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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 但我想了解五年前发生了什么(1 / 1)

腿上的呼吸慢慢变轻,听起来像睡着了。简峋坐在床边,手指从他的发间梳过,一点一点地,顺着他的发尾摸上发顶。

刑琅发顶的旋比别人小,乌黑浓密的头发可能也遗传自妈妈,衬得他肤色雪白,安安静静不说话时就是玉像一样的漂亮青年。但一张嘴,那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惹急了还会胡乱开炮,害得人心烦意乱。

一会儿远,一会儿近,让人感觉抓不住,随时会从指缝里溜走。

所以简峋抓得很紧,步步紧逼,防止他像五年前一样跑丢。

麦色的手指摩挲着发丝,温热的触感搭在掌心,简峋垂眸看着他,指腹点了点耳后的小红痣。少爷清浅的呼吸一滞,耳尖泛红,转而默默地埋到他腰侧。

环住男人腰肢的手放松又收紧,半晌软绵绵地耷拉着,气息也随之平缓下来。

简峋察觉到这一点小变化,手掌从他的后脑勺拂过,温柔地捏了捏后颈,刑琅瞬间瑟缩回手,被他慢慢地托脑袋放回枕上。

少爷睡觉爱蹬被子,简峋理了理被子,起身出门。

张华红一直在注意房间动静,看到门打开,迎上来,“聊完啦?”

“嗯。”简峋:“睡着了。”

张华红透过门缝看了一眼裹进被窝的少爷,“估计是累了,让他睡吧。”

刑琅肯定是在外面发生了事,张华红先前问了几次得不到答案,便知道他不想说。刑琅这几年反反复复睡不好觉,张华红都是看在眼里的,现在能安稳地入睡……确实很难得。

张华红轻关上门,叹了口气。

简峋忽然道:“其实这次拜访,还有一件事要麻烦您。”

张华红一愣。

简峋抬眼,认真地道。

“虽然很冒昧,但我想了解五年前发生了什么。”

张华红身形骤僵,视线飘忽地看向刑琅房门,不知是否该接他的话——刑琅对这件事极其回避,即使那几年休息得很不好,也不会主动提起这件事。

刑宗源因刑琅出逃没给钱的事,给他带来巨大的愧疚和自责,没救到人也是事实,刑琅估计一辈子都难以从中走出来。眼下这两个孩子似乎有重修旧好的可能,张华红怀疑自己告知这件事会影响简峋的决定,少见地犹豫了。

——从自私的角度来说,她宁可简峋永远不知道这件事的原委。这样不论他俩最后是否在一起,起码不会再次狠狠扎伤刑琅。

张华红愧疚且为难地道:“对不起,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

简峋:“好。”

简峋在人精扎堆的商界浸泡了几年,一眼就能看出张华红有心事,退而求其次:“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如果您觉得不方便,可以不回答我。”

张华红想了想,犹豫道:“好。”

简峋:“刑琅五年前回来,是因为答应了一些条件吗?”

张华红:“……嗯。”

简峋斟酌道:“这个条件和金钱有关?”

张华红:“嗯。”

简峋:“他回家后,短期内行动自由吗?”

张华红:“……没有,直接就被送出国了。”

男人好像什么细节都没问,张华红也好像什么都没答,但简峋眸底的光骤亮,脸上出现明显的神情变化。

然后,他点点头道:“知道了,谢谢。”

张华红能看出来他是个聪明人,可聪明人总会不小心伤人。想了想,她紧张地道:“简……先生,你想和他重新在一起吗?”

简峋:“嗯。”

张华红:“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伤害他?”

简峋面对着妇人隐含哀求的神色,眉峰蹙起,“我不可避免会对刑家做什么,但我不会伤害他。”

闻言,张华红还是略略松了口气,“……好。”

简峋抓起外套,“打扰了。”

“等等。”张华红看向简峋的眼神更为柔和,脸上漾起笑:“简先生,你吃过了吗?”

简峋不想麻烦她,礼貌道:“吃过了。”

“吃过了再吃点,我去给你下份水饺,自家包的,比外面卖的好。”张华红卷起袖子,转身去厨房:“不忙吧?半小时就行。”

简峋:“红——”

下一秒,他想起什么,也跟着张华红进厨房。

=

刑琅发誓他一开始只是故意装睡的。

他这嘴上了发条一样,等回过神已经抱着男人的腰,像只尾巴打卷的宠物狐狸。事已至此,他只能放轻声音,装作陷入沉睡。

可简峋坐着一直不走,只是摸狐狸头,摸着摸着,刑琅舒服得眼睛一睁一闭,醒来已经一个小时后。

“……”刑琅顶着一头乱毛,茫然地看手机时间。

刚回来时六点多,现在八点出头。

刑琅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脑子里飞速闪过先前发生的事,蓦地挤不出一个音。他视线移向床边,伸手摸了摸那块布,温度是凉的,应该早就走了。

说等睡着走就真的……等睡着走掉。

刑琅忽然有些不是滋味,手撑到枕头下,摸到一管东西。他抓来一看,是消炎内涂的药膏,似乎才开封用了一点。

刑琅:“……”

回忆起粗粝的手指在身体里摸索的触感,刑琅耳朵泛红,气恼地把药膏塞回枕头下,“……妈的。”

那人总是打得人猝手不及,把刑家当什么了——想进就进,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看他进门的熟稔程度,刑琅怀疑刑家三少爷哪天被野男人进屋干死在床上,直到对方离开都没人发现。

这样想着,刑琅暴躁地蹬了下被子,跳下床穿鞋,“——红姐!”

