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了。不比得陆晨管理的是三堂。林奇是大理寺少卿,管理的是二堂,这个案子,他他有所耳闻,但嫌犯不是已经抓住了吗,陆晨为何还要求他们帮忙啊?“陆差拨,这是为何啊?”
林奇喝了一口,开口问道。陆晨将案子细细的说了一遍,裴东来几人可都在大理寺待了这么多年,陆晨这样一提,他们几个马上眉头就皱起来了。这个案子,没有那么简单。这个叫做周覃的,很可能不是因为见财起意,而是一起蓄意的谋杀,只不过伪装成了见财起意。“不对啊!”
桥未目光一动,忍不住问了一句。“是啊!”
陆晨点点头。“所以我才想着几位能不能帮个忙,抽调些人手给我,我派人去宝林县和胭脂河好生调查一番,将这个案子侦破了。”
“这没问题啊,我这几日,也没事儿做,这样吧,我亲自带着二堂人手,和你走这一遭,将这个案子给查的水落石出。”
“是吗,那我在这里,谢过林少卿了。”
“哪里哪里,小事儿罢了。”
这个晚饭,是吃的十分惬意的。可第二天一早。裴东来却是无奈着脸,似乎是知道了什么消息。一大早就将林奇和陆晨都叫了去。林奇看了一眼,整个房间就只有他们三人,忍不住开口问道:“大人,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儿吗?”
林奇正在点人,却被裴东来给叫来,自然是觉得奇怪。裴东来叹了口气,道:“这个案子,你们不用查了,里面牵扯到的,不是你们能够对付的,本官已经将此案秘密交给了镇抚司,你们去做别的事去吧。”
林奇和陆晨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这个案子,怎么牵扯到镇抚司了?裴东来看出来他们的惊讶,深呼吸一口,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个周覃,是镇抚司按插在宝林县的探子,宝林县里,可能有前朝余孽蛰伏着,所以.”“前朝.余孽?”
房间里没别人,陆晨说这一句,也是无事。裴东来点了点头。“你们不用再查了,这个案子牵扯的太深了。”
话锋一转,裴东来开口道:“小陆啊,你家那个酒厂,何时才能弄好啊,老爷子我还等着你家那好酒呢,春满楼这些日子的酒,就出自你家吧,老爷子我可馋着呢!”
陆晨虽然心中还有疑惑,但都压了下去,微微一笑,道:“老爷子你要是要喝了,我差人送到你府上就是,何须那么麻烦。”
“好好好,那可说好了,到时可别舍不得你家的酒。”
“老爷子你都开口了,我怎么会舍不得那么些东西,林少卿要不,我给你也送一些去。”
“好啊!”
林奇那是半点都没有拒绝的意思。“昨儿喝过,回味至今啊,陆差拨还有这个本事,老哥羡慕啊!”
“没事儿没事儿,小本事而已,这几日应该差不多就建好了,过些时日,我差人直接送到你们府上,可别撵了我才是啊!”
“哈哈哈哈!”
裴东来和林奇都发出了哈哈大笑。回到三堂陆晨手一挥,根据吩咐,就将这事情交给游泰去办了。游泰自然是根据现有的线索,认定是张老五张老六两兄弟做的。即刻就采取了行动。陆晨想阻止。不过根据林奇给自己的案卷,这两家伙死有余辜,也就懒得去管了。卖老娘,卖妹妹。甚至根据案卷里说的,他们这个妹妹,还是跟他们强迫自己老娘生的。至于是谁的,这就不得而知了。但可想而知,这是怎样的两个畜生,甚至还有他们都没有查到的事情。不过陆晨很好奇,怎么宝林县县衙之前没动他们。而且游泰将张老六一抓来,再单独一用刑,这钱还真在张老六身上。不过张老五却不知情。这.根据张老六说的,他就是在河边看到死了人,出于贪心,才拿走了周覃的包裹,但他拒不承认人是自己杀的。张老五还是那套说辞。游泰这么一比较。心里就明了了。张老五大概是真不知道,人是张老六杀的,钱财是张老六夺的,到今日,周覃进货的钱已经被他花了个七七八八,这样一来。张老六就被游泰下令关入了死牢里去,等待秋后问斩。普恒几个,在牢里度过了这几日,在确定好凶手之后,他们都被放了出去。其他人自然是感天谢地,巴不得现在就离开大理寺。倒是普恒这个僧人。看着陆晨,深深的行了一佛礼,道:“大人,小僧告辞。”
陆晨有些奇怪,这个普恒向自己告辞干什么?不过陆晨没有太多在意。只是觉得这个普恒还怪有礼貌的呢!送走了这些人。陆晨心中却是在思考一个问题,周覃这个案子,牵扯到了镇抚司。那么就意味着,周覃是死于谋杀,再加上裴东来说的前朝余孽,陆晨长长出了一口气,这种事情,自己还是不要去掺和的好。这几天,自己脑子都要用光了。好好的休息几日吧。陆晨这么告诉自己。正好。傍晚的时候,桥未又跑来找自己来了。说是宗室周正今日宴请百官,要拉着自己去凑热闹。陆晨本来不想去的。但一听到有免费的美食美酒,甚至还有美人服侍,顿时就来兴趣了。那个“我也不是对那些感兴趣,不过桥狱丞你都如此说了,我怎么好拒绝你都好意呢,却之不恭,却之不恭啊!”
桥未很懂的一笑,不再多说什么,而是拉着陆晨上了自己的马车,往宗室周正凤炜府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