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排，将会根据台上选手的表现进行打分。季延和队员们站在台上，等待主持人宣布分数。许悠挺直着背，无声地将手握起来，微微屏着气听主持人。主持人：“第一名，法学一组，恭喜。”
法学一组是季延的那个组。场内响起掌声，季延看过来，目光对上她，他笑了，眼眸微眯，眉眼里多出几分柔软。许悠的脸上也绽开一个明媚的笑意，露出一点小梨涡，那溢出的甜蜜久久散不开。他做什么事都是这样认真，他配得上这世界上最好的结果。他身边的队员也笑着，来和他握手，季延坦荡地握上去，这时乔榆向他那靠近了些，伸出一只手在他身前。乔榆的声线温柔，却也大方：“季延，辛苦了。”
“嗯。”
季延犹豫了几秒，才将手握过去。乔榆撩了下头发，读了这么多年的法学专业，她很少见过像季延这样天赋异禀又专注努力的男人。备赛期间，他的想法总是很犀利，却逻辑清晰，不过只要队里谈及聚餐、喝茶等比赛以外的事，他从来不表示要参加。对她的称呼也总是很礼貌，仅仅是‘学姐’。乔榆扑眨着眼睛看他，开口道：“希望我们下次可以继续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