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玩弄这手指,语气有些轻飘,事不关己的感觉,但是却给人一种,挑衅是怎么回事?然,她确实有这么个意思。所以那些人听完很恼怒,这会儿自己老大来了他们还怕什么,看看这一身的腱子肉,想来平日里就没有缺乏锻炼。那老大见一个女人胆敢在自己面前有这样的气势,觉得属实是被侮辱到了,连语气也不再有半分的客气,直言问道,“很厉害是吗,方才打伤我几个手下,不如比划比划?”
话是这么说了,江雪也没有半分的犹豫,找事的一直是他们这些人,与她可没有半分关系。她将张氏带到一个稍微安全一点的地方,然后就迈着步子走到了那老大面前。这样一看,别说是体型,就连那身高都差了一大截,江雪似乎……才到他的胸口。这让他不由得笑起来,问她说:“真的要打吗?现在认输还来得及,把赢来的银两留下,我放你们两个走,如何?”
方才来的时候,那个真的老大交代过自己,一定不能惹事情,因为有一个人正在追查着这个地方,绝对不能出半分的差池。江雪轻笑,挑衅的瞧了他一眼道,“话怎么会这样多,很让人头疼知道吗?”
话落,那人似乎是被激怒了,她在打斗中唇角勾上一抹弧度,这么快就承受不住了么,真是沉不住气呢!双方打斗在一起,那些人一开始已经自觉退开,看着老大和这个女人打在一起,好像……没有半点胜算,这会儿这么一看,正在被按在桌上,很难有翻身的机会。那老大口中还有一点铁锈的味道,他自然是知道口中已经留了血,而且很严重,不断有鲜血汩汩直流。毕竟那会江雪可是,拿着一个二锅头的空酒瓶子,趁着空档,塞到了他的嘴里,就在他不明所以的时候,她一脚就踹到了那个位置上。玻璃在口中碎掉的刺痛,还有鲜血不断流出来的动静,他顿时感觉被点了火一般,疯了一样和江雪打在一起。可是就是要这样的效果,江雪觉得好笑,就这样就不行了吗,可是她还有很多小伎俩没用呢,好像在现代学的那些东西,是这人身上都用不到了呢!后来终究是那个老大倒在了地上,江雪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人直勾勾的也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恨意,还有那丝些许的惧怕。瞧啊,这些人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儿,刚刚那惧怕的神情在那个人的脸上一闪而过,然后又刚好就被江雪给捕捉到了。真是可笑,那群小弟连忙上去将人扶着要站起来,可是他好像是没了骨头或许是没了力气,一直被两个人撑着才不会倒下去。江雪自然是知道是怎么回事的,不过是断了他几根骨头而已,这都是轻的了,毕竟他做的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就算拿他的命来抵都不行。刚刚一瞧见他,江雪只是觉得眼神,然后还有他的眼神,他的一举一动,他的骄傲张狂,江雪就算不想记起来也很快的就将人对上了号。这个人在上一轮是个恶霸,专门干些强抢民女的活,在他手底下死掉的花季少女不在少数,有的甚至还是个怀孕了的女娘,这样的他居然也敢下得去手。江雪是个脸盲,但是怎么敢去将这个人给忘记啊,那不就是对他之前所犯下来的事情不尊重了么?而且上一轮他也没有受到什么惩罚吧,只因为有一个在朝里当官的舅舅,哦对,关了三天就被捞出来了。这群人都很惊讶,老大这就被收拾了,而且还那么惨烈,不过老大的那个身份,他家里那边怎么会放过这个女人?“我的家人不会放过你的,你个贱女人,等着吃牢饭吧!”
那老大威胁着她,本想着今日好好教训个人,搞出来这种东西,这叫他怎么不恼火?然,突然出了一道声音,“哦,是吗?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敢在我的地盘上讲这话?”
那人走过来,身后跟着几个戴着面巾的暗卫。这群人这个打扮,而且那个为首的衣着华丽的男人,瞧着怎么那么眼熟,好像跟名间那群人传的,那个人差不多。好像是那个叫什么,顾将军?张氏看到顾清霄,连忙走过去说:“儿子啊,就是这群人,尤其是他啊,好生威风。”
张氏边说还边指着那个一开始的那个墙头草。那群人有些懵逼,原来方才这老太婆说的将军儿子,真的是这顾将军?真要命,他们感觉脑子都不会转动了,所以搞了这么一出是为什么,闹呢?然后顺便窝要被别人给端了?指不定还要招来什么祸端,有个人马上求饶说:“将军,草民方才可什么都没做啊!我只是来小赌一把而已,冤枉啊!”
很快周围就有不少人求饶,说着同样的话,只不过是来赌博带上个看戏的。江雪冷笑,方才不是一个个都很厉害吗,怎么现在就是跟他们没关系啦,墙头草真是给这些人当明白了。顾清霄很快就看到了身上染有血迹的江雪,她在打斗途中,头发有些凌乱,其他没有受什么伤,这会儿还笑嘻嘻的对着自己打招呼说:“顾清霄,你终于来啦!”
“我好疼,那些人打的我,可疼了。”
江雪知道什么时候叫该装就装,该软弱时候就软弱。张氏:“……”你刚刚打人可不是这样的,这会儿还在装什么呀小雪。顾清霄:“……”怎么感觉有点假,但是真的上头啊。被打的一群人:“……”你刚刚打人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不过也没有人说什么,倒是那个老大惨了一些,受了很严重的伤,顾清霄瞧见时候都不寒而栗,这是得有多大愁啊,不过也没说什么,权当是江雪为了出气才这样的。准备离开的时候,顾清霄吩咐暗卫将这群人带走,等到那个老大被抬着路过江雪旁边的时候。她轻声说道,“若是有机会,记得告诉你背后的人,别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