张华红恰好在解围裙,看到他气势汹汹地冲出来,笑眯眯地道:“醒啦?”

“红姐。”刑琅滑上门框,炸道:“我都说了不让他进来,你怎么还让他进来?!”

张华红:“肚子饿了吗?”

“饿了。”刑琅:“……不对,你让他进来干吗?”

张华红擦了擦手,“菜做好了,过来吃吧。”

刑琅:“……”

刑琅肚子咕噜了一声,没出息地从门框边滑到座位上,一气呵成,“吃完再跟你说。”

张华红:“排骨汤,来点?”

娇贵的狐狸眼睛发亮,“好!”

张华红做了不少菜,刑琅没等汤端来已经夹了几筷子。张华红端着汤回身,看到他腮帮子被鸡块塞得鼓鼓囊囊,笑着道:“又没人跟你抢。”

“太香了,太香了!还是国内的饭菜好吃。”刑琅狼吞虎咽,“我五年没吃你做的……馋死我了!”

张华红“扑哧”一笑,“你这记性呀,就算是我的菜,你也记不得味道。”

刑琅仰头,笑嘻嘻的,“红姐厨艺又有精进,可以出去开馆子了。”

“慢点吃。”张华红看了眼被细心洗净的锅具,连着自己的围裙一起收好。

刑琅吃得正香,桌上的手机“叮咚”一声,闻声看消息。

[睡前再上一次药。]

=

自己上药的滋味怪怪的,刑琅臭着脸慢吞吞地在自己的腚里面来回弄,不想多琢磨自己昨晚到底是怎么被人偷偷上药的。

大概因为那五年总失眠,现在一睡着就沉沉的,而且待在简峋旁边一被摸就犯困,没由来得想睡觉。刑琅见鬼地心想该不是被草怀孕了吧,不然怎么如此嗜睡,可这念头被他自己百无聊赖地从脑海甩出去,变成琢磨简峋这五年估计有不少莺莺燕燕围着绕,不然怎么越来越会……草人。

刑琅想着就渐渐憋不住火,酸味儿在火焰里熊熊燃烧。

刑琅洗干净沾满药膏的手,扑上床抓过手机,盯着那串数字号码看了两秒,恶狠狠地回道:[你谁?]

“叮咚。”

手机刚放下,那边消息就来了。

[你情人。]

刑琅:“……”

心跳瞬间爆炸,刑琅的手指在回复框上方动了动,半晌,面红目赤地回道:[不用你提醒。]

这个回答公事公办,表示没有忘记两人间的约定,也在回答下午卫生间的问题。可刑琅看到“情人”二字,心脏就麻得直抖,抓着手机呼吸不畅,羞耻而难耐地咬住了唇。

刑琅深吸一口气,心底那块儿痒得发疯,满床乱滚都止不住。

=

居思颖第二天换了双低跟的鞋,脚后跟贴了创可贴,看到刑琅时笑盈盈的,“刑总监。”

刑琅倒是一副被掏空的模样,眼下挂着黑眼圈,行尸走肉地爬到办公椅上。他这副模样反而符合别人心里对于“空降”的定位——睡不起、走得早、躺平玩。

刑琅示意她关上门,从口袋里掏出u盘插电脑,“什么事?”

居思颖:“u盘的材料您看了吗?”

“看了。”刑琅捏了捏眉心,他昨晚半夜睡不着,爬起来把资料当催眠的东西看,谁想越看越精神,一晚上把ffw相关资料吃得透透的,“你们现在不已经规划到展后了吗?我看也不怎么需要我着手的。”

居思颖:“展会本身就是一个variable(变因),规划中变因太多,需要全盘准备planb和planc,您方便的话,可以看看我们哪方面工作有遗漏。”

刑琅点开一个文档,“我看planb也有,你们工作做得挺细致的。”

居思颖:“对了,您应该看到消息了吧?”

刑琅:“什么?”

居思颖一大早就神清气爽:“arica答应了我们的邀请,听说昨天就动身回国,今早会来公司沟通合同。”

刑琅愣了下,翻开自己的邮箱,“我没收到回复。”

居思颖也愣住了,“她经纪人直接联系我的……我还以为您收漏了。”

刑琅开玩笑道:“她是不是看我不爽?”

居思颖:“怎么可能,您又不认识她。”

“咚咚。”敲门声打断他俩谈话,员工探出脑袋。

“刑总监,arica来了。”

=

好歹是新上任第一次谈合作,刑琅对着镜子理了半天衣服和头发,带着公关部几人去会议室。

所有的玩笑和猜测在看清来人时戛然而止。

对面的转椅百无聊赖地回身,露出二十多岁青春靓丽的面容,干练适中的短发一侧别到耳后,偏欧美系的妆容微微掩住些许轮廓,寒冬腊月披着一件羊毛外套,里面是设计裁剪独特的衣服。

刑总监越看她越眼熟,脸上笑容迟缓,“您长得……好像我一个妹妹。”

arica面无表情地嚼着泡泡糖,吹到膨胀,“啪”地炸开。

“那真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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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琅(认真):这妹妹我曾经见过

确实不怪他。他压根没往上面想,而且记忆里还是简燕那张无妆的假小子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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