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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糟糕至极的,竹马邻居 27(1 / 1)

一是第一次听到了池晏不加掩饰地说出这般直白的、让她听出了明确情愫的话,如同点燃了引子的星火,烧得阮绵倏地头晕目眩,手脚发软。

二是因为……

“池、池晏,你……醒了?”阮绵彻底磕巴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好歹也认识了这么多年,见池晏醉酒的次数也不下十次,清醒的状态和醉的状态总是能分得出来的。

低沉的声音贴着胸腔闷闷地传来,“嗯。”

阮绵:“……”

阮绵:“什么时候醒的?”

池晏沉默了片刻,满是不自在地抿了抿薄唇,“上楼梯前。”

阮绵喉结动了动,“哦。”

她面上强装镇定,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心里却在疯狂咆哮:怪不得——怪不得她潜意识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池晏喝醉以后基本上乖得不行,听到什么就是什么,阮绵说的是“三秒内不回应,我就要亲你了,”按照池晏喝醉之后的状态,怎么会主动来亲她?要亲也是乖乖等阮绵去亲啊!

……上套了。

阮绵木着脸算了算时间,池晏喝醉以后百分百断片儿,醒来什么都记不得,却能重复她说过的话,那也就是说……

她顺从本心说出的话,全、都、被、听到了。

空气陷入了一片死寂,明明告白被听见了,也确认了那个人的心意,但是阮绵总觉得隐约有些冒火。

阮绵憋了半天,终于开口了,“你……”

——拖鞋无意间蹭掉的啪嗒声、后腰被抚弄的温热触感、在门把上被覆住的迷乱指尖,一幕幕闪现在她的眼前,阮绵浑身有些不由自主地发烫,眼皮都沉重地抬不起来。

阮绵挑了挑眉,“……挺厉害啊池晏。”

此“厉害”说得千回百转,语调悠长,意蕴深刻,直听得人耳根发热,长睫颤动,一下又一下地仿佛颤在阮绵的心口上,勾得她指尖有些微微发痒。

阮绵伸手搔了搔他的下巴,恶声道:“说吧,暗恋我多久了。”

大概是因为知晓了心意,连胆子都大了很多,相比起前几日的状态,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敢做的事,现在都能肆无忌惮地做出来了。

这个厉害也没点名道姓是指池晏顺坡下驴就把她亲了还是指这人清醒了也不说,抑或是明明喜欢她,却这么久没有坦白过,还非要等她先说。

阮绵越想越不是滋味,自己当时心慌意乱间完全没怎么注意池晏的状态,满脑子都是憋不住了要说出对这个人的想法,但是这人却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让自己陷入了意乱情迷,还让自己在那里纠结反复,在理智和情感间来回权衡,犹豫着要不要顺从本心亲下去。

……太厉害了。

没想到你是这种池晏。

池晏低垂着视线,“不知道。”

“不知道?”阮绵还想继续追问,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暗恋池晏的啊,只是前不久才发现了这件事而已,他俩要是早开窍点估计高中毕业……

不对,没准更早一点,高一吧,就滚到一起了。

哪像前几周还是一副相看两厌的样子。

要是再早一点……没准现在都已经做……

“别说了。”池晏耳根泛红,薄唇轻抿。

阮绵才恍然自己不小心把最后一句说了出来,但是看池晏这副不堪轻薄的样子,一时心中作恶欲旺盛地燃了起来。

她靠在枕上,就着姿势一把勾住池晏的脖子,多情的唇瓣被吻至红肿,看起来饱满又惹人蹂躏,却轻轻地隔着一段呼吸可闻的距离,若有若无地蹭了蹭池晏的唇角,如同蝴蝶翩跹地落于花瓣上,一副欲亲不亲的样子,声音低哑且鼻音黏腻。

“你羞什么?接吻的时候也没见你羞啊?”

池晏唇瓣抿得更紧,纤长的睫毛敛住了眼中略微淀起的暗色,置于床单上的指尖微微蜷曲。

阮绵突然哦了一声,勾了勾他的下巴,强行平视着琉璃色的双眼,不怀好意地拖长音道:“吻技这么好,跟谁学的?我认识你这么久也没见你和谁有过亲密的关系,除非……”

阮绵笑着眨了眨眼,声音轻佻却勾人,如同一个个细密的小钩子,搔得人心口发痒,“……除非是在梦里,嗯?”

