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生气的站了出来:“庄尚书你还敢狡辩是不是,好,那我就抓出让你心服口服的证据来。”
“南疆公主请你看看这个蛊虫是不是庄尚书养的。”太子走到南疆公主身边,眼神十分的坚定。
南疆公主看着坛子里的蛊虫说道:“这里的蛊虫最少养了五年以上了。”
“那公主可否看的出来这些蛊虫是从外边搬进来的还是搬来就豢养在这里的。”太子再次追问道。
“可以。”南疆公主看了看柴房四周以后,这柴房里到处是灰尘,只是摆着两个坛子,而且坛子却十分干净好像经常有人挪动。
“这个蛊虫从来没有人挪动过,不过经常有人来喂养这些蛊虫到是真的,因为这坛子里有很多羽毛,这羽毛是鸟毛。”因为蛊虫幼虫的时候只吃飞鸟。
庄尚书看着南疆公主:“公主可要三思啊,我怎么可能养这些蛊虫啊。”
“哼,我只是说这蛊虫在这个柴房里三年以前,我什么时候说你养蛊虫了,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南疆公主声音有些不悦,如果不是受人所托来这里,她以为愿意插手天朝国的事情吗。
“可是公主这样一说,不是间接说我在府里养蛊虫的事情吗?”庄尚书冷冷的看着南疆公主。
“庄尚书,南疆公主今天早上才到了京城,她根本就不认识你的。”太子淡淡的说道,他心里不住的祈祷着庄尚书说出幕后的主使人。
“皇上明鉴啊,臣是被冤枉的,肯定是有人陷害臣啊。”庄尚书开始声嘶力竭的大喊着,目光看着身旁的和自己交好的大臣还有秦王。
皇上的眉头也开始皱了起来,眼神里也开始摇摆不定。
庄尚书看着身旁站着的丞相还有秦王连忙哀求着:“秦王殿下,丞相大人,平日里我们政见相同,你们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丞相的眼神沉了下来,自己和这个养蛊虫的事情跟本没有任何关系,这庄尚书是怎么了,竟然说出这样糊涂的话,这不是让皇上误会吗。
丞相皱着眉头笑着看着庄尚书:“庄尚书,皇上英明,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任萍儿冷笑,丞相性子一向圆滑,这件事事关重大,如果弄不好是要满门抄斩的,自然他不会站出来的,看来这个庄尚书是要当替罪羊了,不过那个庄尚书为什么嘴上求着丞相,可是眼睛看着秦王呢。
“秦王殿下。”庄尚书用着几乎祈求的目光看着秦王。
“庄大人,本王谢谢你往日里教导和指点我朝政之事,本王也算你半个学生了,庄大人,本王觉得丞相说的对,父皇一定会给你英明的判决的。”秦王那仁慈的目光让所有人都动容起来,任萍儿十分佩服秦王的演技,可是她知道他的仁慈是装出来的。
其他大臣听着秦王的话,也开始附和着,好像皇上是明主,一定会将这个案子明断的,可是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这个时候只有明哲保身罢了。
“你们这些人,平日里也吃了老夫不少好处,你们今天竟然见死不救。”庄尚书看着周围平日里和他交好的大臣,没有人愿意出来替他说一句话,那好,那就鱼死网破了。
他的目光中满是绝望,他转头说道:“皇上,臣知道”只是话还没有说完。
突然他身边的儿子庄文情突然开始疯狂的大笑起来:“哈哈,狗皇帝,你这个昏君,我杀了你,杀了你。”庄文清满眼的赤红起来,脸色也变成了青紫色,双手朝着皇上抓了过去,好像要把他掐死一样。
皇上冷冷的瞪着庄文清,突然秦王跑到皇上面前一掌打在庄文清的胸口处,护着皇上:“皇上小心啊。”
庄文清本来就是文臣,哪里受的住秦王的一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身子也飞出了一米之外,落在地上的时候,发出沉闷的响声。
几个侍卫蜂拥而上,拿出长剑压制着庄文清,可是庄文清好像发疯一样,不顾那些锋利的长剑一样,疯狂的攻击着侍卫,而那些招招狠绝,眼看着就要冲破几个侍卫的阻挡。
“这庄文清什么时候会这么厉害的武功了啊。”太子满眼狐疑的看着拼命挣扎的庄文清。
“清儿,清儿你在干什么。”庄尚书本来想要说出自己知道的事情,可是让庄文清这样闹下去的,自己如何洗脱自己的罪名啊,刚才皇上还是半信半疑,现在让他这样一闹,自己的罪名就再也不能洗脱了。
可是庄文清嘴里还是念叨着:“杀了你,狗皇帝,杀了你,狗皇帝。”根本不听自己父亲的命令。
慕容天祥上前飞身给了他头上一掌,他口吐了一口鲜血以后,昏倒在地上。
“皇上,庄文清是种了蛊虫。”慕容天祥看着昏迷的庄文清,看着他的额头上满是青筋,他翻看着庄文清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睛里也是红血丝。
“对,对,皇上,文清是被人陷害的,他中了蛊虫。”庄尚书满眼感激的看着慕容天祥,他转身跪在皇上面前:“皇上啊,我的儿子他是中了蛊虫,他不是要自己行刺皇上的,皇上明鉴啊。”
“哼,中了蛊虫就有理由杀人吗,庄尚书你这个理由未免太牵强了吧,如果刚才庄文清今天行刺父皇成功了,你又该怎么说呢。”太子想到自己中了蛊虫那个时候的样子,今天他一定要治罪庄尚书不可。
皇上突然叹了一口气:“来人啊,把庄尚书一家人全部压到大牢里吧。”皇上转过身不再看庄尚书一家。
庄尚书老泪纵横,整个都傻了,他大喊着:“皇上,臣是被冤枉的,冤枉的。”
“唉,庄大人,你也别以为自己冤枉了,但就你儿子行刺皇上一条罪名,你们家就够满门抄斩的了。”太子扬了扬手让侍卫把庄尚书一家全部带走,还有昏死过去的庄文清,不过庄文清即使醒了以后神志也不清楚的。
不过庄尚书看丞相的时候,好像满眼的愤恨,丞相看到庄尚书质问的眼神连忙低下了头,秦王也瞪着庄尚书一眼,却是满眼的警告。
任萍儿突然感觉到这个蛊虫好像并不是像丞相说的那样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任萍儿和慕容天翊两个人走在后面,她回头又看一眼那个柴房:“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呢?”慕容天翊看着任萍儿的眉头一直皱在一起。
“唉,总觉得今天事情好像出乎意料的顺利呢。”任萍儿和慕容天翊现在几乎无话不谈,她心中的疑虑自然也告诉慕容天翊,可是事情却又无懈可击啊,南疆公主放出飞虫的时间不过半个时辰啊,而且那坛子好像真的一直放在庄尚书家里。
慕容天翊看着任萍儿说道:“庄尚书是一个替罪羊,可是庄文清行刺皇上确实事实,他们家的罪行是脱不了的。”
“那庄文清是如何中的蛊虫呢。”任萍儿心里十分疑惑这个问题。
“经常养蛊的人也会被蛊虫反噬的。”任萍儿跟着慕容天翊走出庄府。
刚刚走出庄府的时候,突然任萍儿想到什么似的,大叫着:“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