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成功很着急。本来眼看着洪爷要招架不住,结果竟然被他绝地大翻盘。姜凡很有实力!可是暴力解决不了问题,凡事都要讲证据,用证据说话。他慌了。如果让洪爷翻盘的话,今后还会有他的好日子?可他又提供不了证据。尽管他是洪爷的头号马仔,但与他对接的却不是洪爷。“他们一直在寻找证据,甚至不惜在我身边安排卧底,可我现在好好的,这说明即便有卧底也一无所获!”
洪爷十分得意。“对!证据,你们有证据吗?”
女孩来劲了,“没有证据凭什么不让我们走?”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如果你们有证据的话,随时可以传唤我,我保证随叫随到,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洪爷哈哈大笑,笑声中透露出无限嚣张。“呵呵!拳头可不一定能解决问题,没有证据,你能奈我何?”
女孩变成了先前嚣张的模样。“小雅,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完呢!”
女孩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小雅,然后挑衅的看向姜凡,“你看我威胁她,但我没动手,你就不能把我怎么样?”
“是不是很气?”
“打我呀!打我呀!”
“你敢动手,我就敢告你,气坏了吧?有本事你打我呀!”
咻——什么是得意忘形。手臂上的剧痛清楚的告诉了她。但她丝毫不慌,忍着剧痛看向一旁的巡捕,“你们都看到了吧,他动手打我,现在我要报警!”
“你们都看得清清楚楚,难道还想包庇他吗?”
“信不信我投诉你们!”
“还不快将他抓起来!”
女孩洋洋得意,丝毫没注意到巡捕们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她。挑衅姜凡?这还真是嫌命长!就算想管,也轮不到他们。林初雪还在呢!“姜先生,告辞!”
洪爷冷着脸拉着女孩上车。“爷爷,怕什么,他们有没证据,刚才他打我,这些巡捕无作为,我们应该投诉他们!”
女孩不依不饶。“上车!”
洪爷强行将她拖上车。“再见咯!”
狗腿子张爷挑衅的冲姜凡挥了挥手,那得瑟的样子,令人忍不住想上去給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嗡——嗡——嗡——汽车引擎声不断响起,车轮急速转动,与地面摩擦产生了阵阵白烟。挑衅!所有人多知道这是挑衅,却又无可奈何。没有证据就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哪怕现在抓回去,要不了多久还是要放人,说不定还会被反咬一口。嗡——汽车犹如脱缰的野马,向着姜凡的方向疾驰而去。姜凡淡然的站在那,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一旁的温语反应很快,一把将他推开。吱——急促的刹车声响起。驾驶室的张爷摇下车窗,轻描淡写道:“不好意思啊,没吓到你们吧,刚才车出了一点毛病。”
那样子十分欠揍!“赶紧滚吧,再不滚恐怕来不及了!”
姜凡淡淡的说道。“先生真会说笑,怎么会来不及呢,我们又没犯什么事?”
张爷很是得瑟,“当然如果你要说我们有问题,还请拿出证据!”
说完,他再次发动车,同样的操作再来一次。巡捕们气坏了。冲上去就要抓人。“喂喂喂!你们干什么,车不受控制,我也没办法啊,再说了他们不是没事吗?”
听到这话,巡捕们气得差点吐血三升,却又无可奈何。很显然人家就是在挑衅,就是要彻底激怒他们,让他们做出过激的反应,然后将能浑水摸鱼。这不是阴谋,而是彻彻底底的阳谋。“最好不要让我们找到证据!”
为首的巡捕咬牙切齿道。作为一名执法者,被这么挑衅,他完全可以把人先扣起来。但他知道不能这么做,这么做的话,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再想解决这边的事情,极有可能会被人说成是报复行为。“有一个地方不需要证据!”
姜凡轻飘飘道。不需要证据?洪爷等人瞬间想到了战营!战营要找他们了解情况的话,根本不需要什么证据,随便找一个借口他们就不敢放肆。“走!”
洪爷冷声道。他想到了林初雪,谢家与战营的关系可非同一般。车刚调头,他们便傻眼了。眼前尘土飞扬,一辆战营牌照的卡车正在缓缓驶来。现在他们就是想走也没办法走,除非能飞。路就那么点宽,正好够一辆卡车行驶。“都说了,再不走就走不了,怎么就不听呢?”
姜凡戏谑的看着他们,“现在带你么走,还需要证据吗?”
车上三人冷汗直冒,脸色苍白如纸。先前有多想张得瑟,这会有多么恐惧与害怕。吱——卡车停下,紧接着便是一队全副武装的战士下车。见状开车的张爷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如果不是他瞎嘚瑟,浪费了不少时间,说不定现在他们已经离开了。小弟们一个个高举双手,规规矩矩的站在那,动都不敢动一下。巡捕或许他们不怎么怕,但这全副武装面无表情的战士,吓得他们魂飞魄散。“爷……爷爷,他们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吧?”
女孩哆哆嗦嗦道。“下车!”
一名战士走来冲着他们喊道。三人连忙规规矩矩下车,不敢有任何怨言。他们十分清楚这会不能乱来,被崩了,死了也是白死。“姜先生!”
见一名领到模样的男子,恭恭敬敬的向姜凡行礼,洪爷三人彻底傻了。全程目睹一切的申成功一屁股坐在地上,很快裤子便湿了。心中庆幸不已,庆幸没有乱来,不然他相信绝对有自己一份。“把人带回去!”
姜凡指向一旁的巡捕,“和他们一块把事情查清楚。”
巡捕们兴奋坏了。有了战营做后盾,不怕找不到证据。“还得瑟吗?”
姜凡看向洪爷,“还要证据吗?”
洪爷想说什么,见一旁的战士眼神一冷,瞬间脑海中一片空白。这时,远处又有车驶来,而且还不少。洪爷瞥了一眼,两眼一黑险些摔倒。来人基本上都是临水市各个家族的人,这些人他基本上都得罪过,只是迫于他的势力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