柔,轻声说:“柔柔,汤四叔确实说过你要好好的静养些日子,你要是不信,我们现在就打电话。”

安柔也不客气,直接将手伸到施洛辰眼前,手心向上摊开:“电话拿来。”

施洛辰这次倒是没有迟疑,双手将电话交到安柔手心上。安柔拨通了汤医师的电话,开门见山:“汤叔叔,是您让洛辰带我静养?”

对方的声音也是疲惫的,不过还是十分肯定的回答:“柔柔,前几天你莫名其的昏睡不起,几个专家会诊后认为,大概是前些日子你身体过度透支,远离工作了,你才可以安心静养不是!等你情况稳定了,才不会遇上什么变故,再昏睡不醒。”

施洛辰的话安柔不信,可汤医师的话,安柔还是勉强相信的。汤医师只匆匆说了这一句便打算切断电话,安柔适时出声:“等等,汤叔叔,尼尔斯最近怎么样了?”

施洛辰闻声紧紧的盯着安柔的表情,电话彼端沉默了一阵之后,温和的说:“他现在,还好。”

然后,再见都不曾说就切断了电话。安柔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蹙眉看着施洛辰:“汤叔他挂了电话。”

施洛辰绽开一抹温和的笑:“这么晚了,他忙了一天,累死了,还要应付你的喋喋不休,当然逮到机会就挂电话了,没准现在已经关机了。”

安柔瘪嘴。半个月过去了,施洛辰说这是他们两个的二人世界,他夜夜抱着她入睡,却从不曾碰她,她曾在半夜醒来发现他不在身边,出门之后发现他竟在开始变凉的海水里裸泳。半个小时后他回来,用淡水冲洗过之后,爬上床来将她的身子拥入怀中。她不安分的挣扎,他的声音便开始暗哑,他说:“我泡了那么久,你再闹,前功尽弃了。”

她果真不敢动,许久后,喃喃的问:“半个月了,你都不用工作,我们还要与世隔绝多久,我已经好了。”

他静默片刻,突然翻身将她压在下面,用那双眼睛红得像白兔子一样的眼睛紧紧的绞着她:“当真好了?”

她肯定的点头,他说:“那我试试。”

听海浪声声,感受他温柔的抚触,用温热的唇膜拜过她每一处肌肤,再然后,猛烈的贯穿,用力的冲撞,狠狠的爱……她仰躺在床上,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一滴滴的落在她心口,就好像那日她昏迷之前感觉到的温度。心瞬间抽紧,前所未有的惶恐他们有事瞒着她,一定的!风平浪静后,他趴在她身上不肯退出去。黑暗中,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凭着感觉摸上他的脸,那里果真一片湿润。她轻轻的问:“怎么了?”

他答非所问:“我爱你。”

她固执的问:“到底怎么了?”

他沉默片刻,突然俯下头吻上她的唇,勾她的舌与他共舞,让她没办法继续追问。那一夜,他缠着她,仿佛要燃掉毕生的热情,直至天明。天亮补觉,下午醒来,施洛辰出门去了,拖拖趴在门口晒太阳。安柔看着施洛辰放在一边的衣服,突然来了精神,光着脚下地,来到门口张望,拖拖掀了眼皮看她一眼,继续打盹,门外方圆几十米不见施洛辰的身影,安柔的心怦怦的跳,快速跑到施洛辰的衣服边,伸手探入衣兜,果真摸到了施洛辰的电话。一阵欢喜,心跳得更快,颤抖着手拨打着电话,不多时便接通了,不等对方打招呼,安柔率先开口:“尼尔斯。”

电话里一阵沉默,然后传来一个婉转优雅的女人声音:“我是洛琳。”

安柔一愣,先前打盹的拖拖突然冲了进来,跳起来一口咬住安柔的袖口,安柔不备,手一抖,电话掉落在地,拖拖叼起电话掉头就跑。回过神来的安柔光着脚追了出去,边追边喊:“拖拖,你丫的不想混了?”

拖拖不理她,叼着手机跑出去老远,直到确定她一时追不到它才停下来,俯卧在地,两只前爪捧着手机,像啃骨头一般的啃了起来。等到施洛辰回来逮到拖拖之后,那只手机已经被拖拖啃得惨不忍睹。安柔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施洛辰一边温柔的给她顺着气,一边对巴巴着泪眼的拖拖大呼小叫,“拖拖,谁的东西都敢抢,你胆子也太大了,你抢别人的我还能护你一护,可你居然敢抢柔柔的,我想保你也保不住了,你自求多福吧!”