池晏额角抽了抽,忍无可忍地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阮绵嘻笑的声音被堵在了喉间,随之而来的是粘稠模糊的喘息声,间或夹着几缕细细的颤音。

修长的手掌顺着被捋至腰部上、散乱的t恤下摆摸了上去,过电般的感觉顺着阮绵脊椎一路噼里啪啦地往上涌,刺激得她脚趾蜷曲,小腿紧绷。

待到那双手在腰际处流连,按揉的力道凶狠且粗暴,揉得阮绵被堵住的唇舌间溢出了几丝惊喘,脚跟无意识地蹬踢着,将床单弄出了凌乱不堪的皱褶。

她不甘示弱地颤抖着指尖,想要将压在身上的人的下衣摆给拽出,却在崩溃地摸索了片刻后,指尖泛白,五指紧紧地绞住了衣角。

随着略微粗重又迷乱的喘息声和交叠其中的低吟,手指一根一根地松了下,无力地下垂着,最后只有食指摇摇欲坠地勾住了凌乱的衣角。

意乱情迷的气氛萦绕在整个房间里。

吻到后来几乎已经失去了为数不多的镇定,牙齿在红肿的下唇轻咬了一口,顺着姣好的下颚曲线一路吻至修长的脖颈,在上面轻吻慢啄。

被制的感觉让阮绵在晕头转向间回了一丝神,轻轻地啊了一声。

那一声仿佛脱离了原本的声线,浸满了浓浓的情欲与粘稠不化的糖味儿,听起来又细又惹人蹂躏。

池晏眸色又一沉,掐在腰间的手默默地收紧了些,转而想要亲吻那人的泛着泪的眼角。

“呜——嗡——呜——嗡——!”

如同防空警报一样的声音炸醒了两个人,阮绵手忙脚乱地摸向了ロ袋,摸出了手机,看也没看是谁,哗地按开了接听键。

“还没睡吧,啧,你这个点看起来应该也不会睡的。”杨韵雅的声音传来。

阮绵深吸了ロ气,稳了稳跳动不已的心脏,不敢看旁边的池晏,只匆忙将声线压下,“没。”

刚才气氛似乎有些……不妙。

杨韵雅:“……”

“怎么了?”鼻音黏腻,声音低哑。

杨韵雅:“池晏在你旁边吧。”

阮绵:“…....”

杨韵雅叹了ロ气,没继续往下说,“你帮我跟他说声,他手机丢在这里了。”

阮绵脑子还有点晕晕的,一时没转过来,“啊?手机?”

清淡的檀香味从身后覆了上来,温热的手掌覆上了他的腰侧,阮绵浑身一僵,还是有些不适应。

杨韵雅不耐烦道:“是——啊,手机丢在这里了,一直在响,不响我们都没发现。”

阮绵吸了吸鼻子,“哦,那我去拿?”

她嘶地皱了一下眉,身后那人悄无声息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阮绵转头用口型说了句:“怎么了?”

却发现那人低垂着视线,并没有看她。

“这么晚还拿什么?明天来学校拿吧。”

阮绵索性按开了免提,边亲了亲池晏的下巴,边笑着对杨韵雅道:“干嘛?学生会又有活儿了?”

杨韵雅:“是啊,就上一周本应该干完却临时取消了的活儿,延期到了这一周。”

阮绵唔了一声,也没有多意外,磁场作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杨韵雅:“明天来一天就行了,你跟池晏也说一声,然后顺便来我这里拿个手机,主席喝大了,睡得直接撅了过去,所以东西先放在我这里了。”

“好。”阮绵朝池晏笑唧唧地眨了眨眼,满脸“你也听到了吧”。

却被那人扳住下颚吻了上去。

阮绵笑着挣了两下没挣开,一只手虚虚地持着手机,一只手环住他的脖子仰头乖顺地任他发泄般地亲来啃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池晏看起来心情不好,憋着一肚子火。

就在阮绵快要以为那边挂电话了,突然女声又响了起来,“哎对了,你听我一句…...”

