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家业最初不过都是丞相夫人的嫁妆罢了,再加上丞相大人自从入了仕途之后,也的确算得上是个争气之人,靠着自己一步一步从新科状元郎的位置爬到了现如今,丞相大人的位置上。如若当真要说起家业,便只有夫人才有资格说起究竟如何分才算得上是公平公正。父亲尚且活在这世上,便开始盘算着关于这家业,日后应当如何清算这样好的儿子放在这世上恐怕也是少有了。院子之外的女子听着这一番话也是带着冷哼,到底是庶出,做的事情也是格外的,上不了台面,现如今父亲尚且活在这世上,便开始盘算着这家宴,若是日后当真父亲,百年归天,他们姐妹几人之间恐怕是要真的头破血流了。“父亲现如今还活着,你们就开始盘算着家业,你们当真是父亲孝顺的儿子,这偌大的家业与你们又有什么关系?你们母亲不过就是个妾室,而你们也不过就是个庶出的儿子罢了,丞相府这偌大的家宴全都是靠着我母亲从将军府带来的嫁妆才有如此的规模,你们到底是不要脸还是脸皮厚才敢说出来家业这样的话。”
站在门口的二小姐听见了院子里的这一番话之后倒是不在意,楚怀宁兄弟二人为何要与将军府小少爷联手支持,现如今只是在为父亲打抱不平,更是在为自个儿母亲觉着委屈。早些年怕楚怀宁兄弟二人在世家公子哥之中受到了排挤,早早的便将他们二人的名字挂到了丞相夫人的名下,其实说起来也算得上是嫡出的公子哥,偏偏这二人不争气所学的东西也不过就是一些歪门左道罢了。这些年以来,楚怀宁兄弟二人能够在二夫人的西夏长大,已然是丞相夫人作为大夫人的开恩大度了,谁知晓现如今竟然说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二小姐一向都是个心直口快之人,在这府上也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旁人更是不敢惹,便是他们兄弟二人,平日里见到了也是要退避三舍。今日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实在是对他们兄弟二人失望至极。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二小姐竟然在门外偷听,这样偷听墙角的事情,可算不上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事要知晓。二小姐一向都至始清高,何时做过这本算不上光明的事情。楚怀宁听着二姐姐所言的这一番话,也只是嘴角带着一个嘲讽的笑,自古以来男子继承家业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如今这丞相府之中的男子便只有他们兄弟二人,所以日后者丞相府的家业自然而然也便是由他们兄弟二人继承。至于二姐姐终究是要嫁人。“二姐姐这番话说的当真,就是错了,不论这嘉业究竟是不是大夫人的嫁妆一手做大,可终究是丞相府的家业,我们兄弟二人是这府上的公子哥,日后这一切……”“啪……”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了楚怀宁的脸上,白皙的脸蛋这会儿慢慢开始,浮现出了一个巴掌印,楚怡沅乃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将这一巴掌甩了出去,在打在他脸上之时依旧不觉得解气,恨不得要将他赶出去。一番荒唐的话说出来,实在是叫人觉得笑掉大牙,这样的话也不怕旁人取笑。“我日后自然是要嫁人,可即便是我不嫁人,一辈子留在这丞相府之中当老姑娘,你们也无话可说,说到底这丞相府的家大业大全都是靠着我母亲与我外祖家你们二人到底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与我这样说话。”
产业化叉腰说这番话的时候,俨然是没有了这段时日以来的端庄稳重,前些日子在经历了那桩事情之后楚怡沅在府上的性子也有所收敛。。如今比从前还要嚣张跋扈,也全都是靠楚怀宁的激发。原本是想要给他好脸色,谁曾想此人是个不要脸之人。院子里闹出了这样大的动静,前边又怎会不知。晓,原本此事很是简单,丞相大人不过就是小惩大戒罢了,说到底是亲生儿子又哪里真的能狠下心来。可偏偏二小姐在这其中插了一脚,便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二小姐坐在院子之中翘着二郎腿,可没有这段时日以来的端庄稳重,就连丞相大人瞧见了二小姐这副模样也只是训斥一番,并未说太重的话。丞相大人对于二小姐都是无计可施,更何况是旁人。不知是何人,竟然将丞相夫人也请到了这院子之中,站在门口之时,便瞧见了二女儿坐在院子之内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虽说不像个姑娘家,可是看了也的确是解气的很。“不必看了,你妹妹不会吃亏,她一向不会叫旁人欺负了去今日本就是他们兄弟二人做的不对,你妹妹教训他们一番也是理所应当。”
走到了院子门口的丞相夫人在瞧见二女儿的姿态之时,便拉着大女儿离开了此处。她一向都不喜参与这些纷争之时,免得头疾发作日夜难眠。楚怡沅可不是一个会叫自己吃了亏的性子,今日既然得知了自个儿从前那桩事情,乃是面前的兄弟二人所设计自然而然也要一桩一件的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将自己吃的苦在他们二人身上再重复一遍。被长姐关在了院子之内,足足半月之久,楚怡沅险些疯了,后又被摆了一道这一桩桩,一件件自然是要同楚怀宁兄弟二人算得清楚明白。“父亲也不必生气了,说到底该生气的人应该是我,这件事情不如父亲就交由我来处理如何。”
说着她看了一眼父亲的脸色,只见到父亲的脸色算不上好看,但是带着几分担心。楚怡沅继续说到:“父亲也不必过于担心,我自然是不会让他们二人死在我手上,不过就是小惩大戒罢了,知道父亲狠不下这个心,所以就由我来做这个坏人。”
父亲自然是狠不下心来,说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与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哪里又真的会偏袒哪一方,不过就是为了讲道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