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姜先生说有,那就肯定有,我回去立即派人调查,一定将害群之马揪出来!”
洪爷板着脸道。说着他便打开车门。咻——刚准备上车手腕传来剧痛,低头一看手腕镶嵌了一颗小石子。“我没让你走,最好不要擅作主张!”
姜凡的声音轻飘飘传来。洪爷强忍着剧痛扭头恶狠狠的瞪着他,“姜先生,何必赶尽杀绝呢,你是大人物我不敢得罪,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这里是临水市!”
“这里是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没让你走,你就不能擅作主张!”
姜凡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在手中掂量。一旁的女孩一个侧身躲在洪爷身后。姜凡这一手已经給她留下了阴影,以为这次的目标是她。“姜先生,该说的我都说了,事情都是下面的人在做,我确实不知道,你现在要我給说法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洪爷死死盯着他,双拳握紧又松开,再握紧。如果不是有巡捕在,他早就爆发了。“我就奇了怪了,调查需要你这大老板亲自调查吗?”
“做事的时候,按照你说的都没怎么关心过,现在这么关心?”
“是下面的人能力查,还是你在故意拖时间?”
洪爷哑口无言。他确实是在拖时间,想要他把吃进嘴里的钱吐出来,完全就是痴人说梦。“給你五分钟把事情解决好!”
“小子,你嚣张什么,怎么和我爷爷说话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见他竟然敢用命令的口吻,女孩怒了。“年纪轻轻喊打喊杀,你家是没人教育你吗?”
姜凡把玩着小石头戏谑看着她。女孩一惊,再一次躲在洪爷身后。洪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他很想一走了之,可手腕的剧痛告诉他不能这么做。洪爷指了指一边,“姜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有话直说!”
“姜先生,事情是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你是大人物大忙人,你能护住他们一时,能护住一世吗?”
“我先前没说明白吗?”
姜凡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那我再说一次,我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必定让对手永无翻身之日!”
“只要你没了,还是威胁吗?”
这话,充满了挑衅与火药味。洪爷心头一紧。对他的话没有丝毫怀疑。姜凡有什么背景他不清楚,但他知道谢家如果要对付洪家的话,洪家很难全身而退。“小子,你可真够狂的!”
女孩又跳了出来。她本以为自己就够嚣张的,没想到姜凡比她还要嚣张。“温语,事情是我不对,是我对手下的人管教不严,我一定給你一个满意的交代,希望你能高抬贵手!”
洪爷看向温语,他看得出来温语才是真正拿主意的人。“洪爷还真是抬举我,我就一介女流,可不敢让洪爷丢了面子。”
温语轻描淡写道。本来她很担心姜凡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烦。但先前林初雪告诉她,一个小小的洪爷,要对付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她便不担心了。反而十分高兴!端木良的儿子,就有应该狂!而不是被人护在身后,这有辱端木良的名头。“想必洪爷也知道,二十多年前有人觊觎我家的家产,整个温家就只剩下我一人。”
闻言,洪爷脸色巨变,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当年的事他也有参与,只不过那会他还是小喽啰,最后躲过一劫。也正是因为当年的事情,他才有机会冒头。现在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那年代比现在乱得多,温家是本地有名的土豪,被道上的人盯上无可厚非,温家也比较会做人,有人找麻烦就给一笔钱。可渐渐的胃口也被养得越来越大。最后不满足于小钱,想直接霸占温家所有财产。还是小弟他跟着老大到温家闹事。事情越闹越大。最终温家只剩下了温语一介女流。眼看就成功,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人,一个强大到令所有人胆寒的人。眨眼的工夫便将带头的人解决,冲在前面的小弟也没能幸免于难。当时,他留了一个心眼,见事情不对拔腿便跑。后来才得知,参与的人全部受到了应有的责罚。整个临水市开始了为期半年之久的严控。“你想再来一次吗?”
温语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落在他心上。“哼!你不要唬我们,那人肯定早就死了!他那么狂的人,仇家可不少,如果他还活着这吗多年为什么不来找你?”
“我可听人说,那事之后你就闭门不见人。”
“这么多年都没人来找过你!”
一直没开口的张爷说话了。当年的事情他调查过,知道温语对人家倾心,可惜人家还是一走了之。并且这么多年就没有再回来。他还听说,温语家里一直供着一张照片。闻言,洪爷长出了一口气。没人比他更清楚当年那人的实力。这也是他开始冒头后,什么事情很少亲自出面的原因,就是怕再来一次。“不好意思,当年那人是我父亲!”
姜凡轻笑,“他能办到的事,我也能办到,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洪爷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当年混战的场面,一幕幕在脑海中不断闪过,加之先前姜凡給他来得那一下,他知道姜凡有这能力。“洪爷,不必担心,凡事要将证据,不能光凭他一张嘴吧?”
一听这话,洪爷猛地惊醒。对啊!有证据吗?有证据还用这么和他废话?“姜先生,现在可不比以前,凡事都要讲证据,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听到这话,一旁的巡捕们气就不打一处来,若不是有规矩要遵守,他们早就将他抓起来了。证据!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对在场的巡捕来说,是对他们的羞辱!可又无计可施!他们与洪爷打过很多次交道,每次都觉得能将他绳之以法,最后还是功亏一篑。就是因为“证据”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