阮绵迷迷糊糊间应了一声,声音模糊又粘稠,但是杨韵雅也没多想,继续道。

“别再纠缠不清啦,反正又不喜欢你,当断该断了,这么拖着不累吗……唉,不说了,我去搬运这群酒鬼了,你早点睡,别明天看到我又蔫了吧唧的”

阮绵:“???”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裹挟着怒意的唇舌狠狠地叼住了她的嘴唇,阮绵嗯嗯呜呜地瞄了眼来电挂断的界面,才放心地将手机丢去了枕头边,专心致志地和那人接吻。

一边还分神琢磨着池晏在生气什么,以及杨韵雅刚才到底说了个啥。

阮绵猝然倒吸一口凉气,胸前那一点被狠狠地拧了一记,一股从未曾体验过的过电感顺着胸口传遍全身。

池晏眸色沉沉地看着她,脸色不太对。

阮绵总觉得现在的池晏有些危险,旋即紧张张地抠紧了床单,指甲深深地嵌了进去,“池….”

“呜嗡鸣嗡——!”电话铃又响了。

阮绵一边无奈地心道这次又是谁,一边下意识伸手摸向枕边。

却被池晏反手扣住手掌,按在床单上,手指从指缝间穿插而过。

“别接。”声音又低又磁,贴着他的耳畔擦过。

阮绵挣了挣,没挣开,随即笑道:“万一是急急事呢?”

池晏沉默了,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嘴角,手指却收得更紧,仿佛要将这人困于方寸之间。

阮绵被亲得极舒服,心道不接就不接吧吧,这么晚了应该也没什么急事,估计打一通就没消息了。

谁知,这个电话就像是存心跟他们作对,一通接一通,偏偏还就在枕头边,吵得阮绵耳朵疼,不禁有些后悔为什么要乱设防空警报为铃声。

半晌,池晏松开了手,静静地坐起身看着她。

阮绵尴尬地摸到了手机放在耳边,“喂?”

温柔的声音有些急,“小阮?阿晏在你那里吗?”

阮绵定了定神,才反应过来是蒋月柔:“对,在我这里。”

蒋月柔似乎松了一ロ气,“太好了,你让他快点回来吧。池泽笙没看到他人,一直在问我怎么回事呢?”

阮绵看了眼手机时间,已经十点半了,平时池晏这个时候都要睡觉了,怪不得池泽笙看到他还没回来,都急了。

阮绵:“那行,嫂子,我跟他说一声,很快就过去了。”

蒋月柔笑着挂了电话。

阮绵长叹一ロ气,坐在那里看着手机,又抬眼看看池晏,“你得回去了。”

看来也继续不下去了,阮绵心口涌上一层淡淡的失落。刚刚告白就要分开了,真是让人舍不得,现在多一秒黏在一起都是好的。

池晏“嗯”了一声,悄无声息地下了床。

阮绵坐在床上仰头帮他理了理散乱的衣襟,眸光闪烁着暗示道:“一会儿我去找你?”

反正也就翻个阳台的事,五分钟。

池晏轻声道:“大哥易被惊醒。”

阮绵啊了一声,似乎想起来池泽笙每次都仿佛装了个阮绵雷达,经常能逮着她,这次要是又在做个什么的时候被撞见,那就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算了,还是不要冒那个险了。

阮绵顿了顿,视线在池晏的领口上游移了片刻,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又实在是想问,眸中满是期盼的意味。

“我们现在….…算是在交往了?"

池晏沉默了一瞬,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记,淡声道。

“早点睡。"”

待楼下关的声音响了起来,阮绵摸着额头坐在床上,有些懵逼。

他他他他这什么意思?

同意交往了还是没同意?

不对……他到底在生气什么?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洒在窗台上时,池泽笙已经去晨练了。

他哥的晨练习惯和池晏睡觉起床时间一样雷打不动。

池晏将桌上的东西草草地收拾了下,视线触及到那只轻松熊时顿了顿,似乎想要去摸一摸脑袋。

但最后只是抬手在爪子上轻轻地捏了一记,垂眸静静地凝视着面无表情的熊脸。

“咚——”硬物砸在玻璃上的声音清晰可闻,池晏将窗户打开,刚好看到阮绵准备扔第二个橡皮。

阮绵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一副没怎么睡着的样子,但是却中气十足地做了个去阳台的手势,仿佛憋着一肚子话。

