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
“李七安的老婆曾说,等李七安回来,本侯不出三日就会弃军而逃,说得还真挺准的,虽然本侯现在没逃,但情况已然差不多。”
窦怀山带着一丝自嘲道,“看来本侯真的不是李七安的对手,甚至连他的老婆都不如。”
“侯爷,您只是一时失察,李七安诡计实在太多,着实有些令人防不胜防。”
手下赶紧道。“防不胜防只能说明本侯不如他,他能做到的,本侯并非都能算到。”
窦怀山叹了口气,“其实本侯到今天这种地步,并不全怪他,而是本侯不该一开始就轻视他,一步错,步步错,满盘皆输!”
“侯爷,只要侯府没有被攻破,我们就不算输,既然突围不行,我们是不是也可以通过这条地道脱困,只要清理一下,一定能清理得通。”
那手下道。他不知道侯爷一直盯着这个地道口,是不是在想着通过这条地道脱困,但显然这确实不失一个好办法。窦怀山转过身来,“这条地道是李七安留给本侯的夺命地道!”
那手下一怔。“就算太子再增加一倍的兵力,本侯也有信心守住几天,但本侯一旦选择走这条地道,就必死无疑!”
窦怀山道。“侯爷,那现在只能守吗?”
手下心里也咯噔了一下,看来这一次,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就算能守住,侯府储备的粮草虽然充足,但也有耗尽的一天,再说朝廷的大军可远远不止外面那些。“其实只要本侯守住,该担心的反而是太子。”
窦怀山道。“这、这是为何?”
那手下不解道。“李七安没有杀皇帝,皇帝还配合他演了一出戏,也就是说,皇帝已打算除掉太子,给太子兵力,除了在试探本侯还有无底牌外,也是在看太子具体会走到哪一步,所以太子命将不久矣!”
窦怀山道。“但是就算太子死了,朝廷的大军也不会停止攻打我们,我们也依然脱不了困。”
那手下垂着头道。窦怀山再次看着那地道口。“有时候时机很重要,死路也能变生路,看的就是时机!”
“侯爷,属下还有一事不懂,就算李七安再有能耐,能找到我们另外西州军所在,但是在几万西州军之中取领军的首级,这种事根本不是单凭个人能做到的,况且我们怎么会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那手下虽然不懂侯爷所说的时机,到底是什么样的时机,但是这个疑问,才是一直困扰着他的。“之前本侯也是想不通,不过把西州之事一想,本侯明白了。”
窦怀山道。那手下还是不解,不明白侯爷明白的是什么。窦怀山转头看了一眼那手下,“你说除了本侯外,谁最熟悉西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