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笑的坦然,神色很肆意,感觉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一般。在她眼里或许就是这样的,可张氏哪遇到过这样的情形呢,她这会儿觉得江雪特别帅,别说是一个顾清霄,就算是十个他,她也配得上。不过江雪就是这样的啊,她永远张狂肆意,因为她江雪就是有这个本事,这样的人又怎么会配不上谁?那些人感觉这女人,真是个惹不起的主,前有一个顾清霄搞事情,后面又来这么一个女人,他们这边是真别想安宁了是么?“这位姑娘,冒犯到你们了我很抱歉,请问此次前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他不认识这女人是来加入他们赌博的,倒像是个砸场子的主。不过接下来江雪说的话倒是让他大跌眼镜。江雪瞧了他一眼,衣着稍华丽,应该是这边能说得上话的小头目,这举手投足,点头哈腰的劲儿,应该是他们老大旁边的红人,不让别人这么以为都难。江雪轻“啧”了一声说道,“你们这边是什么地儿,我就是来干什么的,本是想来试试这究竟是何地,不过倒是让人有些失望了。”
说着还不忘低头看向地上的那个龇牙咧嘴的男人,这样的小动作属实有点让人觉得没意思了,不过是想带张氏来看看这些东西,见见平常没有见过的小玩意儿,算是长长见识。如今这算什么,搞什么飞机呢?江雪火就火在这里,这些人的手段那么恶劣,若是今天换做是平常的良家女子,会被这些人欺负成什么样儿,答案不言而喻。“是是是,是我们招待不周,如今,还玩么?”
那人确实很圆滑,看着江雪一个劲儿的陪笑,毕竟就算老大来了也无济于事,这人功夫颇高,这些人加一起上也动不了她。所以他自然是选择陪笑,然后准备云淡风轻的将事情一笔带过,既是这样,那江雪自然也会给个面子,顺着台阶就下来了。不过该怎么说的她会一字不落的教训,不过是些什么地痞,以寻欢作乐为生,以后有什么作为也是未知的,指不定都准备碌碌无为,安慰自己平凡可贵呢都。江雪没有理会那个人,而是扭头看向张氏问她说:“夫人,可还愿意看这些游戏?”
她说的很客气,倒是给足了张氏一个面子,所以这些人不禁高看了她几眼,不会真是什么将军他娘,然后这个女娘不过是一个保镖吧?这样想着,他们很快就玩乐在一起了,一开始本来有点放不开,后来都玩嗨在一起了,所以那些人又露出来原来的样子,该摇骰子的摇骰子,该赌钱的赌钱,欢声笑语齐聚在一起。“我压这一袋的银两,赌它能赢。”
江雪说着,伸出食指指了一下,弱的要命的那蟋蟀,其实没有人觉得它会赢,毕竟瘸了一条腿,是个陂子怎么能赢得了对面健壮的蟋蟀。连张氏都觉得江雪怕不是昏了头,不过也没有说些什么,那群人见她好像有点……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不过刚刚她既然能瞧出来茶里面下药,如今怎么就迷糊了。那群人顿时就有点觉得,那蟋蟀有点本事是为什么?但是只一瞬间,他们还是坚信是那个健壮的蟋蟀可以赢。那两只蟋蟀很快的就扭打在一起了,然后那个坡脚的蟋蟀很快就落了下风,那群人就更加断定了,这姑娘怕不是要输了银子了,不过倒是成全了他们的美意,还能吃上一顿好的。不过,那蟋蟀就还是一直没有放弃,那健壮的蟋蟀是真瞧不起它,不过是一个小喽啰,算个什么呢?所以它也就向龟兔赛跑一样,输了比赛。那群人很惊讶,怎么会这样,江雪脸上洋溢着笑容,有时候啊,真就不应该轻视对手,明明自己才是那个猛将,就因为这样输了比赛。“小雪,你当真厉害!”
连张氏都不得不佩服,她是真的很厉害,什么都厉害什么都会的样子。“这位姑娘,这是你下的赌注,和你赢来的银两。”
一大堆的钱财都推到江雪面前,她轻笑一声没有说话。然,从外边走进来一个男子,看衣着和后边跟着的人,应该就是那个所谓的老大。见过那老大的人哑然,这真的是吗,是他吗?怎么几日不见就……打激素了不成?“姑娘,这就是我们老大。”
旁边的那个小弟恭恭敬敬的搬来一把凳子,那人四脚八叉的就坐上去问她“听说了你和我手下的事情,所以姑娘找我有何贵干啊?”
那人笑着,觉得一个小小的姑娘能耐这些人怎么样,不过是他们平日里锻炼少了才会被这么一个姑娘给收拾了。不像他,平日里面经常锻炼,不过最服的还是那个老大,今日突然被叫来充当老大,他还有点不适应。听说来了个砸场子的女人,手底下人都被收拾了,如今应该是来找回场子,毕竟他们的面子不能丢对吧?江雪一眼就看明白了这个人的意思,一个这样的人能把这破地搞成这样,也是没谁了吧,看起来不太对眼啊。她知道这人是在给自己甩脸子,张氏一直站在她旁边,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自然也明白了这人是什么意图。明明就是他们这些人做错了事情还那么理直气壮,这叫什么个事儿啊!不过江雪却觉得没什么,这些地痞她见多了,在现代真的没什么。在现代生活,那些地痞会因为你穿的暴露些,就以为你跟他们是一类人,玩的放纵过的无所谓的生活,和他们是一样的。不过多的一点就是,放荡,在他们的嘴里总是没有一句好话,什么骚话都有,不尊重女性是他们的特点,看到条狗都要发情。然,这个地方也是这样的,他们跟现代那些人一样,不过这会儿的良家女子不会抛头露面,所以没有给这些人这个机会。“这地方是你创立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