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诗槿见门房的态度不错,便没有为难,冷淡地回着,“知道了。”
随即脚步一转,朝着前院厅堂走去。她暗想着,这几日在府里立威,起了效果。看着木诗槿走远的背影,门房松了一口气。暗自奇怪大小姐什么时候气场这么强大?想不通,也就不想了,他只要知道以后不去招惹大小姐就行。没一会儿,木诗槿就带着下人到了前院厅堂。见到木诗槿,木尚书气恼地拿起一个杯子向她砸去,“孽女,去哪厮混了?现在才回来。”
木诗槿眼眸一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子灵活地向一旁躲去。见木诗槿躲了过去,木尚书更生气了,“你居然敢躲?”
木诗槿惶恐地摇摇头,“父亲,我不是故意的。”
随后又一脸失望地看着木尚书,“父亲,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厮混?传出去,我丢脸是小事,丢了战王府的脸面,战王怪罪下来……”渣爹,不仅渣,还毒。哪有亲生父亲说自己的闺女厮混?这不是明摆着把闺女往火坑里推。木尚书面上一慌,结巴着,“你,你这个孽女!”
他骂习惯了,忘了这个孽女赐婚给了战王。若是传出去,他也吃不了兜着走。想到这,他眼神凌厉地扫向厅堂内的人,厉声道:“谁敢将今天的话,传出去,要你们好看!”
下人们吓得低下头,连声回答,“奴婢不敢。”
木尚书见此,满意地点了下头,他又看向木诗槿,皱着眉,“你今日去哪了?你身后的是什么人?”
木诗槿低着头,声音带着哭腔道:“回父亲,我今日去了定远侯府,外祖母留我许久,我才回来晚了。”
接着又说道:“父亲,这是外祖母送我的下人。”
“为何送你下人?府里的下人,不够你用吗?你可是说了什么?”
木尚书嫌弃地看了一眼木诗槿,这个蠢货,不会说了他什么坏话?倘若让大舅哥知道木诗槿在府里过得不好,他可完了。想到此,他觉得浑身酸痛。大舅哥的拳头很硬,他不想被打了。木诗槿慌忙地摇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没说,是外祖母看我没有贴心的下人,便赐了我两个丫鬟和小厮。”
木尚书眯着眼看着木诗槿,见她没有撒谎,便放下心来,“好了,这几日,你在家綉嫁妆,哪也不许去。”
木诗雅一脸为难地看着木尚书,她紧咬着下唇,犹犹豫豫。最后小声道:“父亲,我若是不去定远侯府的话,外祖母和舅舅恐怕有意见。”
她的赚钱大计,才刚刚开始,怎么能被禁足。虽然她可以爬墙,可哪天露了马脚,也很麻烦。听到定远侯会有意见,木尚书脸色一变,他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你要去就去,可不能在这么晚回来了。”
木诗槿可不认为渣爹是在关心她,只不过是怕她丢他的脸面。她嘴角一勾,低眉顺眼地回着,“知道了,父亲。无事的话,我先去休息了。”
渣爹今日等着她回家,只是想兴师问罪?这时,木诗雅插嘴道:“爹,你快将那个好消息告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