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了。“爷爷,您不是吧。”
上前拦住了老爷子手里的武器。“娄兰,你还护着他,这小子太不像话了。”
“爷爷,我不是护着他,您这样打下去会把他打坏的。”
白天的时候一个劲儿的打听律政,就知道在他心里这个孙子宝贝着呢。现在打他也只是生气,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可,不想他打完了自己会后悔。律政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脸上有着看不懂的笑。“跪下。”
律政咚的一声跪了下来,知道今天不跪是不行了。娄兰没想到律政会真的跪,在她心里他可是高高在上的一个大男人,就是在爷爷面前也是一样。震惊的她张大了嘴巴做不出反应,就在这时,爷爷手里的拐杖直接就打在了律政的背上。“爷爷。”
两个人男人都没有出声,娄兰吓得喊出声,可是已经来不及做出补救了。就这样生生地看着律政接下了爷爷打下来的拐杖,感觉自己的后背嗖嗖地冒着冷风,还带着刺骨的疼。都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明明打的是律政可是自己却像是感觉到了一样的。娄兰发现自己这一相法后吓得脸都白了,还好两个男人都没有发现,就是看到了,也以为她是因为律政被打给吓的呢。也就是这样,让她生生地控制住了自己情绪,只有自己明白有过。“跪到酒醒为止,用律家的方式来给你醒酒,醒了给我一个解释。”
是谁让他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的,没有了好的身体什么都没搭。还有,作为律家的男人要自爱,随便的带女人回家像什么话。玩玩可以,但是,要保留以后自己当真时的资格。何况,家里还有一个,一个……夜很静,可是律政的别墅里却是三个人三种心情。娄兰是不敢去睡,一个跪在地上,一个坐在沙发上,两个男人的沉默让她这个外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犹豫了半天,试着想要劝一劝,“爷爷,您去休息吧,等他酒醒了,我去叫您。”
劝走一个是一个。“不去,我哪里也不去,就坐在这里等着他。”
律政一直不出声,后背挨了一拐杖,也没喊痛。两个人似乎是较上劲了,谁也不让着谁。娄兰到现在也不知道律爷爷为什么要打律政,当然也不可能问。她不知道的是两个看着沉默的男人却是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的。“娄兰,你去休息,我跟爷爷有话说。”
律政说话,第一句却是跟娄兰说的。“醒了?”
知道他并没有醉的不成样子,只是不想面对自己罢了。律政都发话了,娄兰不敢说什么,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客厅里现在只有祖孙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还是跪着。娄兰走后,客厅里更空了,可能也是因为面积太大。“出了气了,就回去睡吧。”
律政说的轻飘飘的,就跟说天气一样的,之前的事一个字也没有提。在律爷爷听来,孙子的话就是现在自己出了气了,可以洗洗睡了,而他自己也不奉陪了。瞪着跪在地上还帅的一塌糊涂的男人,“你觉得我是没事干才等你到半夜的吗?”
总算是说到正事上了,“说吧。”
他没事不会来,可是为了什么来还没想通。如果没有事跟自己说更不会等自己,是什么事呢?“在公司给娄兰安排一个职位,最后是会计方面的。”
也不废话,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律政以为自己听错了,娄兰是自己的保姆,为什么要去公司上班,还是去做会计。会计对于一个公司来说有多重要他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一个没有经验,只是学了几个月的人安排进去呢。于是,看着眼前精神矍铄的老人想要一个理由。“看什么,我的话不好使?”
律政看着眼前的老人,自己干脆坐到了地上,他没上自己起来,可没说不让自己坐下。“爷爷,我要一个理由。”
不是他的话不好使,公司的事开不得玩笑。爷爷是强硬,但从不插手公司的事,特别是他退下来以后。今天突然要让娄兰去公司上班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理由。“没有理由,如果你非要一个,那就是给值得的人一个机会。”
值得!这个词可以理解成为多种可能。有一种就是在爷爷那里,他认为娄兰是值得的。为什么她会值得呢?“我要是不同意呢?”
“那就从明天开始相亲,一天一个,周末一天三个,我亲自安排。”
他最烦的就是相亲,以前也给自己的面子见过几个,他的态度是什么样儿的自己不是不知道。只是出于对他的尊重,也想他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而律氏也不需要他娶一个能助他,可是他却不爱的女人。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直眼,一晃他都二十八岁了,再晃下去,自己能不能抱上重孙是个问题了。至于娄兰,走一步看一步,而这第一步,必须迈出去才能看到效果。而自己,有些迫不及待了,就是强行的来。律政的头一阵的疼,真是自己的亲爷爷,知道自己的痛点在哪里,相亲,相一次让自己少活一年。“爷爷,我最怕的就是相亲了,相一次少活一年,你不怕没有孙子。”
律赢律老爷子看着自己的孙子律政,突然就笑了,就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的。然后轻声地说:“有了重孙,你这个孙子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你觉得我会怎么选?”
律政嗖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爷爷,你太过份了,没有我这个孙子,你哪能抱重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