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看到这一幕的魉影也不知道是脑补了什么画面,转身就想往外跑。“站住。”
墨辞夜喝住了他:“让你拿的东西呢?”
“在这儿在这儿,都拿上来。”
魉影笑的一脸暧昧,眼神划过叶迟晚和墨辞夜时总是忍不住要偷笑一声。他刚刚竟然看到主子兽性大发要拉着王妃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可惜被他撞破了好事。而叶迟晚没工夫关心他们主仆之间的对话,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散落一地的珠宝,那可都是钱啊!“喜欢就拿着。”
墨辞夜往叶迟晚手里塞了一把珠光闪闪的珍珠,眼里带着些许危险的引诱。“墨,墨辞夜,你这是要干什么?”
叶迟晚显然是被眼前的东西给晃瞎了眼,她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似乎不敢相信。这珠光宝气的绫罗绸缎,这闪闪发光的金银财宝,这奢侈名贵的脂粉香水,还有那让她感觉头晕目眩的各种名贵玩意儿,都是真实存在着的?现在不是疫病泛滥吗?现在不是连水都喝不上吗?为什么墨辞夜会有这么多的钱?他身为当朝王爷即使没有以身作则把钱都捐出去,也应该收敛收敛吧!“喜欢吗?”
墨辞夜单手挑起一支金钗,动作慵懒像只犯困的狮子。“给我的?”
“都给你。”
叶迟晚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盛满了星光,明媚而耀眼。墨辞夜看着她的样子,嘴角缓缓勾勒起一抹浅笑,真的是好哄极了。叶迟晚左手拿着绫罗绸缎,右手举着金银珠宝,左边亲亲右边蹭蹭的,这可都是钱啊!“这么喜欢?”
废话,谁不喜欢钱啊!叶迟晚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抱着金银珠宝就是不撒手。“喜欢。”
还是得趁这个时机好好摸摸,不然以后肯定就摸不到了。但墨辞夜不是说这些东西都是她的了吗?这你也信?现在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他才愿意哄她,等她没利用价值了,墨辞夜转头就砍了她,这些东西不都还是他自己的?说到底,她也只是暂时有了这些东西的使用权罢了,这点道理她还是理得清的。男人的话嘛,听听就得了,你要是真信了,那才是大冤种!“那以后本王的库房就交给你了。”
墨辞夜将一串钥匙摆在了叶迟晚面前,他把如此重要的管家权都给了她,对她够好了吧!“不不不。”
叶迟晚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什么好处都不给她,白白让她给墨辞夜打工啊?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谁愿意做谁做!一想到上辈子她费心费力帮他打理家务的那些蠢事,叶迟晚觉得手里的金银财宝都不香了。“王爷,你要是真想让我高兴,你就给我请个师傅吧!”
墨辞夜好看的眉眼皱起,“什么师傅?”
“教我武功的师傅啊!”
叶迟晚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讨好似的将头扬起,“你看现在外面疫病泛滥成灾,死了那么多的人,我得把我身体锻炼好,这样才能扛过这波疫病啊!”
叶迟晚的手拽住墨辞夜宽大的衣袍,眼睛狡黠的像只小狐狸。她又抬眼观察墨辞夜的神色,他的一半侧脸隐藏在黑暗中,映照在他脸上的烛火摇曳,忽明忽暗,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叶迟晚心里的不安愈发严重,终于在她快要放弃了的时候,墨辞夜的声音传来了。“术业有专攻,你想学哪方面的武功?”
虽说大宁不提倡女子习武,但是墨辞夜却认为女子习武也没什么不好的,尤其是在这种乱世,女子更应该有自保的能力。“轻功!”
叶迟晚一看事情有成功的苗头,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我想学轻功。”
轻功?这两个字在墨辞夜脑海中转了个圈,他看着叶迟晚没说话,垂着的眼睫在眼窝处撒下一片阴影:“你学轻功干什么?”
叶迟晚心里一咯噔,她好像有些急功近利了,竟然忘记了墨辞夜的疑心病已经达到了重症程度,她如此贸然的暴露目的……她已经能想象出今日过后的悲惨生活了,估摸着墨辞夜肯定是要把她给关起来,别说是习武了,他恨不能直接让她躺在床上当一个不会吵他闹他的植物人。“好。”
啥?啥玩意?他竟然同意了!他为什么同意?!虽然叶迟晚想不通他为什么同意,但是现在她管不了那么多了,为了防止他出尔反尔,叶迟晚打算今天就把所有的细节都商量好。“王爷,我听说城西有家武馆,馆长武功很好,名师出高徒嘛,要不就把我送去怎么样?”
上辈子她就想习武来着,只不过进武馆又要权又要钱的,而她那时候打死都不想借助墨辞夜的权势,说什么不想欠他的,要平等,拼死拼活的都没有攒够钱。这辈子,哼,有钱不用王八蛋,这钱她又带不走,但是学好的武功什么时候都是自己的。“本王这儿有一个更好的人选。”
“谁啊?”
叶迟晚眼神中透出好奇,她还没听过哪家武馆比城西武馆要价更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