拖拖四肢叉开,狗皮地毯一样摊开在地上,脑袋也软塌塌的贴着地面,呜呜咽咽,模样甚可怜巴巴。安柔到底于心不忍,挥手:“别装了,出去吧。”

拖拖眨巴眨巴眼,然后一跃而起,支棱着只剩下半截的尾巴,颠颠的离开了。眼见快到10月了,即便是旮旯胡同也开始有人光顾,施洛辰到底带着安柔重返“人间”。安睿闻讯,一早就搬了小马扎坐在院子里等,学都没去上。见了安柔进门,一头栽进安柔的怀抱中,哭得那叫一个地动山摇。长这么大,他从没和安柔分开过这么久。鲜少会哭的安柔见此情景也落了泪。围成一圈的人中,安柔一眼便瞧见了易天南,半年前的他还是一头的黑发,现在竟然是见不到一根杂色纯白,站在人群中,极是显眼,好像前一段时间将养的丰润了些的脸庞再次塌陷回去。安柔心疼他,小声的问:“爸,您怎么了?”

易天南懂她的意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笑了笑。夏婉淑抢着回答:“还不是惦着你么?”

当晚,安家来了场小型的家庭聚会,包括戴静萱、郁千帆、汤医师都到了。只是气氛总让安柔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怪。当然,安柔还是想问尼尔斯,席间听大家七嘴八舌的讲着些可有可无的家常话,便是向来严谨的戴静萱也反常的调侃起了郁千帆:“你爸说今年年底请我吃喜酒,我红包都包好了,你怎么还没领未婚妻给我看?”

郁千帆嬉笑:“萱姨,您没瞧见我最近正努力着么?”

一边说一边奉上了自己的俊脸:“您试试看,脸都瘦没了,我容易么?”

戴静萱板着表情点头:“辛苦一时,幸福一辈子,不容易也得努力。”

郁千帆点头。安柔默不作声的听着,施洛辰不停的给安柔和安睿夹菜,他自己碗里倒是没什么东西。直至大家的话题暂时告一段落,安柔才放下碗筷,清了清嗓子,郑重的问了:“尼尔斯最近还好吧,我上次给他打电话,是洛琳接的,很温婉的女声,他们的结婚日期订好了么?”

汤医师也放下了碗筷,在大家一起调侃郁千帆的时候,汤医师只是垂着头静默的吃着自己的碗里的饭,连菜都没夹一口,这会儿听见安柔的问题,终于抬了眼,眉头紧锁的望着安柔,疲惫的说:“其实,尼尔斯他……”不等他将话说完,施洛辰突然高声说了起来:“柔柔,我们趁着这个机会跟大家宣布一下吧?”

戴静萱在施洛辰说了这句之后,立马接话:“宣布什么?”

施洛辰笑着说:“我们打算重新举办一场婚礼。”

夏婉淑也插嘴进来:“真的,那我可有的忙了,不行不行,这次你们要多给我匀点时间,我要亲力亲为,一定要将这场婚礼办得举世瞩目。”

郁千帆接过夏婉淑的话头:“你们定好日子一定要事先通知我一声,好让我事先准备个老婆,这些日子相亲宴吃到我要破产了,等着你们举办婚礼时,我正好坐个蹭车,也好省点花销。”

施洛辰皮笑肉不笑的瞪着郁千帆:“破产了?那好,把永安大厦抵给我,我不但让你坐蹭车,还负责你所有的相亲宴花销。”

郁千帆白了施洛辰一眼:“奸商。”

安柔目光始终紧紧的盯着汤医师,并不理会他们一唱一和,坚持的追问:“汤叔叔,尼尔斯到底怎么了?”

汤医师轻扯了扯嘴角:“他现在很稳定。”

安柔不死心的追问:“什么叫很稳定?”

汤医师无力的应:“就是和大家预估的一样好。”

安柔自问,或许当真只是她神经质了,尼尔斯和洛琳一切安好。当夜,安柔沐浴出来后,那一对穿着亲子睡衣的父子已经早早占据了她半边大床。他们是在隔壁的浴室洗的澡,然后爬到她床上来的。躺下后,安睿挤在施洛辰和安柔中间,一手抓着施洛辰,一手牵着安柔,喃喃的说:“睿睿真像个宝啊!”

