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来到面前。任砚洗出澡,没看到季烟火的人。一转眼,看到了他没送出去的那张卡,在梳妆台上放着。她没问他这张卡的事情,但他得解释一下。“烟火……”“干嘛?”
她抱着小猫,上了楼,“洗完澡了?”
“那个银行卡……其实,里面没多少钱。”
“没多少钱是多少钱?”
她顺手又把卡片拿了起来,“任总,你往外送的每一分钱都是夫妻共同财产,如果我非要追回的话,是完全可以全要回来的。”
“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
她没计较。他从她怀里抱走小猫,往外一扔,“出去玩去。”
“你干嘛,轻点。”
他关上卧室的门,把她压在门板上,“做一次。”
“大白天的,你疯了,孩子们还在隔壁呢。”
“那你叫的时候,小点声。”
他勾唇痞笑着。“不要。”
她扭身要走,被男人拉住,下一秒,他的唇就粘了上来。他刷过牙了,口中尽是薄荷的香气。很快,他便把她压在了大床上,更炽热,更猛烈的吻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他喜欢与她十指相扣。他喜欢两个人无名指上的婚戒,碰在一起。卧室的窗帘缓缓上关上。只有隐约的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偷跑进来。她很克制。一来是大白天。二来,孩子们在家,就在隔壁,她生怕发出动静,让孩子听到。但任砚不喜欢她如此的克制。“隔音很好,没事的。”
他喜欢听到她的嘤咛,他不喜欢她收着自己,“没人会进来,更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她自然是不放心。孩子还小,要是听到父母大白天的在做这事情,丢死人了。“你,别……”他总喜欢搞花样,大白天的,她希望他速战速决。她不放开,他要的也不尽兴,准备一场酣战的男人,只好草草收场。他有些不爽,“晚上,算你的。”
“晚上再说。”
她抱着睡衣,跑进了浴室里。相较于季烟火的潦草,任砚穿好衣服后,威严和冷持都在。糯宝写完作业,敲了敲卧室的门,“爸爸,你在里面吗?”
“进来吧。”
他说。小伙子推开门走进来,“爸爸,我们还回南特吗?老师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跟老师说不回去了,有时间我会去一趟,给你办一下退学。”
他冲糯宝招了招手,“过来。”
小家伙来到任砚的面前,规规矩矩的站着,“爸爸。”
“国内的课程要难一些,你能跟得上吗?”
“可以的,没问题。”
“嗯。”
他抬手给儿子整理了一下衣领,“爸爸对你的期望值很高,要事事给妹妹做表率,知道吗?”
“爸爸,我知道的,妈妈经常跟我说,我是任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我的责任重大,我会好好努力的。”
“妹妹作业写完了吗?”
“幼儿园没什么作业,都是画画什么的,她早去偷懒去了。”
对于女儿,任砚向来没有要求。干什么都由着她。“别管她了,去洗个脸,一会儿去吃晚餐。”
“嗯。”
小家伙跑走了。季烟火也洗好澡走出来,“我听到糯宝的声音了?写完作业了?”
“儿子很自律,女儿就不大行。”
“女儿随父亲,你就不大行,你指望她行到哪里去。”
季烟火戚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