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翊淡淡的笑了笑:“她就是南疆公主耶律曼欣。”
“哼,平身吧,早就耳闻南疆公主善养蛊虫,你能把我们京城里养蛊虫的人抓出来吗?”皇上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十分的凌厉。
“回皇上,我们南疆人从小就和蛊虫打交道的,只要那蛊虫的气味散发出来,我就能找到那养蛊虫的人。”南疆公主声音里满是自信。
“哼,很好,如果你能找到那蛊虫的话,朕重赏。”皇上满意的看着女子。
“哦,那我要什么,皇上给什么吗?”公主的话里带着兴奋,还有一些不属于她的沙哑,太子听到这个声音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有些恐惧的看着南疆公主,昨晚的经历让他不寒而栗。
“自然。”皇上回答的十分干脆。
“那请皇上先找到那个重蛊的人,我才能找出养蛊的人。”皇上点头转头看着太子:“太子你过去吧。”
太子惊恐的说道:“父皇为什么是儿臣啊?”
“因为我们这里只有你中过蛊虫。”皇上的话里有些阴冷,太子只有低着头摸了摸鼻子走到南疆公主面前。
突然南疆公主抓起了太子的手小声的说道:“相公,我回来了。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出害你的人的。”
啊
太子好像看到鬼一样跳开,然后结巴的指着南疆公主:“你,你是那个妖妇。”
“太子殿下你怎么这样说我呢,我怎么也是南疆的公主啊,皇上,既然你们太子这样侮辱我,那我告辞了。”南疆公主声音满是委屈,说着要转身离开。
“太子,你身上中过蛊虫,如果不查清这件事情,你如何继承大统。”皇上看着太子,这个太子越来越不顾大局了。
太子连忙上前给南疆公主做了一个揖:“对不起南疆公主,是我不对,请公主为本宫抓到下蛊之人。”
嘿嘿这是你留我的啊。
南疆公主的笑声满是得意,可是让太子听着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她在手上涂了一些药粉在太子身上来回撒着可是这样还不如说吃太子的豆腐。
果然不一会的功夫,太子身上的药粉慢慢的变成了黑点,南疆公主说道:“皇上,这是黑点一会会变成小飞虫慢慢的飞向蛊虫的身边,我们就能找到了蛊虫踪迹了。”
果然那些黑点变成了小飞虫,慢慢的飞离了太子的身上,所有人都开始跟着小飞虫,皇上的脸上沉重了起来:“来人啊,跟着这些小飞虫。”
禁卫军开始跟着小飞虫,任萍儿和慕容天翊也跟着小飞虫,想知道这京城里到底谁在养这种小飞虫。
庄文清看到现在自己表现的时候,自告奋勇的在最前面跟着小飞虫,小飞虫在街道上乱飞起来,后来居然聚集在一个尚书府的门前。
庄文清看到这小飞虫竟然聚集在他家的门前惊慌的说道:“皇上,这绝对是诬陷,我父亲一心为天朝国,怎么会养蛊虫呢。”
皇上的眼睛沉了下来冷声的说道:“继续跟着。”
庄尚书此时已经满头汗水,他侧头看了一眼秦王慕容天勤,可是秦王眼睛里满是清澈,让人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小飞虫飞到一个小柴房面前,皇上大声的喊着:“庄尚书何在?”
庄文清看着皇上已经阴沉的脸连忙走到皇上身边急忙辩护:“皇上,这是我们家的柴房,平常我们很少来这里的。”可是庄文清的脸色已经惨白,两个腿已经不住的颤抖,这一定是陷害,他爹只是一个文官怎么会和蛊虫挨上边际呢。
庄上书也走到这里说道:“是啊,皇上,这是我们家一个废弃很久的柴房,请皇上明察啊。”
一个侍卫走上前在柴房里走了一圈,这里除了灰尘什么也没有,看到地上有两个瓦罐,他也就随便踢了两下,他也并没有想着做什么。
突然瓦罐倒在地上,从瓦罐里爬出数十条黑乎乎的肉虫子,而且虫子攀爬的很快,很快就爬到踢倒瓦罐的侍卫身上。
不知道有谁大喊了一声:“皇上小心,这是蛊虫。罘”
只看到那个侍卫凄惨的大叫着,只是瞬间的功夫,那侍卫的腿已经被蛊虫啃食干净,露出森森白骨,然后轰然倒在地上,不一会的功夫,那些蛊虫便将那侍卫吃的只剩下白骨。
就连看惯生死的禁卫军统领看到已经脸色也惨白的吓人,这些蛊虫好像饿了很久一样,吃掉侍卫以后,又开始离开那白骨向着旁边的人进攻。
慕容天翊大叫着:“这些蛊虫要找宿主了,大家后退。欹”
突然一个黑色的肉虫子朝着皇上爬了过来,太子大叫着:“父皇小心啊,那蛊虫朝着父皇过去了。”
禁卫军看到那黑色的虫子竟然朝着皇上爬了过去,所有人都惊慌起来,可是却害怕的束手无策。
皇上看到那蛊虫已经爬到他的鞋子上来了,他脸上也惊慌起来,他不住的甩着自己的脚,可是那蛊虫好像黏在他的鞋上了,如果都甩不掉。
皇上的脸色惨白起来,难道自己今天要被这虫子吃掉吗。
他感觉到了空前的绝望,突然一阵冰冷的银光闪过,那黑色的虫子就砍成了两截,然后萎缩成一团掉落在地上。
慕容天祥将长剑扔给了禁卫军统领,然后静静的站在那里,修长的身姿傲然挺拔,好像一尊天神降临。
慕容天祥弯下身子行礼,语气了满是担心:“父皇可有受到惊吓?”
皇上感激的看着慕容天祥:“祥儿,你救了朕,比那些无用的儿子强了很多。这才是朕的儿子”皇上说完瞪着站在他身后秦王还有太子,当然如果不是因为慕容天祥在大殿上公然反驳他太过草率处理镇南老王爷的事情,他也不会不理这个儿子这么些年,可是现在想来也只有自己这个儿子性子耿直,没有异心,他开始重新打量自己这个儿子起来。
慕容天翊看着皇上眼中对慕容天祥的赞许,心里开始盘算他的下一步计划了。
“庄尚书,你这要怎么解释。”皇上大声的骂着,冰冷的目光看着庄尚书。
“皇上,臣一直为皇上忠心耿耿啊,一定是有人冤枉臣啊。”庄尚书开始不要命的磕头起来,皇上看着自己这个爱臣,心里也开始狐疑起来。
这庄尚书是秦王的人,太子十分的明白,他瞪着眼睛大声质问:“庄尚书,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冤枉的。”
南疆公主在屋子撒了一些药粉以后,那些蛊虫好像睡着了一些,不再蠕动了。
皇上看着庄尚书,眼神好像缓和了不少,可是眉头还是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庄尚书,你可有什么解释的。”
“皇上,臣十八岁那年入朝为官,一直深居简出,而且臣跟本不知道什么是蛊虫啊,皇上,臣是冤枉的。”庄尚书声泪俱下,句句在理上。
“皇上,我们庄家世代为官,这间柴房我们根本都进的,如果不是今天南疆公主领我们到这里来,我都不知道我们家有这个柴房的。”庄文清也跪在地上和自己的父亲十分坚定的陈述着自己的冤枉。
皇上想了想,庄家一直都是文官,这种蛊虫确实不能是他们豢养的。