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对视,她老婶都愣住了,忙问我们是谁?看她老婶应该三十多岁的样子,嘴角有个痦子,未言先笑,眼神飘忽,腰肢扭动,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人,而且他鼻翼较小,口齿外翻,呼吸间有恶臭味儿,哪怕我的麻衣相法不是特别熟练,也能断言,此人心术不正。我说自己是迷路了,表明了来意,对方倒也很客气,其实最主要一点,还是赵大胆的体格吓人,天生背尸匠职业的缘故,赵大胆的身上煞气凶气,都比常人要重,只要他瞪眼,很少有人敢直接和他顶牛。我又将驴牵进来:“这驴我是在路上捡来的,谁家的,你们知道么?”
卧室的门突然开了,老头老太太以及一中年人跑出来,其中老两口奔俩孩子,那中年人则奔着我手里的驴。“我家的我家的,前几天刚跑的驴,谢谢谢谢。快进来休息休息。”
中年人也笑着说。等我与赵大胆踏入了院子,这时我发现了一个让我觉得疑惑的事儿,那就是老两口怎么哭了?我皱了皱眉,因为分别不足一个小时而已,至于这么想念么?再看看春春的老婶和老叔那奇怪的表情,我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劲。春春的老叔回过头招呼着老两口:“快进屋吧,孩子找到了,爸妈你们别哭了,这都来客人了,快回去吧。”
老两口叹了口气,看向我和赵大胆的眼神居然有了那么一丝的慌张。最开始和春春聊天,就知道他们兄妹是留守儿童。而且留守儿童已经渐渐的成为了一特殊的群体,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农民要生存,那光靠种地没办法满足温饱,唯一的办法就要出去打工,可人也又都是有需求的,少男少女们的冲动,以及那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导致怀了孕,女人就要回家生孩子,有的甚至孩子一满月,就留给老人,自己继续进城找丈夫,恶性的循环,导致一大批留守儿童的诞生。这是大形势下的社会,所以不是我能管的了的,可这次偶然间的相遇,却让我腰间刺绣的功德袋,第一次有了吸取功德的反应,但让我无奈的是这功德却并非来自于鬼神,至于功德是怎么回事,咱们留到下一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