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推开我!”
她是女孩子诶!明明都主动投怀送抱了,季衍尘居然推开她?莫不是……有病?她心里猛的一跳,忍不住仔细端详起来,方才那样亲密,现在季衍尘呼吸急促,皮肤泛红,心跳也明显快了许多倍。是男子正常该有的反应啊。那为什么还要推开她?没有不正常,那就是隐疾?那种手术,其实她也学过……咚。季衍尘在苏晓脑门上轻敲了一下,又强行把她的脑袋抬了起来。方才,她用那种眼神……怀疑他?“我说了,先大婚!”
他咬紧牙关。苏晓翻了个白眼,她不信!肯定是有问题,所以季衍尘才不敢面对,总想着拖延。现在想想也是,当初季衍尘可是血气方刚的年少战神,为何就是不近女色?这世间男女,食色性也,是理之自然的事。可季衍尘一个大男人居然洁身自好到如今,明明也表现地像是对她一片真心了……不是表现出来的,她能感觉到,也很确定,季衍尘就是喜欢她的!那既然如此,季衍尘却还总是想方设法地推开她,明显就是因为有难言之隐啊!“你……”苏晓开口,又兀自摇头。不行,季衍尘身份尊贵,自尊心可是很强的,想当初重伤的时候,甚至都不愿意让她碰。事关终生幸福……得慎重!“我什么?”
季衍尘总觉得苏晓这副心思不大对,却也说不上究竟是哪儿的问题。苏晓摇摇头:“没什么,反正我告诉你,以后再推开我,就这辈子都别想再抱我了!”
“晓晓……”“我要去睡觉了!”
她故意装作生气的模样,扭头就走,然而到了门外,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自己就是现成的大夫,夫君有病,自然是要治的,只要小心把握着那个度,季衍尘应该也不至于恼羞成怒。重点是,应该找些什么法子呢……正是一筹莫展之际,前头又有人来报,说是东宫赏赐了许多东西。一共三份。第一份,绫罗绸缎玉器金瓶,是给‘葛阿尧’的。第二份,稍微差一些,是给寒舒云的。只是最后一份,两匹素布,一个平平无奇的花瓶,说是给尘王妃的!“这太子怎么这么小气?”
寒舒云看着堆成山的两份大礼,再看向口怜巴巴扔在门口那两匹布,嘴角都快抽烂了。就这?当朝太子?苏晓倒是被逗笑了,从自己那份礼物之中,把所有钗环首饰都翻了出来:“舒云,这些,你拿去找人送到北境,反正白得的好东西,不要白不要!”
说到这个,她倒是又想起来了:“元月,从我私库里多找些现银出来,让人送回邹县,不管是作坊,还有酒楼、百戏楼,都得送到。”
“王妃放心吧,奴婢已经准备了。”
元月笑了笑。现在,苏晓的身家多到根本花不完,邹县的那些人,还有外面的产业,自然是该好好顾着的。苏晓点头,转而看向门口的老管家:“东宫的人,不知道府上没有‘葛阿尧’这个人吧?”
本来嘛,‘葛阿尧’这个名字,就是她杜撰的。假身份而已。“奴才们不敢多话,只是收了。”
老管家回答道。见苏晓点头,他这就退下,但步伐明显比之前虚浮了很多。连带着其余下人,也明显脸色苍白。好像,吃了什么苦头?“府里怎么了?”
苏晓盯着寻谷:“我就和舒云出去吃了个饭,怎么府里的人都这样了?是今日太累了么?我记得有个箱子里带了药丸的,里面有一包补药,是提神壮骨之用,取出来分下去吧,也盯着府里的伙食,都吃好些。”
尘王府的吃喝花用,自然比别处都强些。但今日才回来,总有顾不上的地方。她又吩咐:“那个箱子里,应该还一并放着补身药膳,送到厨房去,让他们找着做出来,府里上下都吃些。”
寻谷颇有些无语:“府里的人,对你都不大敬重,你还管他们?”
“对我不敬,是因为不认同我的身份,但说来说去都是自己人。”
苏晓好笑:“身子是本钱,大家都是为尘王府出力,小打小闹的放一边,可也不能蓄意苛待啊。”
她是为了尘王府,如果底下人还是不懂事,大不了就赶出去呗,也是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