安柔笑着点他小鼻子:“你真厚脸皮。”

施洛辰侧卧着,长臂一伸,便将他们母子一并收下,伸出腿勾着安柔的腿,将安睿圈在其中,狭长的眸子里漾着溺死人的深情,看着安柔,语调轻的好像怕惊醒一场美梦一般:“这样,就是个家字。”

安柔愣了一下,随着他呢喃:“家?”

安睿嘻嘻的笑:“睿睿是有家的小宝贝。”

这次,安柔没说他是厚脸皮。那一夜,他们一家三口,终于同睡在一张大床上。事后,安睿时常将那一夜挂在嘴边,他说:“爸爸给我写了个家字。”

他哭着说:“妈妈,不要拆开这个字,好不好?”

只是,安柔以沉默回应他。一夜好梦,三个人同时睁开了眼睛。安睿还维持着一手抓着施洛辰,一手牵着安柔的姿势。响亮的打着招呼:“爸爸、妈妈,早安!”

施洛辰笑眯眯的看着他,同样声音朗朗的回:“宝贝儿子,早安!”

再然后,视线一转,来到安柔脸上,声音放柔:“老婆,早安!”

住在海边的日子里,一日三餐都是施洛辰在侍弄,回来之后,他那习惯倒是没改,问过“早安”后就要下床。安睿执拗的抓着施洛辰不放,瘪着小嘴:“爸爸,你干什么?”

施洛辰回身用闲着的那只手刮他的小鼻尖:“爸爸去给你煮粥。”

安睿摇头:“不要,爸爸再陪睿睿和妈妈躺一会儿,福娘娘会起来煮粥给大家吃。”

施洛辰哄他:“你难道都不想尝尝爸爸煮的粥么,很好吃的,你瞧瞧,爸爸用这个粥,都将你妈妈养得白胖白胖的了。”

安睿摇头:“姥姥说妈妈吃龙肉都不胖,哪里白胖白胖的了?爸爸不要起来,起来家就没了。”

安柔的心一揪,伸手轻轻拉住施洛辰刚刚刮安睿鼻尖的手,笑着说:“不急,再躺会吧!”

施洛辰笑了,心满意足的躺下,反握住安柔的手,屈起腿轻搭在安睿的小身子上,以鼻尖噌着安睿柔软的小脸,轻声说:“安大赖床、安小赖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安睿吃吃的笑:“下次再说下次的。”

那天早晨,他们一家三口起来的很晚。起来后安柔莫名的想念那天和尼尔斯一起去吃过的早点摊,跟施洛辰说了想去外面吃,施洛辰无条件赞成,安睿更是没有异议。当然,只要让他们跟着,安柔想去哪里他们都会同意的。早点摊子比上次来的时候冷清了许多,摊子上已不见了微笑的老奶奶,只剩下佝偻了腰身的老爷爷忙忙碌碌的身影。上一次来,老爷爷始终是靠着老奶奶的,不见这样不停歇的侍弄着,就好像那张桌子,一会儿工夫,他已经擦了五次。一个转身,迎着阳光,安柔似隐约见到有晶莹滚落,摔在地上,不复见。安柔心随着摔落的晶莹瞬间龟裂。安睿捏着面纸走到老爷爷身边,举起小手将面纸递上,轻声问:“太爷爷,您怎么了?”

老爷爷尴尬的接了面纸,胡乱的擦了擦眼角,如当初老奶奶那样和善的笑,他说:“我想起了一个人。”

安睿仰着小脸问:“想了就去找她啊?我爸爸都把我妈妈找回家了!”

老爷爷伸手抚着安睿的头:“这辈子我没机会将她再找回来了,等下辈子吧,下辈子,我一定早早的找到她!”

人总是这样,这辈子难以遂愿,便要将心愿寄于来世,可知情知势的今生都无法掌控,何以掌控不知情势的来世?一切,不过自欺欺人罢了……安柔难以遏制的战栗起来。施洛辰适时出手,将安柔冰凉的手慢慢攥紧,贴了她轻轻呢喃:“柔柔,幸好今生今世,我把你找了回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安柔抬眼定定的看着施洛辰,许久,慢慢的抬起另外一只手,轻轻的覆上了施洛辰攥着自己的那只温暖的大手,不言不语,只微微的笑了。那位老者总是叫人能以忘怀,第二天一早,安柔忍不住还要去看他,安睿要去上学,施洛辰不放心她一个人,亦步亦趋的跟了她来。出人意料的,今天早晨这里很是热闹,街道边摆了一溜两行黄色的菊,有人执菊来喝粥,然后默默离开。一直攥着安柔的手的施洛辰看见了旁人的做法,倒也不具体去问,只拉了拉安柔的手,贴着她耳语:“柔柔,等我一会儿。”

安柔并不多问,只看他眼睛便已明白他心中所想,轻声回他:“快去快回。”

施洛辰急急跑开,施洛辰知道街角有一家花店。要追老婆,岂能不下一番功夫,他对这附近的环境很是熟悉。打开店门,也不必多说,店里的导购员见了施洛辰,脸微微的泛红,有些拘谨的问:“也是要来买菊花的吧,实在不好意思,店里备得不多,每个人只卖一支,可以么?”

