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以来我因为忙碌的工作而忘记了妄镇这个地方,再者我的潜意识里边这一次妄镇的经历应该是我自己虚构出来的,或者说是我幻想出来的。因为经过多方打听,我始终没有得到妄镇的详细地点,所以也就逐渐遗忘了。
我叫王明,当然这不是我原来的名字但为什么会改名呢这里边并没有什么好深的原因而是我也不知道。 我很幸运,从小学到中学再到大学直到工作基本都是家里安排的。当然,我并没有那种想要掌握自己命运脱离束缚的白痴思想。我,也是一个不求上进的人。在单位里一直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你们能相信吗?一直在这个单位待了三年有的人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呢。也正是这样,每一次好事儿,坏事儿都和我无关。 一根油条,一杯豆浆当早饭的日子很惬意。正好走到单位这油条豆浆也吃完了。我一般来的比较早,先把办公室卫生打扫一下有的就说我爱表现,想着进步呢。对于类似的话我听的多了也就麻木了,时间也久了他们找着新话题也就把我遗忘了。 今天一上班副主任李自就开会说今天要来一位新同事,并且明里暗里的告诉我们这位新同事背景很不简单。 上午九点在众多领导的等待中那位新的同事终于是到来了。 一席标准的职业装,高跟鞋搭配着冷艳的面容一下子就让我们单位那些狼们心里边扑通扑通猛跳。 但我却是呆若木鸡,不是因为她绝世的容貌而是……无泪。竟然是无泪,她怎么会在这里呢? 而她此刻就像不认识我一样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和每一个人握手。 触碰到她冰冷的玉手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尴尬地笑笑:“欢迎您。”她木然地点了点头松开了我的手,但我感受到了一张纸条被我紧紧握住。 回到办公室同事们都在热烈地议论着这位新来的领导。她有没有对象呀,结没结婚呀之类的。而我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打开刚才她递给我的纸条,之间上边写着:又见面了,真好!无泪! 轰,我的脑子一下炸掉了。 妄镇,不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地方吗?那的人不应该是根本不存在的吗?那,无泪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呢?而且就连名字都没有变。 我到底有没有从妄镇出来?现在这个地方究竟是不是现实? 下午两点由李自领着,无泪来到了办公室。里边的一个独立的屋子就是她以后办公的地方了。介绍完以后李自低眉顺眼地笑着说:“今天是无泪第一天过来上班,我看今儿晚上就由我做东大家伙一块儿吃个饭,怎么样?”
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一是为了迎接新领导二是为了观察新领导喜欢什么。可没想到这一贯无往而不利的手段却被无泪拒绝了。 “不必了,李副主任。我第一天过来想要抓紧时间尽快地熟悉工作。吃饭的事儿以后再说吧。”
无泪冷冷的说,连看都没看李自一眼。
一脸尴尬地李自笑了笑说:“是,是。主任真是敬业呀。这样吧,我就不耽误您工作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说完就离开了。
剩下的人也在一瞬间开始了各自的工作。无泪步伐缓慢地一个办公桌一个办公桌地有过。到了我的位置停留了一下弯下腰看着我正在输入的文字。 “你主要是负责什么业务的?”她声音依旧冰冷。
“我是将征集过来的稿件汇总编辑。”我公事公办地说。
她点了点头,敲了敲桌子:“你的工作很重要,要用心点。哦,对了。我这里正好有点文件需要你帮忙打出来,跟我来办公室拿吧。”我跟在她的身后来到了办公室。她将帘子拉下来,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我站在一边不知所措,只能问她文件在哪。 她盯着我好久,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好久才停下来。 “你也没忘吧。”
一句话,瞬间将我带到了妄镇那段岁月。我怎能忘记呢。 “我也没忘!”
她恢复面容说道。
我下意识地坐在了沙发上:“你是怎么出来的?”她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就已经在陌生的家里了。而且脑子里还多了很多东西。然后接了个电话就来这儿了。”
说着一挥手。
“妄镇……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我问。
“这件事儿有些复杂,这样吧,晚上下班以后我们再说。”我点了点头,拿着桌子上的文件就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整理了一下午的资料,我有些晕头转向好不容易到了下班了。同事们打着招呼纷纷要离开,我点头权当是回答了。 “怎么还不走啊。”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
我揉了揉有些干涩地眼睛,才看清楚是无泪。笑着说你不是也没走吗。 “走吧,一块儿出去吃点东西正好有些话要对你说。”她笑着说。
我俩去的是一家老字号的烧烤,现在都流行网红店了因此店里的客人不多。 在等菜的时候她问我:“你是怎么回来的?”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也是一觉醒来就恢复正常了。”
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都是这样的。”
都是这样?我察觉到她话中还有别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除了咱俩还有别人?”
就在她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烧烤上来了,我俩同时止住了这个话题。 一顿饭吃的很沉闷,出了烧烤店她提议找个地方好好聊聊。我说我家附近有个咖啡厅环境还算不错。 这个时间店里边的人很多,我是熟人了服务生直接把我们领到包间。 “你仔细想想,回来以后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她说。
我摇了摇头:“没有。”“再好好想想,这很重要。”
她语气逐渐严肃了。
我认真的想了一遍回来以后,可真的没有什么不同。 她有些失望地点头:“可能只有我不一样了吧。”看着她失落的样子我的心也莫名地悲伤起来,那是一种感同身受。 深夜,我被一阵剧痛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