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洛奇不紧不慢的说道，给跪在面前的男子施压。
龟叔哭丧着脸，一脸恐慌，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我真的不知道啊，大人，这种事老鸨从不告诉我的。”
洛奇说道：“那就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我说，我说。”龟叔激动哽咽着，“老鸨经常雇一些人到乡村里或者别的镇上找姑娘，只要看上的就会想尽办法掠夺过来；老鸨藏有一个小金库，就在城中澄柳街；老鸨还会让我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让我陪她去一些大户人家偷金银财宝。”
“她时常出门，不许任何人跟去，有一次劫匪众多经常打上山的人，我担心她说要跟去，她却毫不犹豫的给我一个巴掌，但是每次回来都是扛着一麻袋，里面装了许多植物；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有姑娘失踪，这些姑娘没出过青楼，我也不敢多问，可我那日我去找她要月钱，无意间看见到了她房间里出现一个人，那人似乎在和她谈生意，那人说以后要每隔三日送一些姑娘过去，我......大人，我知道的就这些了，你放了我吧。”
“你知道那人长什么样吗？”洛奇忽视了他的求饶，问道。
“我不知道，他们隔着门，我看不见里面人的长相，但是很奇怪的是，那人未出老鸨房间，人却不见了。”龟叔说道。
洛奇和周旋互看了一眼，两人都明白对方的意思，这个交易的人很有可能是陆大夫或者张惩。
再加上他们在医馆里听到的惨叫声，似乎现在还萦绕在耳边。
从龟叔提供的信息来看，老鸨和立安寺的住持确实是交易着罂粟花，这个老鸨交易的很广泛，月澄镇里见过罂粟花的地方目前就三个，立安寺，秀青楼，张府，这三个肯定是有着密切的关系。
这样说来，倒也不排除之前分析的可能性，立安寺先卖给秀青楼，秀青楼再卖给张府。
那张府的人又为什么说没有王素素这个人？
陆大夫又是在进行什么实验？永葆青春？
王素素说自己就是白莉莉，莫非真的如同之前猜想的那样？
洛奇的脑海里突然想到几年前在局子里接手的一个换人脸案件，这是一个连环杀人案，凶手将和自己心上人长的像的人脸切割下来，换到自己已去世心上人的脸上，切割完后再对自己的心上人进行不轨之事。
凶手是个精神变态，从小就没有父母教养，对于心上人从帮助凶手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把心上人当成天神的存在。
其实两人并没有多少交集，心上人也只是出于好心帮他买了点药水就被凶手误以为这人喜欢他，自此，跟踪，偶遇，全在凶手的算计之内，甚至在心上人的手机里安装隐藏软件窃听器，摄像头，不断偷窃她的生活，交了男朋友就要让对方去死。
如果陆大夫也是这类人的话，那就太过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