施洛辰也不为难人家,只微笑的说:“给我两支好么,我老婆在外面等我。”

导购员的脸上闪过一抹遗憾,不过还是好态度的点头:“恩,可以的。”

施洛辰挑了两支,付账离去。导购员和从后方走出来的另一个导购员唏嘘:“果真,出色的男人都被别人订走了。”

另外一个导购员一头雾水:“你又发~春了?”

先前那导购员翻了翻白眼:“切,你要是见了刚刚那男人,肯定尖叫,我多矜持啊!”

不待他走近了,她已回过头来,仿佛与他有心灵感应一般。然后他嘴角绽开了笑,向着她,一步步走近,沉稳而踏实,伸手,拉住她向他伸来的手,十根手指交扣,紧紧的。一人执一支黄菊,挨着前一份摆了,携手吃粥。出乎意料的,今天出摊的并不是昨天的老者。几个人一起忙碌着,为首者是个大叔,半百年岁,自他脸上依稀可见那一对老夫妇的影子。待到安柔和施洛辰坐下来吃,先前一直操忙着的大叔竟顿住了动作,凑过来坐了。施洛辰不解的挑眉,安柔疑惑的望着大叔。那大叔静静审视了安柔和施洛辰良久,才哑着嗓子对安柔说:“我知道你们,我爸跟我提到过你们。”

迟疑了许久,安柔到底问了:“老爷爷他……”大叔长叹一声:“昨晚上走了。”

安柔一愣:“怎么会?”

大叔的声音有些哽咽:“谁曾想到,他昨天早晨还来这里出摊,中午也是好好的,晚饭前突然说我妈晚上要来接他过去,她舍不得丢下他一个人寂寞,我们只当他是思念过度说胡话,昨天是我妈头七,谁曾想,夜里他当真去了,不过他走的很安详,脸上还挂着笑容,他跟我们说我妈就在那里向他招手,说完这话就断了气。”

施洛辰听了这话,偏过头来,幽深的眸紧紧的锁着安柔。安柔回望了施洛辰一眼,那大叔就从怀中摸出一对相思结,分别交到安柔和施洛辰手上,在他们两个不解的视线中,凄楚的笑:“这是我爸托我转交给你们的,他说看见你们就觉得幸福,他也没什么礼物,这是一对相思结,只要结住了一对相爱的人,不管遇见什么波折,最后总会在一起的,他就是求到了相思结,才找回了我妈。”

施洛辰也出声问了:“可是我只来过一次,受之有愧。”

大叔轻轻揉了揉眼角,干涉的笑了:“我爸说,看见你就想起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施洛辰沉默了。大叔说,有雀儿搭桥供牛郎织女相会,他要为他的父母架一座承载思念的菊桥,让他们之间再无阻隔。回程途中,他们仍十指绞缠,腕上,各自戴着一串相思结,有桃木的坠珠垂下,随着他们的脚步,荡着妇唱夫随的节奏。安柔目光掠过夹道的黄菊,许久,自语似的呢喃:“你相信那些话么?”

施洛辰的视线绞着安柔:“老奶奶在向老爷爷招手?”

安柔偏过脸,视线对上了施洛辰。施洛辰将目光放得深刻,果断的说:“我信。”

安柔温婉的笑,语调徐缓:“尼尔斯说,他去专门拜访过灵异大师,大师跟他说,因为执念太深,所以会逗留在人世。”

施洛辰的心揪了一下,安柔又说:“我曾亲见了大片大片妖娆的彼岸花,那里静谧祥和,似去到了便不会再有痛苦。”

施洛辰的身不由自主的颤抖,抓着安柔的手不觉加重了力道,似怕她会消失一般。安柔回了施洛辰一个安抚的笑,兀自继续:“我想前行,却依稀听见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声的唤着我回,我一直以为这个世上没有人会在意我的存在与否,直到那一刻才知道,竟然有人这般的在意我,在意得令我难以置信,一直当那不过是我的梦,只是这些日子突然觉得那又不是个梦,辰,我想问问你,那个时候,你可曾唤过雪兰回来,我认输!”

