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濯,住手!”
顾冥夜及时奔了过去,把快跌到地上的仓颉,搀扶在了怀里。
仓颉脸色苍白的靠顾冥夜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一脸委屈巴巴的告着状。
“夜,他们欺负我,特别是他,他把人家的皮肉都弄伤了,夜,我快要死了……”
顾冥夜想把仓颉给推开,仓颉跟个八爪鱼似的粘着他不放。
沈千亿在旁看得头皮发麻。
丫的,什么情况?一个男人靠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撒娇?
这画面有些辣眼睛!
顾冥夜冷着一张脸,责问水子濯。
“刚才是什么情况?你为什么要用水刺伤他?”
水子濯见顾冥夜黑了脸,想起上次在水神府,顾冥夜把他按地摩擦的情景。
他咽了咽口水,这真是活久见。
这么多年,第一次见除了小山参以外的男人,近距离的靠近顾冥夜。
小山参能靠顾冥夜,那是顾冥夜之前一直把小山参当孩子养。
眼前一直对顾冥夜骄柔造作的唤着夜长夜短的紫袍男人,又是什么情况?
“你哑了?我问你为什么要用水刺伤他?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胡天弈,司行霁,墨炎和褚风全被顾冥夜的话给吼住了。
他们已许久没见顾冥夜发这么大的火了,他们为水子濯祈祷着。
墨炎有些自责,水子濯用水刺伤对方,是为了替他抱不平。
“姐……姐夫,你别生气,刚才是他挑衅我们。”
“他用他的妖笔把变成了球,还让我在地上滚着玩……”
告状谁不会!
墨炎心想他是顾冥夜带大的,他和顾冥夜宜父子,宜兄弟的感情,不比眼前的男小三差。
顾冥夜看了眼墨炎身上的衣袍四周还带着土,顿时他火冒三丈的提拎着仓颉的领子。
“你活该!他是我一手带大的,你敢欺负他,让他变成球,滚是不是?那你也滚一个给我看!”
就在顾冥夜要夺过仓颉手中的笔,依葫芦画瓢的让仓颉卷成球的时候。
一直未作声的沈千亿开了口。
“阿夜,好啦,都是误会。不管怎么说仓大哥在这里算是他们的前辈。”
看热闹归热闹,规矩和原则问题,沈千亿还是分得门门清。
在听到沈千亿唤紫衣男子为仓大哥,还说紫衣男子在这里是他们的前辈。
众人把视线纷纷看向被顾冥夜搀扶在怀的仓颉。
个个心里犯着嘀咕,盲猜着紫衣男子的身份。
“他是仓颉,上古造字之父。”
“之前被封印在了广物集,刚才被我和吾妻误打误撞的解了封印。”
众人听完默契的往后退了三米,没读过书,也知道传说。
仓颉在凤凰衔书台造字的传说,在三界中广为流传,亘古相传了数万载。
水子濯和墨炎退得最远,开玩笑,仓颉岂止是他们的前辈,明明是他们望尘莫及的先人。
“阿……阿夜,那个我……我刚才不是有意伤他的。”
“是他……是他欺负参参,我看不下去才动用了我的水刺。”
水子濯怕再次被顾冥夜拿来拖地,他胆怯的站在三米远的地方,向顾冥夜解释着。
墨炎心虚的看了眼浑身冒着血珠子的仓颉,他低着头向顾冥夜道着歉。
“姐……姐夫,这事都怪我,我见他黏着你唤夜,我……误以为他是男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