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城新王府中,莫逸新对着侍卫问道,“怎么样,有没有那个人的消息?”
“回王爷,暂时没有查到任何消息,那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莫逸新贴身侍卫冷大低声回到。
莫逸新听到此话,眉头紧皱的再次说道,“今日就是父皇的是五十寿诞,无论如何,不能让那人进京城,就算现在杀不死他,也不能让他回来,坏了我的好事。”
“王爷放心,京城内外都已经布置好了,我们的人只要见到他,格杀无论。”冷大再次回到。
“好,如此,本王就放心了,二皇子马上就要回京,我们定要在他回来之前动手。”莫逸新说道。
“是,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
莫逸晨不是忘了皇帝的寿诞,而是他知道自己就算此时回去,也不一定能够进的去京城,进的去皇宫很有可能在城外就会被那些人给杀死。现在自己的魅力没有回复,只能再次调养生息。
皇宫中丝竹声乐,偏偏歌舞,所有人都在为这喜庆的日子而忙碌着,皇子们为皇帝进献了自己精心准备的礼品。
后妃们也精心打扮,希望能够让皇帝眼前一亮。
每年的生辰皇帝过的都差不多,对于他来说,乏味的很。
但是今年的生辰却不一样,因为新王爷为皇帝送上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这个礼物,是他精心筹备已久的,也确实是让皇帝见到就开心的不得了,当场赏赐了他很多的好东西。
前朝大臣,皇子为皇帝祝寿,后宫中嫔妃们全部精心修整自己的仪容,但有一人却大发雷霆,几乎将整个宫中的东西全部都摔了个遍。
“娘娘,娘娘,您快别摔了,这宫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摔了,而且这要是被皇帝知道了,还不定怎么怪您呢,为了您的凤体着想,娘娘快歇一歇吧。”月贵妃身边的桂嬷嬷担心越贵妃气坏了身体,在她将整个宫中所有东西摔了个遍的时候,开口劝到。
月贵妃怎么也不甘心,气的心口上下起伏,精致的面容满是冰霜。
“晨儿还没回来吗?”不错月贵妃正是莫逸晨的母妃,也是如今这皇宫中,最得宠的一位妃子,但是这最得宠的日子,从今天开始就要失去了。
因为皇帝今天刚刚得到了一位新的美人,这美人不只琴棋歌赋样样精通,对于男女之事更是精髓,深得皇帝的喜爱。
月贵妃在知道莫逸新送给皇帝这样一份生辰礼物之后,气的是花容失色,在寝宫钟大发雷霆。
月贵妃身边的宫女听到这问话,赶紧的低下头回到,“娘娘,还没有王爷的消息。”
“还没有消息?是还没有消息?还是你根本就得不到消息?晨儿身边的那些人不全都在王府里面待着吗?为什么单单晨儿一个人不在王府内?去王府告诉那些人,如果找不到晨儿,我要让他们通通人头落地。”
月贵妃不是因为要失去皇帝的宠爱而大发雷霆,而是她一直都寄托于希望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如今自己的儿子下落不明,这皇帝竟然就另结新欢,而且在新欢还是她对头儿子送的,怎能不让她气愤懊恼?
宫女赶紧的去晨王府传信,这话倒是让晨王府的侍卫们一个一个不知该如何应对,就连小斯都有些为难。
不过小斯毕竟根在莫逸晨身边久了,知道莫逸晨的脾气秉性,如果他不想回来,就是一百头牛都别想拉着他回头。
“这位姐姐,烦请您回去回禀娘娘,就说王爷此时不想回来,我们也没有办法。”
宫女回宫回禀这话,气的月贵妃又将屋子里面的东西砸了一遍,“哼,好!真好哇,这就是我生的好儿子,我为了他费心筹划,而他却说不回来就不回来,当真是好样的。”
桂嬷嬷见此赶紧上前再次安慰道,“贵妃娘娘不是王爷不想回来,而是此时身不由己,你还是消消气,想想眼下的局该如何破得好。”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月贵妃到底是被气愤朦了双眼,竟然没有想通,今日之事,其中的关窍,桂嬷嬷的一番话让她冷静下来,“不错,晨儿做事情向来稳重,前段时间我听说,皇帝派给他的事情他全都做的很好,但最近为何会出了京城,你可探查到一些什么消息?”
