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不答应。咱们师徒俩直接收拾包袱走!”
阿蝉苦笑一下,摇了摇头,道:“没,师父,你别乱想,快好好休息吧。”
二人说了两句,正准备睡,突然小山来敲门,语气有点焦急。“蝉夫人,师父大人,将军突然胸口痛,请你们快去看看呀!”
阿蝉一听就坐起身来,隋意也有点紧张:“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胸口疼?”
阿蝉:“师父,你先歇着,我去看看就行。”
她披着衣服匆匆到了萧歧卧房,一进门就见床边点着一盏小灯,萧歧恹恹地躺在床上,见她来了,立刻又虚弱地咳嗽起来。他委屈巴巴地埋怨:“你怎么才来?”
阿蝉立刻给他诊脉,眉头一蹙:“你哪里不舒服?”
萧歧望天:“就……胸口不舒服,像有石块压着,喘不过气,睡不着。”
阿蝉一诊脉,却并未发现萧歧有什么异常。她摇了摇头,“你没事。或许只是上火了,这两天我吩咐多给你做些祛火茶。”
阿蝉起身打算去吩咐厨房,却被萧歧急急地扯住手腕。“你又要去哪儿?不许走。”
阿蝉有点无奈,“我只是想去给你泡点菊花茶。”
萧歧摇头:“我不要喝茶。你就在屋里呆着吧,你呆着我心安。”
阿蝉默了一会儿,小声道:“你不是说不想见我吗?”
萧歧有点别扭,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想见你?我是说,如果你不跟我说实话,就出去。你老实跟我解释不就得了?你还跟我甩脸子,说走就走。”
阿蝉解释道:“我没有甩脸子,我只是确实不知跟你说些什么。我就是不认识什么黄公子。”
萧歧不愿再纠缠这个:“好了好了,那就不说这个了,行不行?没你在,我睡不好。你赶紧上来,我都快困死了。有你这样当医生的吗?一赌气就不管病人死活啊?”
萧歧忽然想,无论以前发生过什么,阿蝉现在就是他萧歧的妻子,这就是事实。不管是公子还是富豪,哪怕有一天是贺兰玦这个太子过来想要拆散他和阿蝉,他都不可能允许!他萧歧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自己的媳妇儿自己守住看好,就行了!阿蝉见萧歧很不满的样子,生怕他更生气,立刻脱下外套上了床,刚钻进被子里,旁边萧歧就贴过来。她有些迷茫地抬头看萧歧,只见他的脸上有一丝诡异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