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庚希去转了一圈。晨曦下的小村,一切如常,冷清中透着美丽。
正在欣赏晨曦,突然看见昨天的那位奶奶半山挖草。
“奶奶......能向您打听一下吗?”庚希行了一个揖,问道。
“莫问我......”没想到老人径直走了。
.......
细细查看小山村,曾经有百户人家。到现在似乎没有一户开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往事。
“庚希,出事了。”印族长印叔跑上山崖,“昨天,昨天那户出殡的家庭,又......诈尸了。”印叔急得上气不接下气,“昨天本来在子时前出殡,但中途被人打断了一下,稍有延迟,这就......”
“印叔。我觉得这个频率有点异常的高,反而很不寻常。”庚希虽然年轻,但有自己的看法,“可以去昨天那户看看吗?”
他们很快来到了昨天望到那个院子。死者不见了,只剩下凌乱的葬礼现场,放着一些法术的器具。
“这位逝者的身份是?”
“就是附近普通的农妇。”
“此地闹鬼远近有名,为何要在此举行出殡呢?”
“这是老人的老家,她本来在城里的儿子家,临终愿望是叶落归根。”
庚希随之看了地上的痕迹,和各种门窗的痕迹。祭祀桌上摆放着的白蜡烛才燃烧到一半,牌位上的字李黄氏清晰可见,尽管见过许多或真或假的通灵现场。但这次直觉告诉他,真真假假,有真有假。
“老人的家属呢?”
“家属刚回去了。”
看来唯一的知情者就是刚才那位采药的老妇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升起。
第二日晨曦,庚希扎了两捆整整齐齐的柴火,放在蓝布艺老人上山的必经之路。
老人微微颤颤过来,见到了柴火,一阵欣喜,随即发现边上的高大的庚希,旋即黑脸离去。
“奶奶,我扶您下山。”
“不用,我自己可以。”
庚希见老人执意不想被打扰,也就作罢。只是往后的每天,他都放上一把柴。
一周过后,庚希听说邻近村有人去世,准备去连夜蹲守,看有没有蛛丝马迹。早上他放好柴火,给老人提供一些便利。
庚希对着山坳大喊:“我走了奶奶,我明天不在这里,您保重。”
......
“等等,小伢子。你要问啥?”树后,有个苍老的身影走了出来。
“死者是不是您的朋友?”
奶奶说:“是我姐妹。”
“这附近发生的事,您多年来都听说了吗?”
奶奶说:“小伢子,我耳背,我不知道你在说啥,我只有一句话——死者不可怕,人心才是可怕的。”
那天晚上到了约定的时间,一向准时的印伯竟然没来。
又等了片刻。庚希身上一直佩戴的护身符隐约作响,庚希预感有情况要发生了。
果然过了一会儿,有村民急不可耐来通告:
“不好了,不好了!印族长去世了!”
......
庚希打坐落定,点了一支黑烛,打开了工作的工具,是的,今天真正的挑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