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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的经义课结束之后,杜若迎来了她的第一堂乐理课。
杜若一边听负责教授乐理的程夫子讲解乐理,一边悄悄用《书典》搜索着有关乐理方面的知识:
在《汉书·律历志》中把宫、商、角、徵、羽与土、金、木、火、水,东、南、西、北、中,春、夏、秋、冬联系起来,所谓宫为土声,居中央,与四方、四时相应;角为木声,居东方,时序为春;徽为火声,居南方,时序为夏;商为金声,居西方,时序为秋;羽为水声,居北方,时序为冬。
为了尽快熟悉宫、商、角、徵、羽这五音,杜若便暗用《书典》比较自己比较熟悉的七声音阶与五声音阶的不同,却现其中有两点是最为重要的:
其一,五声音阶相邻的音级之间没有小二度关系,而是大二度或小*三度。其二,五声音阶之中的宫音和角音之间为大三度,所以宫音和角音的确认,对于判定五声音阶的调高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杜若刚刚查阅到这里,就听见程夫子开始讲宫音定位法,杜若便赶忙收回思绪,开始认认真真听程夫子讲课。
“《礼记·乐记》中有言曰:‘宫为主,商为臣,角为民,徵为事,羽为物。’宫为五音之,统御五音……”
随后,程夫子拿出一架古琴,开始讲具体的琴音调音方法,杜若也加快了记笔记的度:“正调”、“慢三弦”、“紧五弦”……专业术语弄的杜若有点晕,当即决定回去好好找师母恶补一下她所缺失的乐理知识……
上完了乐理课,杜若就跟岳川一起到膳堂用过午饭,两人稍微在院子里散了个步。
“小师妹,你乐理学得怎么样?”
“以前不太重视这个方面,所以现在并不顺利。看来回去之后还要多花些时间像师母求教,好好补补课才行……”
“唉,真是彼此彼此呐……”岳川苦笑,想着要想研习琴道就一定先要懂得乐理,可是以自己的水平怕是还不如小师妹,那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跟小师妹一起琴瑟和鸣,合奏一曲呢?
岳川想了想就对杜若说道:“小师妹,你能不能弹曲子给我听?”
杜若闻言笑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现在要我弹琴给你听就是想要虐待你自己的耳朵啊。以我现在的水平来说,估计弹琴还不如街巷上弹棉花的声音好听。”
“噗!”岳川被杜若的坦白逗笑了,他现他越来越喜欢这个姑娘的性格了。
然而杜若却接着说道:“所以啊,等我练得差不多了再弹给你听,这几日咱们还是要先准备入圣音阁的事情,等从圣音阁回来,我就开始练琴。对了,小师兄,到时候你可得把掩耳铃借我用用才行,省得整个府里的人都在半夜里起身来找我拼命……”
“哈哈哈……”岳川闻言再度大笑,他不否认,当初是小师妹杜若那不同于其他女子的洒脱利落、不扭捏、不做作的行事风格深深吸引了他,后来他喜欢她的聪明睿智,坚强果敢,亦为她那清秀绝尘的美貌所倾倒。但是现在他更欣赏她那独特的性格……
岳川深深地看向杜若,随着他对她日益加深的了解,让他明白,他心仪于她,并不仅仅是因为她的优秀,更是因为她的与众不同,她本身的存在,就足以深深地吸引着他的心。
看见岳川终于展颜笑了,杜若才暗中嘘了一口气,在她跟岳川谈话的时候,杜若现岳川好像因为一时不能掌握乐理知识的事情而有点不开心,便故意对他说了那番逗他一笑的话,却没有觉一贯不善察觉别人心思的自己,竟然因为身边的某个人而变得敏感了。当然了,杜若还是那个粗神经的杜若,她所谓的“敏感”也只是针对某些跟她关系亲密的特定人群……
杜若跟岳川一起去了凝萃堂的初尘斋,准备向邹夫子学习琴道。两人走到门口却被其他学子告知,邹夫子平日里身体较差,所以病倒了,下午会有一位临时安排的新讲师来负责教授大家琴道。
杜若跟岳川对视了一眼,然后与其他学子们一起坐了下来,从百宝囊中取出了承露,跟大家一起坐在初尘斋里面,等待着那名新的琴道夫子。
在一众学子期待的目光中,临时老师——小白周子兴走进了初尘斋。
杜若有些吃惊地看了周子兴一眼,与此同时,周子兴也看到了坐在初尘斋里的杜若。
本来周子兴来到兰亭书院的目的就是为了“教杜若弹琴”现在终于有了机会,他怎么能不高兴?
可是真的要教杜若学习琴道了,周子兴心中还是有些紧张的。然而这一紧张可坏了事,身上挂着无数乐器的周子兴不小心蹭掉了原本放在架子上的乐谱卷轴。
“哗啦啦!”竹制的卷轴掉了一地,周子兴赶忙伸手去捡。
“噼里啪啦!”周子兴身上挂着的数十支长短不一的竹笛和青铜磬也纷纷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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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曰:
铃兰妈:铃兰,你五音不全竟然还懂乐理?这不科学吧?
铃兰:……555,麻麻好过分,谁说我五音不全的?虽然12我低不下去,67我高不上去,但是起码能唱个345吧?(好吧,承认了,确实五音不全,只能唱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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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