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结束之后衡小萌用干涸酸软到死的胳膊，把小崽子扔进了浴缸。她自己出了浴室的门便进到了空间之中。这一次虽然耗费的天力和精神更多，可这一次不涉及到进阶，便没用昨天早上那么长的时间。亏空的天力在冰火两重天之中被其内的冰焰天力补全，一放一收之间，衡小萌的修为也更精进了一步，她丹田中的天力也蕴含了更多的蓝色光点，其内的能量也越来越暴烈。身体的亏空被填满的感觉是一种自虐式的爽感，衡小萌愉悦地眯了眯眼睛，在空间中深深呼吸了一下，笑了笑，回到了房间。衡小萌出来之后没多长时间，恒黎也在浴室那里收拾好，走到了衡小萌身边。她好像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想，眼里挂着点泪珠，神情却很空洞。衡小萌还以为她要说什么，结果什么话都没等来，只等来一个大熊抱。恒黎拽着衡小萌的衣服，可能因为身体被调理好的缘故，她的力气也比原先更大。她攥着衡小萌的衣服，憋了半天，就梗着嗓子憋出来一句话。“姐……你别对我这么好……”衡小萌这次没把人撕开，只是眨巴了下眼睛，道：“好。”
恒黎愣了愣，她把埋在衡小萌胸前的头拔出来，拿一双大眼睛和衡小萌对视，晃了晃衡小萌的身子，捧着她的脸，哼哼道：“不行！”
“姐，你得对我好……”衡小萌又眨巴眨巴眼睛，她轻笑一声，却还是同样的回答。“好哦。”
恒黎这下子稍微满意了，她把手从衡小萌脸上放下来，道：“姐，你是怎么做到的？”
衡小萌这会儿才把人拉开，一把扔到床上。她起身，从桌子旁边拿起来一串生葡萄，一颗颗放进口中。“做到什么。”
恒黎从软乎乎的床上弹了弹之后爬起来，盘坐着，看着衡小萌道：“淬体什么的啊。”
“我以前从没听说过淬体是什么东西。”
“但是，姐，你会淬体这件事不要暴露给别人知道……起码，不要暴露给衡家以外的人知道。”
衡小萌挑眉，道：“怎么？”
恒黎爬起来，走到衡小萌身边，仰视着她，道：“你不知道你能做到的这些事如果传出去，会有多少人争着抢着想得到你。”
“只要得到了你一个，凭着你这个本事，那个人绝对能得到一个世界。”
衡小萌闻言不由笑开，她弯着唇角弹了下恒黎的头顶，道：“这么夸张？”
恒黎瞅见衡小萌这种轻松的表情之后更着急，她扯了扯衡小萌的衣摆，道：“嗯，就是这么夸张。”
“你能让一个人的修炼时间提早好多年，甚至还能改变一个人的天赋。”
“哪个家族拥有了你，那不就无敌了？”
“到时候，姐，到时候你就危险了。”
衡小萌给她嘴里塞了个酸葡萄，眯了眯眼睛，漫不经心道：“已经给衡家以外的人知道了。”
恒黎：“……！”
酸葡萄到嘴里之后麻得她一激灵，结果没成想更气人的在后头。“什么？”
“这么快？”
恒黎瞪着大眼睛看了衡小萌半晌，最后目光黯了黯，道：“姐，那个衡家以外的人，不会指的是我……”衡小萌闻言笑了笑，心想你是不知道，连我都不是衡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