施洛辰止了步,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安柔闲着的那只手也握住了,执手相看,笑得魅|惑人心,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有些明知故问:“这么说,我就是你的执念?”

安柔莞尔:“或许。”

暮霭烟尘时,携手共余生。他说,这是他的愿,她便许他今生遂愿。只是,而今年岁尚轻,前路尤还在,谁敢断言,此生尘埃落定?眼见入了十月,灿灿金秋的好时节了。施洛辰处理好了下半年前三季的工作总结后,定了日子要带着安柔和安睿一家三口去看海。出行的前一天早晨,家里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安柔突然想起施洛辰昨晚偶然间说过前一天经过路边一家专卖店,好像看见一对夫妻娃娃,原来那对瓷娃娃结婚后,也生了儿子,只可惜店家关门了。安柔开着施洛辰送她的新车出了门从和尼尔斯一起出行那次醒来后,她就再也没看见自己的车。问过了,施洛辰一脸阴沉的说他看那车不顺眼,处理掉了。再问他怎么就不顺眼,他憋闷了很久之后,怏怏的说一看见那车,就想起自己的老婆曾被自己的情敌无数次开着那车给带出去,那辆车简直就是罪无可赦的帮凶。安柔咒他龌龊,说他醋得莫名其,施洛辰蹦高:“我就是莫名其,你能把我这么着?”

当晚,施洛辰站在安柔房门外,像猫挠门一样坚持:“柔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莫名其了,你让我进去吧。”

最后还是安睿当了内奸,偷偷给他开了门。第二天施洛辰就将新车送到了安柔面前他知道她终究会问起她自己那辆玛莎拉蒂,所以提前订了这辆新车,只是没想到还没等车到,她就问了,好在有了新车的安柔,不再追问那辆旧车的去向。按照施洛辰说的地址,安柔如愿买到了那个一家三口的瓷娃娃,心中很是喜欢,将娃娃摆在车前,看见了便觉得心情大好,轻轻哼着曲子回返。没想到,居然有人等在她家大门外,拦下了她的车。安柔默不作声的打量着来人,超过一米七的身高,穿着米灰色套装,傲人的身材,卷曲的短发和不似东方女子的深刻轮廓。这妖娆的女人,竟是洛琳。洛琳以纯正的汉语和安柔打着招呼:“你好,我是洛琳,我可以和你谈谈么?”

安柔没想到洛琳会在t市出现,更没想到洛琳竟然会来找她,收了愕然,和善的笑:“我知道你,进家里说吧。”

洛琳摇了摇头:“如果进去,我们什么也谈不成。”

安柔愣了一下:“怎么会?”

洛琳扯了扯嘴角:“今天你身边没有人跟着,你是偷溜出来的吧?”

安柔心头一颤,只觉阴霾渐渐将她罩住。洛琳并不多话,直接绕到了副驾驶座,开门坐了进来,直接说:“我知道附近有一家比较清幽的咖啡厅。”

安柔点了点头:“好。”

驶于途中,洛琳意味不明的说:“最新款限量车,确实不错,应该不会再被人动了刹车,安全气囊也应该不会轻易被处理掉吧。”

安柔不解:“你什么意思?”

洛琳笑了笑,并不回应。直至到达咖啡厅之前,洛琳再未出声。落座之后,洛琳替安柔叫了杯奶茶,给自己点了杯蓝山咖啡,她看着安柔迷茫的眼神,轻笑出声:“好奇我怎么知道你喜欢这个口味的奶茶?我不但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只要是你的喜好,我如数家珍。”

安柔轻扶杯身的手一顿:“尼尔斯告诉你的?”

洛琳点头:“我们认识了很久,之前他和我谈音乐,谈赛车,谈冒险,可和我订婚前,我们独处的时候,他只谈你。”

安柔的心一颤,不知要如何接话。洛琳对安柔的默不作声也不在意,径自说道:“所有的人都在保护你,尽管汤叔叔和汤婶婶这么痛苦,可接到你打来的电话,他们只是强颜欢笑,并没告诉你实情,只是怕你受到伤害,可他们不该因为护着你就忽略了尼尔斯,这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

安柔的手轻轻的抖了起来,盯着洛琳略有些激动的表情问:“什么不公平,尼尔斯不是和你去旅行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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