池晏眸光沉了沉,关上玻璃走向了阳台。

哒哒哒的拖鞋声从室内慢慢地延伸了过来,阮绵双手撑在阳台边,眯起眼从上到下审视了他几圈,也不吭声,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池晏神色淡然,“收拾一下东西,等会儿去学校。”转身就准备回屋内。

阮绵咬了咬牙,迟疑道:“……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池晏步伐一顿,转身看向她,淡色的双眼里无一丝波动。

“没有。”

阮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现在看到这人没什么反应,一想到被亲了被撩了被未消的欲火烧了一晚上的自己却难以入睡,辗转反侧了许久的火气直冲天灵感,烧得阮绵眼皮都发疼。

一时之间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因为没睡好而头晕,还是被这人气到头晕。

她咬牙切齿道,“那没关系,我有话跟你说。”

阮绵高声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传闻,以为我有个前男友,我还对他旧情未了,找你做替代品?”

她在床上翻滚了一晚上,琢磨了许久池晏当时在印刷办公室的那句“不必在意”到底是什么意思。

最后琢磨到自接了杨韵雅电话起,这人就气压骤降的样子。

阮绵终是一拍大腿顿悟。

——这个竹马向来是看起来不会想太多,实则心思细腻到令人发指,倒是把自己说过的话记得一清二楚,还在那里趁酒发泄情绪。

怪不得他一晚上看起来心情都不好,原来纠结在这里呢。

阮绵哭笑不得地在房间里兜了好几圈,最后一屁股坐在床上,想给池晏发个短信,却突然想起来他手机没带回来,只好一直憋到现在。

池晏指尖一顿,半晌,轻声道:“不必担心,我没有在意。”

阮绵高声道:“你没有在意?那你昨晚为什么没有回答我是不是在交往?你都……那样了。”

又是亲又是抱,还跟她说想吻她,却转头就跟她说晚安。

阮绵要不是从小就了解这个人,能看出这竹马到底有几分真心,也不敢今早随便就来跟他摊牌。

池晏静静地凝视了她片刻,轻叹一ロ气。

“你不必现在做决定,还有时间。”

阮绵眯着眼沉默了一瞬,气笑了,“那我现在告诉你。”

她一字一顿,咬字清晰:“没有前男友,那个睡了我亲了我抱了我的人,是你。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对你的感情,才会去问杨韵雅,谁知道被乱七八糟地传成了这样。”

池晏一愣。

阮绵清晰地笑了一声,眸光流转,意有所指:“所以,你现在是要渣我吗?”

池晏似乎有些难以置信,须臾,艰声道:“没有,我…….”

“池晏,我喜欢你。”

阮绵轻声接着道:“昨晚没有来得及说,但是我觉得这话不说不行。”

“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命,只想时时刻刻都和你黏在一起。即使认识你这么久,我也从没有觉得厌烦过,每次看到你都成百上千倍地更喜欢你。”

阮绵低低地笑了一声。

“……我从来没有那么喜欢过一个人。”

池晏置于身侧的手指握紧成拳,死死地盯着她的脸。

阮绵深吸了一口气,笑着挠了挠鼻尖。

“现在,我要过去了……我想抱你,亲你,触碰你。”

她随意地掉拖鞋,翻上阳台,干脆又坚定,理直气壮道。

“接吻就是要交往的意思,让我过去就是喜欢我,你自己选一个吧。”

明明毫无关联的两句话,却硬生生被他排在一起,压根就是没给人退路。

——他们已经互相猜测太久太久了,十几年的人生一起度过,却只有在最近的十几天才发现喜欢对方。

在那么长又那么短的时间里,你进我退,你退我进。

步步为营。

……但其实一切都应该很简单。

阮绵懒洋洋地坐在池晏阳台的边缘,脚无声地悬空晃了晃,笑着再次重复道,像是出了多大的选择难题,要再给这人一次考虑的机会。

“我再说一遍哦,接吻就是要交往的意思,让我过去就是——”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揉进了浸润着檀香味的怀里,力道重得像是要揉入骨血中,被掌心触碰的地方微微发烫,相贴的胸口仿佛可以感知到对方不断跳动的心脏。

低沉的声音贴着他的耳侧,声线颤抖,却缓慢而坚定。

“……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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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爆字数了

orz他俩终于要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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