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把撕开。纤细的锁骨,柔软的香肩。绝美的娇躯,此刻暴露无遗。那抹鲜艳的红色,在他的手里散发着温热的淡淡清香。“我可是皇后,你敢动我,就不怕丢了太子之位吗?”
庞婉莹双手死死顶住赵轶的胸膛,坚决不让他得寸进尺。赵轶一点点靠近“皇后都不怕,本宫更不怕。”
“母后!”
就在这时,赵芯甜甜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两个人同时一愣。只要她一掀纱幔就能看到赵轶骑在庞婉莹身上不太雅观的姿态。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致。那感觉就像是两个人在偷腥,又不小心被撞破。强烈的紧迫感和刺激感,让两个人的心跳同时加速。额头上泌出一层薄薄的汗珠。庞婉莹很害怕这一幕被女儿看到,不等她进来,赶紧说道。“芯儿,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母后……已经休息了。”
赵轶听了,不知道怎的,显得更加地兴奋,也更加肆意妄为,两只大手忙活个没完。而庞婉莹只得咬牙吞声,不敢发出半点声音。“也没什么事?芯儿是来给母后请安的。”
“母后知道了!你先回宫去吧!”
此刻,庞婉莹羊脂白玉般的芙蓉嫩颊,在赵轶的手掌下已经羞怯得醉酒一般红艳欲滴。“母后晚安,芯儿告退了!”
赵芯俏皮一笑,笑盈盈地走了。“你摸够了没有?”
她刚出宫门,庞婉莹实在忍不住了,低声骂道。尽管是在骂人,可她压低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情人之间的挑逗。赵轶也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呵气如兰“当然不够,本宫还要。”
还没等她再说话,赵轶的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凤袍之中,眼看就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不要……”庞婉莹柳眉轻蹙,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哀求。但赵轶似乎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要是目光能杀人的话,赵轶早被庞婉莹大卸八块了。两人的鼻息越发粗重。房间内就剩下了彼此呼吸的声音。他的吻蛮横而缠绵。庞婉莹被他吻得有些快喘不过气。就在她都有点想要放弃挣扎时。赵轶却突然停止了动作,缓缓站起。庞婉莹忽然觉着身子一轻,呼吸立刻顺畅了许多。也跟着站起来,慌忙整理好被赵轶揉乱的凤袍。“今天就到此为止,下次,我们再继续!”
赵轶凑到她的耳边低声细语。说完这句话,赵轶又在她的耳垂轻轻吹了一下,拿出庞婉莹的肚兜嗅了嗅,捏在手里,心满意足地离开。庞婉莹只觉得一颤,浑身都绷紧了。“太子,你会后悔的!”
庞婉莹冰冷的声音从她的口中缓缓溢出,仿佛某种恶毒的诅咒。她的身子极速起伏,眉宇间涔涔的细汗,十指紧紧缓缓的攥紧,指节逐渐变得苍白。她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今天吃了那么大的亏,绝对不会轻易就算了。随之,嘴角现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一轮明月,洒下无限清辉。清风徐徐吹来。赵轶也清醒了许多。缓步向东宫走去。没过多久,路过一栋嫔妃所居住的宫殿,忽然听到从里面漂出一缕若有似无的抽泣声。在这月黑风高的晚上,显得非常瘆人。像月光一样青白,像虫声一般幽微。他立刻停下脚步“海公公,你有听到吗?”
“殿下,深宫大院,这样的事很寻常,我们还是回宫吧!”
海公公见怪不怪道。赵轶点点头,但那抽泣声好像越来越大。他忍不住好奇,寻声而去。夜色下,一道妖娆的火辣身影。即便穿着大气端庄的华丽宫装,都遮掩不住那让人血脉喷张的诱人曲线。站在小桥上亭亭玉立,呈现着一种朦胧的高贵与淡雅。纵然看不清那诱人身影的面容,也能透过脸庞轮廓,感受到那惊人的美貌。赵轶立刻阻止了海公公,一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是她?”
