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他捏了一下她的手，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还有，你怎么都不夸夸你对象？”
许悠轻笑了一下，刚刚只顾着说自己的事，忘了夸他厉害了。不过他这样索要夸奖的稀奇模样，还挺可爱的。“厉害呢，再带个季小小吧，没她我都进不来会场。”
“行。”
季延想了下，既然带上妹妹，倒不如再叫个沈逸过来，免得沈逸又电话轰击。夜晚的街道有些寂静，伴着点寒意的晚风。季延订的是家酒馆，就在学校旁边，许悠和季延先坐下来。他靠着椅背，长腿交叠着，骨节分明地手结果店员递来的菜单，幽幽地问了一句：“今天你喝酒吗？”
许悠有些顾虑，回答：“不喝了。”
季延看着菜单想了一会儿，好像每次他在场时，许悠都会拒绝喝酒，他挑眉道：“怎么？怕喝完酒控制不住侵犯我？”
“？？？”
他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不过，好像说得也对。许悠咳嗽了一声，觉得不该被他看扁，今时不同往日，总不可能现在喝了酒还跟当初那样跟蜘蛛精看见唐僧似的，她噘着嘴回道：“那我喝！”
季延一怔，懒散地扭过头看她，那小脸微微鼓起，睫毛长似羽毛，双眸澄澈动人，乖得纯粹。他轻嗤了一声，亵玩似的说：“行，喝倒了我背你回去。”
她不服，反驳道：“谁说我会喝倒了，少瞧不起人。”
可他听完没再回嘴，那副慵懒的神情，也不知道是听进去这句威慑了没有。这时季小小和沈逸开门进来。沈逸还是顶着一头时尚的红发，耳垂处一对黑色耳钉，他扫了一眼挨在季延身边的许悠，对着季延调侃道：“哎哟，冷木头还真吸引到大模特了。”
许悠听懂沈逸话里的意思，不觉腼腆起来，季延眼皮耷拉着，没理他，自顾自地点单。季小小坐到许悠身边，“诶许悠，最近学校有个蒙面模特走秀，我打算参加，你参加吗？”
许悠：“就是老师昨天说的那个？”
季小小：“嗯嗯，据说去了可以加分，得奖了还有奖金拿。”
许悠听过这个比赛，据说是院里办的，比赛比较新颖，模特需要带着面具走秀，其他专业的人也可以参加。想起来，自己出事以后已经很久没有上台走秀过了。许悠没有犹豫，回道：“嗯，我去的，到时候我们一起。”
酒桌上好几盘口味较重的菜，很开胃，沈逸一下子喝了好多酒，渐渐聊开了。季延去了趟厕所，见他不在，沈逸倾身凑到许悠那，松松垮垮地问：“他大学的时候变化大吧，你知道为啥不？”
许悠也喝了点酒，这时处于微醺的状态，脸上泛起点红晕，不过脑子还是清醒的，问他：“为什么？”
她也好奇这个问题。季延高中的时候是那副颓丧的样子，到了大学却像是另一个人的样子，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有这么大的转变的。沈逸：“因为一个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