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的凶手:“这么明显的事情,还需要觉得吗?”
其他水友:“所以,这踏马哪里明显了?”
“同问,同问。”
“(摊手)谁知道呢,我反正只看出来那一个疑点,结果人家还有合情合理的解释。”
隐藏的凶手:“你们注意看,陈氏看似合情合理的理由中,有两句是当时不应该出现的,但它却出现了,这就意味着她所有的说辞都是原本就已经计划好的。这一点,从阿三说她的表情很奇怪,也可以看得出来。”
李宽还是一脸懵逼,又仔细回忆了一下陈氏到场后说的所有话语。
总共也就是那么几句,但他确实看不出来是哪句有问题。
多数水友也看不出来。
此时,先前说,这案件很简单的人中,只有隐藏的凶手还在继续坚持。
“楼上的兄弟,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们是哪两句有问题。”
隐藏的凶手:“陈氏说的其他理由都合情合理,但有一点,死者还没有从水井中打捞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无法确定,他是生还是死,但陈氏已经在酝酿悲伤的表情。”
“而且在她的口供中,有一条是说,她当时看见水井里那人穿的是喝红色的长袍,她丈夫头一天晚上出门的时候,穿的正是这个颜色的长袍。”
“嗯?第一点确实,只凭水井里有人,就认定对方已经溺亡,这一点确实很刻意。但卷宗里面对死者的描述就是这样啊,死者穿着褐红色长袍,这有什么问题吗?”
隐藏的凶手:“如果你家里面有褐红色的衣物,你可以拿到水里泡一下,看看它是什么颜色。”
十几秒钟以后。
“卧槽,这红色的衣服看上去颜色变黑了好几个度。我知道了,那衣服泡在水井里面根本就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再加上井深光线暗淡,更不可能看得出来那袍子是褐红色的。”
这时,吃瓜群众们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啊,这么说来,确实百分之百是他杀无疑了。”
“但这只是加重了陈氏的嫌疑,也没有办法作为实质性的证据啊。”
隐藏的凶手:“所以,阎立本才让别人去查她的账务。”
“陈氏根本想不到有人会怀疑她,就算能想到,她防备的顶多也就是案发前后的事情。”
“但是阎立本让人查的是他长期以来的账务,这些日常的账务上,最容易出现无法掩盖,或者根本察觉不到的漏洞。”
“所以,这两件事情只能作为击溃她心理防线的主要手段,关键证据和作案动机,只能通过走访和对账务的调查来得到。”
“原来如此,长见识了。”
“该说不说了,直播间有警察大哥不?建议查一查这个隐藏的凶手,这逻辑太严密,推理能力也太强了,我看他不像是个普通人啊。”
隐藏的凶手:“我踏马,亮出身份吓到你。”
“卧槽,你不会是行走的五十万吧?除此以外也没有什么身份能吓到我了。”
隐藏的凶手:“我踏马只是个推理破案爱好者,你踏马别动不动就想把我弄进去行不,我踏马还要给我老娘养老呢。”
“这气急败坏的,还卖惨,典型的凶手做派呀,我更加确定需要查查他了。”手动@华国警方。
“这人不像是演的,建议查查他。”手动@华国警方。
隐藏的凶手:“……”
“我去,这个人已经从气急败坏发展到无言以对,这是非查不可了。”
“哈哈哈,你们这些人是不笑死我誓不罢休啊。”
华国警方:“所以,你们这么多人@我查一个初中生是要搞哪样?”
直播间……
“初中生?!!!!!这踏马居然是个初中生?我踏马还不如一个初中生。”
“我感觉我受到了冒犯,而我还不能追究,毕竟对方未成年。”
“小孩子,不好好读书来查啥案,关键这条理比大人都清晰,我们大人不要面子的吗?”
隐藏的凶手:“(摊手)警察叔叔,他们诬陷我,我感觉我脆弱的心灵受到了伤害,能要求他们赔偿吗?”
华国警方:“小屁孩,你参加的那些活动,我们可都清楚,我劝你遵纪守法的活着,不要盲目追求错误的正义,也不要试图去以那些英雄主义的思想惩罚犯罪,惩罚犯罪是我们或者等你们长大以后才需要做的事情,你现在只要健健康康的长大就好啦。”
隐藏的凶手……
李宽……
附身到李渊耳边。
李渊激动问道:“咋样?咋样?知道是咋回事儿了不?”
李宽小声耳语:“几乎可以确定,陈氏就是凶手,即便不是主谋,也肯定是从犯。”
李宽跟着吧,刚刚网友们分析的结果告诉了李渊。
“他们来之前,咱还是先把其他人的问题先处理一下吧。”
“有道理,这位老哥,你的事情大约是有结果了,等衙役把相关人等都带来以后,咱再一一细说,现在正要先处理后面的案件了,你没意见吧?”
李渊他们刚进来的时候,已经表明过身份。
但当时老翁一直沉浸在悲伤中,丝毫没听到关于他身份的信息,此时一听李渊以朕自称,再联系他的年龄一思索,顿时惊出了一身汗。
“太…太上皇?”
老翁说着,俯身就要拜。
李渊赶紧虚扶了一把:“虚,老哥不必行礼,莫要弄出太大动静,只是要委屈你,先在一边坐着等一下。
老翁颤抖着道:“不委屈,不委屈,此事难得太上皇亲自垂询,相信玩的冤屈一定能得到伸张。”
其他人见老翁的事情真的有反转,顿时相信他们真的是来查案的,而且其中还有高手。
大家原本就都是遇上事情了,所以来县衙报案的,而且这些案件对于他们来说是急于需要得到解决的,顿时都争先恐后地排在了李渊面前。
最先站到李渊面前的,是一个年轻妇人。
“太上皇要为民女做主啊!民女的夫君与赵钱孙李相约出去祁县进一批褥子,我夫君清晨便已出门,过了两个时辰,船夫张三却来我家寻人,说我夫君还未到,赵钱孙李便委托他来我家喊人,这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了,民女的夫君还没回来,问了许多人才问道,有好几个人清晨见过他往梅泊湖边走去,但赵钱孙李都说,他们俩一直在梅泊湖边等他,却一直也没有等到他。”
现场所有人和直播间……
赵钱孙李居然是两个人?
这踏马难道不是四个姓氏吗?还有张三,三个当事人的姓名都取得这么随便,这知道的是来报案呢,不知道的还以为讲话本子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