越走近,他看得更加清晰。原来这个女人,正是那个将他掳走的黑衣女子。也清楚的记得,就是那双修长的美腿,曾经被他扛在肩上过。而此刻,她分明穿着宫装,难道,她也是皇宫里的人?“怎么是你?”
女人也看到了他,愣了一下,赶紧伸手擦了一下眼角,似乎很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随后,转身就要走。“等等!”
赵轶赶紧叫住她。怎么说她也算是自己的女人,看到她伤心流泪,赵轶心里挺不好受。赵轶走到她身旁“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过,露水情缘,不必当真。”
女子声若天籁,如同飘在云中,空灵而飘渺。说完,莲步轻移,走下小桥。赵轶淡笑道“露水情缘也好,情根深种也罢,情爱里最难得的就是坦荡。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想那一夜的柔情,难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没那个必要!”
女子停下,杏眸浅垂,一缕流苏轻绕额前。“你哭个屁,这个世界上,比你惨的人多的是。”
“不会的,不会有人比我更惨。”
听到这里,女子瞬间破防,不停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落。赵轶再次走过去“无痛不快,无苦何甜,告诉本宫,说不定本宫还可以开导开导你。”
女子美目闭合,极力保持恬静。银白色的月光光芒映照着她绝美的花颜,平添几分让人无法抗拒的梦幻与娇媚。许久之后,她才悠悠开口“我叫沐云媚,句吴前朝公主。”
赵轶微微一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就上了一个公主,虽然是前朝,那也是公主呀!“十年前的今日,吴天禄发动宫廷政变,将我沐氏皇族六百余口斩尽杀绝,唯有我独自一人,在忠臣掩护下逃离京都,才侥幸存活。”
沐云媚眸中,恨意倾泄,满是忧伤。“而樊家就是吴天禄的马前卒,我母后就是死在那樊豹手里,所以,我从小就立下誓言,谁要是杀了樊豹,我就嫁给他。”
赵轶摸了摸下巴“所以,那天你才故意将本宫掳走?”
沐云媚轻轻点头“嗯!也算我不负誓言。”
“可你怎么又进了大夏皇宫?”
“我逃出来之后,势单力薄,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复仇,难如登天。五年前,我想到一个办法,嫁给夏皇,成为娴妃,本想诱惑他发兵攻打句吴。”
沐云媚凌冽的声调,如佛珠坠地,不带有丝毫情感。“等等,你五年前嫁给我父皇,那你为何还是完璧之身?”
沐云媚轻媚冷笑,嘴角梨涡隐现“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夏皇不仅生性软弱,毫无斗志。甚至还不近女色!”
“这是真的?”
“我怀疑他是受伤所致,这些年又常年服食丹药,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实际上很难说。”
“照你这么说,本宫就是皇宫里唯一的男人?”
赵轶恍然大悟,难怪刚才自己调戏庞婉莹的时候,隐约感到她有些反应,所以才故意收手的。仔细一想,一个风华正茂的女人十几年没有打过扑克,真的很难以想象。而且,皇宫里还有一大群这样的女人。“父皇为什么要娶你?”
“无非就是欲盖弥彰而已!”
沐云媚冷冷一笑,恍若罂粟绽放。“你之所以刺杀吴一雄,就是为了报仇,同时也可挑起大夏和句吴之间的战争。”
“是!”
沐云媚冷眸一转,似有一道寒光射出“可惜,还是失败了。”
赵轶相信,她所说的都是真的。看到她落寞无助的眼神,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怜爱。上前搂着她的小腰,认真道“本宫答应你,三年之内,必将派大军攻打句吴!”
沐云媚猛地一怔,不可置信地看着赵轶,嘴唇微颤“殿下,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不过,本宫并不全都因为你,句吴,天狼长期袭扰我大夏边境,杀我同胞,辱我大夏国威,本宫绝不可能坐视不管。”
沐云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无论怎样,只要能杀了吴氏父子,云媚愿当殿下的一枚棋子,虽死不惧。”
赵轶轻轻将她扶起,轻捋她额前飘逸的青丝“本宫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半点委屈。终有一日,本宫定会带你走进句吴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