“回禀娘娘,这件事情,老奴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和您回禀,王爷此番是被人逼出了京城,追杀王爷得人就有几十个,不过娘娘放心,王爷武功盖世,这世上没有多少人能够伤到他。”
桂嬷嬷的话说完之后,月贵妃的脸上立马露出严肃,“晨儿的武功我不担心,既然如今他还没有回来,那京城里面的事情我自然要多留意着,既然今天他能送进来一个女人,那我就能让他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用。”
月贵妃伺候皇帝十几年,自然知道皇帝最喜欢的是什么?想要从一个新人的手中将皇帝抢回来,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太轻而易举,不过有些事情太简单了,做起来就没有什么意思,一切还是慢慢来,让一个人从有希望变成绝望,那才是最痛快的事情。
京城中的事情如今莫逸晨一点儿都不担心,他此时最担心的是站在公堂内的晚晴。
晚晴跪在大堂上看着和自己对薄公堂的人,眉头微皱,目光微寒。
“当真没想到穆爷爷,你竟然会和我对薄公堂?看样子从小到大你对我的那些疼爱全部都是假的,哼,还当真是让人心寒。”
晚晴看着穆老头冷声说出这些话,原本晚晴对穆老头还是有一些好感的。
毕竟通过原主遗留给她的那些记忆来看,穆老头对她和豆豆是抱着惋惜的感觉,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孙女孙子。
从小的时候只要穆老头在家,他们姐弟两人就不会遭受更多的毒打,至少能吃饱饭,晚晴一直以来都想着如果可以的话,要将这老爷子接到自己的身边住,至少让她晚年能够享受到幸福。
但是晚晴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将自己告上大堂的人竟然会是他,这个他想要接过来,好好孝顺的人。
“大老爷,您看看这个不孝女,竟然连我这声爷爷都不叫,可见她的心有多黑。”穆老头丝毫没有想要搭理晚晴的意思,此时他只想着要往晚晴的身上多泼一些脏水,只有姜晚晴不孝的罪名坐实,他才能得到现在玩请所拥有的一切。
并且还能将人除去,就算不能要了她的命也能让他在大劳里度过半生。
穆老头根本就没有想过一个女孩子如果在大劳里度过半生,将会变成什么样,此时他的眼里只有利益。
晚晴听到这话之后不再开口,而心中的心境早已改变,穆老头也因为今天的事情在不久的将来,落了个晚景凄凉。
“这里是大堂,不是你们家,在本官没有问话之前胆敢再开口,定要打你们二十大板。”
“穆老头,你要告堂下女子什么?”
县大老爷眉头紧皱,满脸的不悦,这一大早上好好的觉不让睡,鸣冤鼓敲的他本身心情就不好,再听到两人不顾自己的问话,独自说话,更是气的不轻,如果不是之前穆家老太太闹过那么一把事情,他真想直接将两人直接打二十大板。
穆老头听到这里,赶紧说道,“还请大老爷给我做主,穆婉晴这个丫头不服家中管教,不敬长辈,顶撞辱骂长辈,并且在分家之前藏匿银两,并且在分家之后,快速盖起了大房子,而且在我和她奶奶过去的时候对我们诸多不敬,并且对家中人冷嘲热讽,这些全都是不孝之过,还请大老爷替小的做主,判这个丫头一个大不孝之罪。”
在这个国家,如果一个人背叛定了有大不孝之罪,那这人将一辈子抬不起来不说半辈子都将在牢房中度过,这样一个如花的年纪,如果再牢房中度过,那将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晚晴回头眉头紧皱的看着穆老头,目光中带着深深的探究,此时不知为何,她的心里面突然多出了一个想法,婉晴很想知道自己真的是穆家亲生的吗?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都要这样对待自己?
县太爷听到穆老头这话,吃惊的看向晚晴问到,“你今年多大年纪?分家可是你自己做的主?难道你不知国家律法,有亲长在不得分家的铁律么?”
“回大人,小女爹娘都已去世多年,小女膝下还有一个弟弟,分家之前,我们姐弟二人在穆家从来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并且我姐第二人是睡在柴房。
家中所有的活计都落在我和弟弟的身上,让他一个六岁的孩子,还没有四岁的孩子大,还有大人,您看我现在哪像一个十六岁的女孩?
对于穆爷爷说我不敬他一声爷爷,那是因为在分家之时,我早已将姓还给了穆家,如果我此时在以穆家姓自居,我怕我的弟弟会背负心理压力,“毕竟她再也不想被自己的亲生奶奶毒打,也不想看着自己的亲生姐姐被自己的亲奶奶打到半死。”
晚晴的一番话,说清了自己当初和豆豆在穆家过的生活,也说出了自己根本就没有爹娘,既然没有爹娘,自己当然能够分家,国家铁律说的亲长,指的只是爹娘罢了。
县太爷听到晚晴的一番话,怎么也不敢相信的皱眉问道。
“你说的可全部都是事实,倘若有半句期瞒,本官定不轻饶。”
晚晴点头说道,“小女所说句句属实,我当初被穆奶奶打到半死,邻居们全部都可以作证,而且我如今所说的话,我们村子的里正族老均可作证。”
穆老头皱眉,他没有想到晚晴当真一点儿情面都不给,将这件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当下面色十分的不好,目光瞪着晚晴,好像要将婉晴吃了一样,不过他本也没想着用这些事情来拿捏晚晴。
他要说就是要把那四合院夺到手,而他是绝不相信有人会帮着晚晴做这个证据,尽管他心知肚明那四合院确实是在分家之后,她自己赚的银子盖的,但是她拿捏的就是晚晴一介小女子,绝不可能有本事在分家之后,盖起这么大的房子。
但是穆老头忘了,就算是玩情在分家之前想要攒银子,他们穆家所有的家底加起来,都没有晚晴如今一进院落值钱。
“穆老头,你可还有话要说?”县太爷又到。
“大老爷,就算这些她说的是实话,那她在分家之前攒银两的事情,也绝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