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娄兰有本事让爷爷站在她的阵营中,一定有着自己不知道的原因。“不用想了,你猜不出原因的。就像我说的,没有理由,你又怎么会猜得到呢。”
“爷爷。”
要说什么,可是突然发现特别地无力。每一次跟爷爷交手,只要是他当真的,自己就没赢过。律赢站了起来,看着自己的孙子,“洗洗睡吧,不早了。我也该回了,今天你做的事,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律赢指的是什么事,律政是知道的,其实,春晓在耳边一直说要回别墅,也是想看看为什么,以为她从来不提的。没想到,爷爷会来,还呆到现在。“我等我安排娄兰,给你三天的时间,不然,你懂的。”
话落,已经开门出去了。律政站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最后视线落在了娄兰的房门上。臭丫头,都跟爷爷说什么了。可想想也不对,爷爷不是那种两句话就可以左右和改变的人。就算娄兰在他面前乖巧,加上讨好,也不至于让他要求自己必须在公司给她安排职位,还指明了是会计部。想不出个所以然的律政上楼去了,个人休养让他没有踢开娄兰的门问个究竟。只是他不知道,今天他没问,以后也不会再问。当然,也就不知道他不明白的事,娄兰同样不明白。律赢是军人出身,他要玩儿就玩大的,就用命玩儿,要不然也不会打下如今的江山。跟他比律政还是嫩的,不然,两个人之间也不会时好时坏。娄兰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律家两个男人手中的牌,一个出,一个吃。要不说豪门不是一般的门呢,想进就难,进了想出,那更难,因为已经是伤痕累累,无法全身而退了。娄兰回了自己的房间,因为别墅的隔音效果好,也因为她无心偷听,所以,并不知道客厅里发生了什么,只是听到了离开的汽车声。本来想出去看看律政的伤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如果有必要,他会找欧阳剑的,那家伙的医术很好的,自己和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这一夜的后来很平静,娄兰也很快就入睡了。她一向是乐观的,更何况根本没有意识到律家祖孙后来的谈话跟自己有关。新的一天,律政没有准时出现,是因为他一大早就出门了,那时娄兰正在花园里跑步,没来得及叫他呢,他就自己开着车离开了。感觉发生什么事了,但还是不觉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大少爷的脾气一向摸不准,更何况是律政这种本就喜怒无形的人。上午十点钟,娄兰正在休息。之前的散打课让她的汗顺着脸一直在流,电话在响,喝了口水才接起来的。“你说什么?”
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让一边休息的同学看了过来。马上拿着电话出了休息室,“你是不是打错了?”
对方很坚持地说没有,并且一再跟她确认让她明天到公司报到。娄兰挂了电话靠在墙上觉得有些玄乎,自己从来没有投过简历啊,怎么会突然有公司给自己打电话说是想让自己去实习呢。一个人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甚至都没听清对方说的公司名字。一通电话让娄兰有些奇怪,她是学了会计也喜欢,也希望可以找到一份实习的工作,在不影响到现在的工作的前提下去实践。但是这种莫名其妙的电话还是不相信的好,不理好了,做自己现在该做的事。娄兰的没当回事,让她在第二天同一个时间又接到了昨天的公司打来的电话。这一次,娄兰淡定的多了,很客气的问道:“你们公司叫什么名字。”
“娄小姐,我是律氏集团公司人事部。”
律氏?是不是就是律政的律氏啊?不会吧,怎么可能呢。如果真的是那不是天上掉馅饼,而是一个恶梦。自己可不想,一天到晚到见到律政那个男人,尽管自己需要现在的工作,也想要那个实习的机会。“不用了,算了,谢谢你。”
拒绝,快速直拉地拒绝了。律政在接到娄兰拒绝了到公司实习的消息后,一个人黑着脸坐在办公桌后面不知道在想什么。本来跟他正在谈事情的庞大快速地发现了他情绪不对,因为他毫未掩饰。“出什么事了?”
“娄兰那丫头不肯来公司。”
“不来就不来吧。”
说的到轻巧,她不来就不来哪行啊。“废话,她不来,爷明天就要去相亲了。”
哦,忘了这茬儿了,律家爷爷可真够狠的,往自己的宝贝孙子身上插刀子。“庞大,你出面,把那丫头给我弄到会计部去。跟彭义说交给他带,有问题就找他。”
庞大被吓到了,让自己出面,那以后在公司那丫头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就是不想管也不能不管。而她的厉害是见识过的,如果把她给惹急了,就凭她对欧阳剑的水平来看,自己只能是吃不了兜着走。最重要的是不能还击,干受着的份。“快去,明天我要听到她上班了的消息。”
想想相亲的事头就疼,还在不断地扩大。要了命了这是,一个老人,一个女人,后背的伤有些隐隐作痛。娄兰不来公司,爷爷就会马上行动,这一点是相信他的。他一向说到做到,何况是关于给自己找女人这件事,他本来就是热衷的,尽管是时而抓紧,时而放权的状态,可不代表他不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