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小仆人」24(1 / 1)

小人哪里受得住这么羞耻的事,脑袋缩进外套里,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流。

坏心眼的猫少爷逗弄人从不分场合和时间,想做便做了,亲得那只白皙的手掌气恼得直锤打他。

“唔……!”

然而池少爷肆意地亲得小仆人脸颊烧热,喉间哼出急促的哭腔,细细碎碎的,可怜得很。尤其是察觉到屋内的男人出来,小仆人一张脸憋得涨红,手颤抖地揪紧池少爷的胸口布料,再不敢发出声。

那张嘴软乎又奶兮兮的,池少爷就像含着奶糖,那些细微隐忍的小声顷刻间变成最撩人的东西,勾得他手臂蓦地收紧。

池泽笙在旁边发怔,俨然还没缓过神来。

池少爷用行动一并解释,倒也省事,遂掀起眼看着他,眸底写着“还有事?”

池泽笙:“……”

池泽笙一张脸从争吵的铁青转为忽红忽白,口舌都仿佛笨拙起来,讪讪地道:“阿晏,你这……”

池白晏拢了拢外套,盖住怀里受惊的小家伙,“问完她就归我了,对吧?”

池泽笙:“……”

刘妈来回看了看,尴尬地对池泽笙道:“大少爷,就是这么个情况。”

池泽笙:“……嗯。”

池晏淡淡地道:“别一回来就吓人。”

池泽笙:“????”

池晏抱着自己的小柯基,转身上楼,丢下自己哥哥呆在原地理解过于复杂的情况。

随着缓慢理解出他话里亲近护短的意思,池泽笙脸色渐渐地像见了鬼,“噌”地抬头看向他房间。

“阿晏他——”

池少爷体质偏凉,所以屋里冬天没人也烧着炉子,会有仆从看着以防出问题,所以屋里多是暖融融的,方便少爷一回来就烘干潮气。

门打开,池少爷把抱着的人放在床边,掀开外套。

小仆人脑袋被捂得直冒汗,一张小脸羞耻过后酡粉密布,咬着唇一言不发,眸子湿漉漉的,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水珠。

不知是否气恼过了头,又或者心里有事,这次被人抱上来没闹脾气,反而蜷着脊背缩那里,单薄的一小只,可怜巴巴的。

池少爷蹲下与她平视,指腹拂过她的眼睫,擦了擦小狗水珠。

“欺负你了?”

——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劲,平时最多在柴房门口坐着,现在竟然端端正正地坐在主厅。加之池泽笙的书房门扉掩着,刘妈不见了踪影,小仆人又是一脸坐立难安的模样,他也猜出七八成。

但猜的角度有点不对,不知是否因为看她哭了心里酥酥的,池少爷以为除了这个,池泽笙还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闻言,小仆人睫毛垂下,没说话,那双手拢在袖子缝里,蜷着搓了搓。

池少爷眉头蹙起,“嗯?”

小仆人一颤,睫毛掀了掀,被咬得红红的两瓣唇动了下,近乎嗫嚅:“少爷……要送我走吗?”

池少爷:“送去哪?”

小仆人不语,一副悉听发落的模样,垂着的颈子像只小白天鹅,纤细修长。

池少爷:“谁跟你说——要送你走?”

小仆人摇摇头,迟疑了一下,又顿住,“我只是听说。”

池少爷定定地看着她,然后攥着那只削尖的下巴,拉着她抬头看向自己。

“我哥说的?”

这话一出,明显能叫人听出话里的不悦,小仆人抖了抖,惶恐道:“不,不是!我听说,只是听他们……在说!”

池少爷知道池泽笙也不是那种人,眸子眯起,“他有点啰嗦。”

小仆人愣住。

池少爷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随着抚上她的嘴唇,轻轻地,慢慢地碾进去,“不用管他。”

小仆人被他碾得脸热,“可先生不是……”

“我的人。”池少爷点住她的嘴唇,拇指顺着微张的嘴巴滑进湿软的口腔,“别人不敢动。”

小仆人心一跳。

明明他也没说什么,可这话听起来就是让人耳骨麻麻的,乌黑的眸子飘忽地左右看了看,似是怕此刻与他对视。

池少爷的眸子一直很深,小仆人最不经他看,好像多看两眼人都要软了。可他也确实不会言而无信,小仆人原先忐忑的心一碰到他就定下来,抓住停了岸的船。

“下回冷了就自己上来,屋里有烧炉子。”池少爷起身道。

身后的人却蓦地攥着他的衣角,池少爷转头看他。

小仆人坐在床边,仰着脸,眼巴巴的,“刘妈说……少爷不怎么靠近别人,担心少爷有难言之隐,才买的我,所以我是不是可以帮上什么忙?”

池少爷一顿。

小仆人对此很茫然,却执着地,小声地道:“少爷的难言之隐好了,是不是就要送我走?”

池少爷没说话,只微妙地看着她。

小仆人咬了咬唇,提到这事时莫名有点臊又有点难过,脸皮热腾腾的,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一个站床边,一个坐床上,都没说话,屋里三角的炉子烧得暖乎乎的,水温上涌,灼得小仆人蜷了蜷脚趾。

许久,他听到池少爷道:“你想走吗?”

小仆人眨巴着眼,犹豫片刻,摇了摇头。

池少爷眸中藏着她不懂的意思,光色从她的身上滑过,一寸寸的,勾得她皮肤刺痛。那只微凉的手触上她的面颈,撩起小仆人细碎的发尾。

“那就再丑一次。”

小狗太可爱了,少爷愈发忍不住想逗弄小狗。

“丑”这种说法是小仆人不懂才用的土话,可池少爷就是个坏心眼子,不光不纠正她的说法,还学她说。

小仆人脑袋都炸了,小狗毛蓬蓬竖起,又羞耻又震惊,“不……”

池少爷:“那就送你走?”

