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啊……”她忽然懊恼地把额头抵在了他胸口。“怎么了？”
“那天我断片了，这么宝贵的记忆，我竟然都忘了。”
“刚才不是帮你回忆了一遍？还想再重温一次？”
小羽把头抬起来：“和刚才一样？”
“差不多，但比刚才还要激烈一些，”他贴近小羽耳朵，笑着说：“主要是你这小床，施展不开。”
小羽的脸腾的红了。然后她很不平衡似的，说了句：“不公平，你都记得，我全忘了。”
时沉渊笑道：“要不等回去了，我们再去那家酒店重温一次？”
小羽嗔了他一眼，继续发问：“时总，你当时为什么要带我去酒店，换成别的女生，你也带去吗？”
这个问题果然还是来了。时沉渊就怕小羽会这么想，一直不告诉她真相，也有这方面顾虑，怕她怀疑他的真心程度。“不会。”
其实没有发生的事情，做假设没有意义，在遇到程小羽之前，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别的主动追他的女孩，比程小羽更直接的，也有。比她更漂亮的，比她更性感的，都遇到过，但时沉渊都没有过那天的感觉。所以为什么要带程小羽去酒店，他也说不清楚。就是一种感觉，那种看着她，就忍不住想一直看下去的感觉，而且越看越顺眼，说不出理由。也许正因为那天是遇到了小羽，他才做出了反常的举动。所以有人说，爱情是不可理喻的，他赞同。而小羽还想要个确切答案，她追问他，为什么不会带别的女生去酒店，却会带她去。时沉渊解释不出来，只好回答她：“从来没人把我认成牛郎过，你比较特殊。”
“那你生气没有？”
她笑嘻嘻地问。时沉渊挠了挠眉心，他能感觉到，小羽对于这件事还处于兴奋之中，应该是觉得缘分奇妙，也在庆幸还好是他。那就继续陪着她聊下去好了，既然她想听。“我没生气，你就是一个喝醉的小姑娘，我再生气能怎么着你。”
“你不是已经怎么着了么！”
“嗯，也对，那天你还夸我服务好来着。”
“啊？不可能不可能……我绝对说不出那种话。”
时沉渊笑着挑起她下巴，吻在她唇上：“说了，你还打算给我钱，还要跟我再约。”
他把浅的吻变成了深吻。一吻结束后，小羽的脸颊都要红得滴血了。“我不可能说过……”“我知道你是醉话，但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可惜你第二天就跑了，害我好找。”
“所以后来你让我去你公司什么的，都是有预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