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云老夫人被气得胸口起伏,急踹气,木诗槿忙上前拍了拍她的后背,“外祖母,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她是真担心外祖母为了她的事,气坏了身体。木府这些渣滓,不值得外祖母动手,她会慢慢收拾。云老夫人转身握住木诗槿的手,笑着应了一声,“好,我听小槿的,不生气。”
随后又不屑地看了一眼木尚书,“木朝晖,快说你惩罚小槿的理由,我可没闲工夫在这里和你掰扯。没理由的话,你可不能打小槿。”
木尚书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一个理由。他看向木老夫人,希望他母亲能替他出头,毕竟他在云老夫人面前,辈分矮了一截。木老夫人看到自己儿子的眼神,轻轻摇了摇头,她也爱莫能助。她何尝不是在云老夫人面前抬不起头,她的出身就比人差了一截。云老夫人看到两人挤眉弄眼,轻蔑地一笑,随后慢条斯理地问,“想出理由了吗?”
突然,她语调一转,呵斥着,“你们以为自己是小槿的亲人,就能为所欲为了吗?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别忘了小槿还有外祖母,还有舅舅。只要定远侯府在的一天,你们就别想欺负小槿!”
木诗槿听到云老夫人的维护,心里暖暖的,她眼角含泪,哽咽地喊了一声,“外祖母~”她也有亲人撑腰,这种感觉真好。云老夫人抬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小槿,不哭啊。”
“嗯,我没哭,我是高兴。”
木诗槿笑着回道。木尚书被训得涨红着脸,他低头呐呐地回,“小婿,不敢。”
云老夫人看也没看木尚书一眼,牵着木诗槿就离开。见自己的母亲和侄女走了,定远侯也站起身,准备离去时。他看到了木尚书眼里的愤恨,低声警告着,“木尚书,你若是不想明日全京城传遍你对太后娘娘不满,就不要打小槿的主意。”
丢下这句话,定远侯转身跟上云老夫人几人。“啪”木尚书举起茶杯摔在地上,大喊一声,“欺人太甚!”
这时,柳姨娘出声了,“老爷,就放过那个贱人了吗?那可是千年人参啊。”
听说千年人参有价无市,值不少房子和铺子。那么多房子、铺子送了出去,就换来了不能卖,不能吃的宫廷御赐的首饰、玉器。她的心在滴血。提起这事,就恼火,木尚书冲着柳姨娘怒吼一声,“那你说怎么办?你是能对付定远侯啊,还是能对上太后娘娘?”
“老爷,你,你凶我?”
柳姨娘吃惊地看着木尚书,随后呜呜地哭了起来。这几日频繁被骂,她心里有了危机感,难道老爷厌倦她了?木尚书不耐烦地挥挥手,“够了,你下去,别在这里哭。”
瞧着恼怒的木尚书,柳姨娘也不敢再哭泣,她哀怨地看了一眼木尚书,便转身离去。木老夫人看到这里,敲打着木尚书,“晖儿,你切勿独宠柳姨娘,让她恃宠而骄。若不是她挑唆,你也不会和小槿离心。不然今日这千年人参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