小仆人:“……”

小仆人一张脸憋得涨红,拽着他袖子不说话。

池少爷挑起眉,定定地看着她。

小仆人一想到昨晚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又或者自己丢脸,整个人熟得不能再熟,两条眉毛耷拉着,眼底水水的,又委屈又想哭。

池少爷:“嗯?”

小仆人听出他话里催促的意思,身子一抖,脑袋垂下埋进他肩窝,鼻息间是小小声的呜咽。

那声音听起来像只小奶狗,被人一点一点地逼到极限,最后憋不住发出难熬的求饶呜呜声,“那种事……好丑。”

难道陪床都要做那种事吗?那她不要了。她宁可去捡柴做饭洗衣服,都好过被人搓着那里,绷紧了腰。

怪怪的。

池少爷被她蹭得脖颈暖乎乎的,索性抓过她的腰,低头脖颈落下好一顿咬,才放过她。

半晌,池少爷揉了下她的脑袋,指尖滑过她的后颈时,体温凉凉的。

男人素来平静的眸光看着小仆人时,总会泛起一点波澜,那张俊美的脸添着上几丝慵懒的欲望,更显得像个人,而不是漂亮冰冷的玉雕。

小仆人总感觉像被一只随心所欲的大猫用尾巴圈着,圈住的区域都是他的领地,在领地范围内自己像只会说话的小狗毛线球,被猫咪闲来无事用爪子拨来拨去。

忽然兴起,大猫还会张嘴咬住毛线球,尝试着用各种角度和方式在嘴里,含含咬咬。

小狗毛线球不敢说话也不敢反抗,毕竟生杀大权都掌握在少爷的手里。

“再说吧。”池少爷支起身,似乎略微满足了点,便难得心情极佳地放过她。

小仆人没敢再提“难言之隐”的事,抿着湿润的唇,低头系自己被解开的小褂扣子。

池少爷亲她的时候会随意乱欺负人。

说来也神奇,人的适应性是很强的,就如同她从上海乡下来港地——明明第一次坐这张床上还怕得要死,又哭又闹的,现在已经没那么怕了,甚至还渐渐习惯了被池少爷亲亲摸摸。

小仆人脸皮滚热,还没从刚才的抚摸中抽离出来,就听池少爷道:“你待你的,别理他。”

他顿了顿,又道:“找你也别理。”

小仆人:“啊?”

池少爷:“我哥。”

小仆人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池泽笙,“我刚才……只是在柴房门口坐着,然后才碰到大少爷。”

池少爷蹙眉,“怎么总坐那里?”

小仆人缩了缩脖子,不好意思说自己第一次来池家就住的那里,即使现在自己的房间了,还是觉得那里最舒服、最安全。

毕竟那是她躲着不敢面对“陪床”身份,也不敢碰见池少爷的地方。小屋子脏兮兮的,灰又重,除了厨房的粗使婆子很少有人来,静悄悄的,不会碰上事儿。

他只道:“那里……挺好的。”

池少爷:“我屋里不好吗?”

小仆人:“……”

……总感觉要是说句“不好”,就得遭殃。

小仆人急道:“也好,也好的!我下回不坐柴房了。”

池少爷气息冷下,一张脸冰封般面无表情,起身从桌上抽了本书丢给她,“以后每天背五页,就在这背会,晚上说给我听。”

后面没出声。

池少爷转头看她。

小仆人抓着书,小脸绷得僵硬,一双眸子发直,动都不敢动。

池少爷:“?”

“这……”小仆人手拿着书,局促地翻了几页,低头看了看地面,最后又抬头看了看他的脸,怯生生地道:“要不换我给少爷洗衣服吧?烧炉子也成。”

那副窘迫的模样,脖子都红了。

池少爷沉默两秒,在他掌心翻开一页,“念。”

小仆人:“……”

小仆人:“旺角地处尔敦道北立………”

只一句,池少爷就听出问题了——九个字里错了两。这是一本香港地理人文的书,原文是“旺角地处弥敦道北端”。

小仆人脸颊越憋越红,干巴巴地念了一行,二十个字里错了八个,对的全是简单且常用的字,错的全都是字形稍微复杂一点的。

池少爷微挑起眉,小仆人念不下去了,耷拉着脑袋不敢看他。

那只乌黑的小脑袋自暴自弃,手掌却蜷缩在袖子里,抠着掌心的茧,一言不发。

许久,小仆人嗫嚅地道:“……没念过书。”

她顿了顿,更小声地道:“字认不全。”

以前在粗人堆里还没感觉,现在搁在这个名校出来的、受西方教育的公子哥面前,相形见绌得不是一点点,也……是要了命哦。

随着一层又一层地扒开她最难堪的地方,小仆人快窘迫得窒息,汗津津的手指蹭着裤脚边,不一会儿就放下书,逃命一般地起身,“我,我去烧炉子吧……”

“想上学吗?”池少爷淡淡地道。

小仆人一愣。人牙子可从没准备给他上学,所以现在十六七了,全靠自己当学徒时趴在学堂窗边听的那些、杂事里四处张望出来的,勉强够用。

池少爷掀起眼,“想识字吗?”

小ト人:“……”

小仆人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眼睛睁得圆圆的,“……想。”

池少爷双指夹住那本书的书脊,走到书桌边,丢回原位。

接着,他从抽屉里拿了一沓纸和钢笔,叹了口气。

“过来,教你写字。”

-tbc-

小仆人目前是半个小文盲、小乡巴佬状态hhhh

……怎么更可爱了(。)完全是养成呢

要命,对这封建糟粕愈发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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