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黑袍男人,不大像大禹的人,他肤色过于白,而且眼睛的颜色过浅……”
邺无急指了指自己的眼珠,“咱们是黑的,再不济也是深棕色的,那男人,眼瞳是浅褐的。”
风酒歌撇了撇嘴,“战王能活到现在,还真是不容易!”
夜勿争嘿嘿一笑,全当没听懂她话里的嘲讽,只道,“褚子肖咋得的花柳啊?”
“王爷也想试试?”风酒歌的视线直接滑到了他的腰下。
那露骨的目光,令夜勿争瞬间夹紧了双腿,“你你你还是不是女人?”
“我是不是女人,难道王爷想亲自检查吗?”
夜勿争被她呛的脸色涨红,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想到了那晚上,那莫名的一吻,总被这个女人压着,他觉得脸上甚是无光。
不知打哪为了勇气,一下子就站到了她的面前,弯腰面对她的同时,还将她的下巴给抬了起来。
那两人之间的呼吸相互绞在了一起,那暧昧的气息,令人脸红心跳。
可惜,风酒歌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而夜勿争,也只是想挣回面子,所以,明明就是很美好的画面,此时,却有些拨剑弩张,跟要打架似的。
“风酒歌,你这么想让本王检查吗?”
其实风酒歌也没有想到那话会不经大脑的说出口,但,说都已经说了,跟人服软,那可不是她的做风。
所以,在夜勿争问完这话后,她一把将那抬着她下巴的手,给扇的远远的,并,抓过他的衣服,一个反转,便将夜勿争按在了椅子里。
两人直接调换了一个位置。
风酒歌几乎是坐在了他的身上,捏着他的下巴,冷笑道,“我最讨厌被人威胁了!”
夜勿争挣了一下并没有挣开,忽然悲哀的发现,他在她的面前,简直弱爆了!
但,人都有个好胜心,推不开你,我拉你下来总不难吧?
左手瞬间搂在了她那纤细的腰上,右手便罩在了她的后脑,两手一起用力,风酒歌没一点防备的跌了下去。
而夜勿争,更是毫不客气的张嘴吻了上去!
这不是抢枪走火,但,那后果绝对震憾!
若不是听到秦昊与红樱说话的声音,这后果当真不敢去想。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瞬间分开。
风酒歌那叫一个速度,闪身便来到了门口,可是不对啊,这是她的内殿啊!
回身将还在擦嘴的夜勿争抓起来,直接扔了出去,而夜勿争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
“爷……”
秦昊唤了一声,夜勿争稳住了身形,什么都没有说,走了。
红樱看的挺愣的,打起来了?
站在内室的门口,轻声唤道,“娘娘,要奴婢进来伺候吗?”
“本宫睡了,莫来烦我!”内室里传来风酒歌那清越的声音,红樱应着便退了下去。心下却狐疑着,睡了,那战王怎么会从内室里出来?
可是躺在床上的风酒歌,此时,正脸红心跳,满嘴的血腥味都被她忽略不计了,只知道,刚刚若不是被打忧了,她可能就真的会被夜勿争检查是不是女人了!
哎呀,她是怎么了?难道,是没有那什么过,所以有点饥不择食?
才知道了风素锦给褚子肖戴了顶绿帽子,难道,她浅意识里,也想试试美男的感觉?
啊,借着褚子肖得花柳的时候,他后宫的女人,便一个两个给他的头上抹绿?
话说,要真是那样,褚子肖倒是有先见之明了,写下她与夜勿争通.奸的证词,还真没冤枉她!
啊,呸!
想什么呢!
风酒歌这才发现,满嘴的血沫子,急忙来到镜子前,那一张红肿外带破了皮的的双唇,一双春意盈盈的眼睛……瞬间让她将镜子给摔了出去,搞什么啊,这模样,她还能见人吗?
……
风酒歌这火发的有点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她是在气夜勿争,还是在气自己,总之摔了镜子后,她却毫无意识的踱着脚步,而脑子里,空白一片!
“娘娘,管妃求见!”
红樱站在内殿的门口,轻轻的说了一句,风酒歌方才惊醒,停下了脚步,蓦然发现,她竟然白白地浪费了一个时辰!
将镜子捡起来,看着那红肿的唇已消了下去,只是嘴角破了的地方却极是明显,恨的咬牙。
夜勿争,你丫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她这是嘴啊,是嘴,以为是蹄膀吗,往死里啃?
可恶!
不得以,她只好提起了青黛,在那破了皮的地方描上了一点黑,转眼,一颗黑痣浮现,衬着那嫣红的唇,到多了一抹妖娆出来。
叫玉兰进来给她重新梳了头发,又换了衣服风酒歌才走了出来。
红樱便是一礼,“奴婢有说娘娘在休息,只是管妃说有要事求见,奴婢不得已……”
红樱的话说了一半,看着风酒歌这明明没有什么变化,却又感觉哪里不一样的脸,愣住了。
风酒歌只是点了头点,直接走入大殿。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管妃行了礼,看了眼宫内的奴才们,便欲言又止。
风酒歌全当没看出来她的意思,直接问道,“何事?”
管妃上前压低声音问道,“娘娘可否告知臣妾,皇上的身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风酒歌便笑了,“管妃,妄你在宫中生活了这么多年,难道你不知道,不该问的别问吗?”
管妃脸色涨红,“臣妾自然知道,只是,皇上是大家的皇上,更是大禹的皇上,更不要说近来皇上已连续昏迷两次了,对于皇上的病情,皇后娘娘因何要瞒着?”
“何时,管妃也这么伶牙俐齿了?何时,管妃也这么理直气壮了?何时,管妃也开始操心皇上的事了?”
风酒歌这话说的一点不留情面,说的管妃的心忽的一跳。
然,风酒歌却迎着她走了过来,站在了她的面前,看着她,“管好你该管的,又何必出来给人当枪使?另外,本宫即便是告诉了你,皇上生了什么病,怕你也无济于事,更会后悔来此一趟!”
“娘娘,此话是何意?”
风酒歌心道,话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问,那这不自在,可是你自己找的!
凑上前,似笑非笑地道,“皇上他……”随后压低了声音,“皇上他得了柳毒,管妃现在可以放心了吗?”
管妃那脸瞬间一白,看着风酒歌嘴角高挂的那抹嘲笑,竟倏的一愣,风酒歌的嘴角,何时长了一颗痣?
再加上她脸上那挂着的笑容,竟变的有些妖娆起来,只是管妃却恨不得将她那笑容撕下来,踩上几脚!
风酒歌扭身回到了上首坐下,端起茶杯轻抿一下,看着管妃,道,“还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