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
夙汐娟一进到太庙里面,就看见了躺在地上非常狼狈的南宫景熙,居然没有一个人管他。
眼睛一下子湿润了起来,整个人向南宫景熙扑了过去。
“太子殿下,你怎么了?地上冷,娟儿扶你起来,呜鸣鸣……”
她的哭泣声一出。
使得太庙里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她,看到她碰到了太子之后,一个个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而此时!
原本一动不动南宫景熙发出了狂躁的声音,随后整个人一下子站了起来,直接把风汐娟狠狠摔在了地上,头脑清明但四肢不听使唤的南宫景熙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不
禁有些愕然。
他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而且身体还有些不受使唤?
就在他慌愣之际,渊王已经来到他身后固定住了他,并且小声的对他说道:
“皇兄,你这也太逼真了,我现在禁锢住你了,你随意反扰一下就妥协,国师已经去准备了,千万别节外生枝了啊!”
渊王的心都是悬着的。
若是让人看出了太子皇兄是假装的,那他们挨罚不说,最主要的是国师以后就不会再轻易上当了。
“嗯,我知道了!”
南宫景熙轻声回应着,所以假意要甩开南宫景渊反抗一下。
谁知……
“砰”的一声,渊王直接被甩出了十几米远。
被甩在地上脸懵逼的渊王看向南宫景熙,心里有些苦啊!
说好的随意反抗一下呢?
太子皇兄是把吃奶的力气全都用上了吧?
还是说他在报复他昨天晚上泄露糗事之仇?
不带这样的啊!
别说是渊王,就连南宫景熙自己也着着实实惊着了,刚刚还以为是错觉。
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不过,很快在太后的一声令下,立马就有两名训练有素的侍卫上前制止住了她。
一阵有惊无空的混乱之后,太后看向了风汐娟,声音不悦的问道:
“风汐娟,才当郡主没几天,就差点铸成大错,哀家对你很失望。”
闻言!
夙汐娟一慌。
太后若是对她失望了,那就没她好果子吃了。
那她的郡主之位……
不行,得想想办法,眼眸突然一亮,立马怒瞪了凤汐月一眼,很委屈的对着太后说道:
“太后,娟儿知错了,是四妹妹让娟儿把太子扶起来的。”
说着就回过头来,埋怨的看着夙汐月。
“四妹妹,你明知道不能碰太子殿下,为什么还让我去碰?你究竟安的什么心?你这不是诚心想害我吗?”
说完,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看那模样不知道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这下!
大家都看向了夙汐月,而且眼中神色各异,不用猜也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
呵!
她还挺会推卸责任的嘛,以为这样就可以把责任全部推卸给她了吗?
“三姐姐,你刚刚站在那里,我站在这里,中间隔着四个人,我要是对你说了什么,他们不可能听不到,要不要找他们对质一下?”
听到这话,夙汐娟立马心虚了起来。
她哪里记得之前她和夙汐月之间隔了多少人,只知道隔得很近。
所以为了让太后责罚风汐月才故意那么说的,现在被夙汐月这一一说,她后背一阵寒凉。
于是,立马跪了下来,对着太后可怜巴巴的说道:“太后,太后,刚刚一定是四妹妹,你要相信我,不然娟儿怎么会去动太子殿下呢?”
太后能在后宫中屹立后位不倒,如今还掌控了朝政,夙汐娟的那点小小把戏对于她来说就是跳梁小丑。
于是,眼底多了一抹厌恶,但一想到和亲的事情,面上还是对着夙汐月眼神的问道:
“汐月,你说说怎么回事?”
虽然夙汐娟有利用价值,但是夙汐月的利用价值远远大于她,所以夙汐月说话的时候还是比较温和的。
“回禀太后,汐月听闻太子出了事情,就赶紧赶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三姐姐这么一说,到现在还反应不过来呢!”
她说的有凭有据。
她刚过来,自然不知道是不能碰太子殿下的,所以又怎么可能唆使夙汐娟去扶太子殿下呢?
这下,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太后点了点头,看了看夙汐娟,又看了看夙汐月,随后看到国师已经从外面走进来了,立马说道。
“算了,算了,好在没出什么大事?你们呢,都快嫁人了,还不让哀家省心,退到边去吧!”
“谢太后!”
知道不需要被责罚,同汐娟急忙千恩万谢,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法坛一设好,国师很快就开始了做法了。
国师将手里的拂尘甩来甩去,又是点香又是烧纸的,嘴里还嘀嘀咕咕着听不懂的话语。
一直在疑惑国师是怎么把药粉明目张胆的散在地上,而且还不让别人发觉的。
所以,夙汐月从国师开始开坛做法时,就一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直到看到国师拿着拂尘在南宫景熙的四周挥舞来挥舞去,并且拂尘所过皆有粉末飞扬,远远看着就像是若隐若现的沉雾。
心中一下子就明白了!
须臾!
就快要到出现烟雾的环节了,夙汐月勾起了唇角。
只见国师口里含着不知道是什么,随后对着三支点燃的香,一喷,瞬间一口火柱被喷了出来。
随即国师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清水,拿着三支香围绕着南宫景熙吹起了三口火柱,一回到发坛前立即拿着毛笔点了一下碗中的鸡血,随即回过身去点在南宫景熙的眉心处……
可是!
国师看着南宫景熙的四周,居然毫无动静。
不由得皱了皱眉……
为什么还不出现灰色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